第5章 鋒去外婆家讀書

轉眼鋒上五年級了，鋒的五叔也娶了媳婦，因為之前窯洞住不下，弟兄西人又合力在離原來村子不遠的後山下又建了窯洞，弟兄西人抽簽，鋒的父親和五叔抽到了後山的窯洞，鋒父親五間窯洞，後來鋒的父親自己又挨著自己窯洞又建了兩間自己建的說是等鋒的哥哥大了娶媳婦住。

五叔分了五間窯洞，西叔除去原來兩間又把爺爺的土窯推倒建了兩間石窯，連上羊圈倉庫也五間多，三叔分了原先鋒父親那兩間還有自己的兩間也是西五間多。

鋒的爺爺和鋒的五叔冇分家了所以爺爺奶奶暫時和五叔住，五間窯洞，奶奶兩間，五叔住三間。

兩個姑姑也嫁了一個，先嫁給附近村子裡的一戶人家，大姑去了一趟夫家，婆家人問大姑你爺爺叫什麼名字，大姑的爺爺早在父親十八歲就死了能知道嗎？

婆家人認為大姑腦子不好就退婚了，奶奶很氣不過，把那父子二人從頭到腳數落一頓退親了。

後來他們村另外一個小夥家裡冇娘不嫌大姑求娶大姑，奶奶非常爽快答應了，就為了氣氣那父子二人，後來聽奶奶說那家娶了另一個女人懶得什麼也不乾，也不會乾農活。

而大姑父和父親弟兄幾人去打工留下大姑什麼都會乾，耕地打場排糞施肥都是大姑乾，那家人的公公羨慕的不行。

話說鋒到了五年級時張老師嫁了就調走了留下石老師一個人暫時上麵又調不下老師來，石老師一個人帶五個年級有些吃力就向鄉裡彙報自己乾不了這麼多，鄉裡決定讓五年級學生去鄉裡讀。

得到訊息後，鋒的父母認為鋒太小去鄉裡住校不放心，鋒就要去撒潑打滾，母親說讓去外婆家讀吧，最後鋒扭不過母親隻好隨母親去外婆家了，其餘的夥伴紛紛學習鋒都也去外婆家讀書了。

鋒和母親風塵仆仆來到外婆家，一進院就聽見外婆嘮嘮叨叨打豬罵狗，外婆是個勤快的女人，做的飯很香，普普通通的食物和彆人一樣的食材外婆做出來味道不一樣非常好吃。

那時每年正月會有固定的秧歌隊轉周圍每個村子演出，每次去了各家分一個吃飯住宿的，那些人爭著搶著去外婆家，因為外婆家的飯好吃。

正在低頭嘮嘮叨叨的外婆抬頭忽然看見母女二人立刻止住嘮叨有些開心又有些手足無措，母親喊“：媽”！

鋒也喊“：老孃”！

外婆滿口唉的答應著祖孫三人進了屋。

母親說明來意，外婆讓母親下午去學校問問老師看行不行。

中午祖孫三人吃了飯，外公常年也是在外打工，兩個小舅舅在外讀書。

大舅己成家和外婆家分開過。

祖孫三人睡午覺，母親和外婆聊自己的家，外婆和母親聊她的家，各自訴說著不易。

下午母親去了學校問了老師，老師說可以的。

母親回來了挺高興決定第二天把女兒送去學校就趕回去。

晚上吃了飯三人早早入睡，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也漸漸入夢。

第二天一大早，外婆做好飯，吃罷飯母親帶著鋒去了當地學校，見了老師，老師把她領到教室並且告訴同學們說歡迎新同學。

不一會同學們就和鋒熟絡起來，母親悄悄的遞給老師五元錢，又交了五元學費告訴鋒自己要回去了，小妹妹在家奶奶看著怕哭鬨，家裡又快秋收了很忙不能耽延了，便告彆老母親匆匆回去。

鋒剛來冇有課桌板凳，隻好在老師的講台上寫在旁邊放個凳子聽課。

鋒的父親後來自己動手給鋒弄了個桌子。

鋒的哥哥讀初三每個禮拜回家星期日下午再回學校。

鋒剛開始還挺好的，後來第三個禮拜日實在想家就和外婆說想回家了，外婆說：“孩子，實在是外婆不放心你，等你大舅過幾天回來送你回去。”

鋒說：“外婆，我都十二歲了，我不怕。”

外婆：“不行，萬一有個啥，我可咋向你父母交待呀！”

鋒：老孃不怕，說著就背起事先準備的書包偷跑開了。

等外婆追出來時，她己跑遠了，外婆小腳追不上隻好放棄了。

鋒衝外婆喊：老孃！

回去吧！

我認識來時的路也不遠您放心吧！”

就這樣外婆無奈地看著鋒離去。

從鋒的村子到外婆的村子大概也有十五裡路，一路上鋒跑的飛快，很快走出村子，爬了段上坡路到了鋒他們村對麵山上，能遠遠望見自家村子了，鋒一口氣跑到山下，進入一片樹林，鋒開始有點慌，怕遇見壞人又怕傳說中的狼。

其實那時的治安挺好的，壞人根本不到鄉村老林，也冇有狼，不是原始森林，又加上是內蒙地區全是荒山狼來了根本生薦不了。

就這樣鋒的心咚咚咚的跳，好在樹林不長一會兒就到了對麵山上，鋒一口氣爬上半山腰歇下來。

喝了口水繼續趕路，從老孃家下午五點放學走的6點多就到家了。

媽媽看見女兒嚇了一跳，父親正好也回來收秋了，順便把課桌也做好了，父親細心地給桌子上了漆。

夜裡鋒起來聽見母親和父親唉聲歎氣的，母親：孩子這麼小，一個人跑回來，我的心實在難受，可是又冇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