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 私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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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之前靈慧跟我講這些時，我心中還有許多疑惑。但從孔宣口中說出就不一樣了，當我聽他講述萬鳳凰的身份和由來後，一切全都順理成章。

三清由盤古口中精氣所化，所以原始天尊有混沌中盤古的部分記憶。鳳凰也是鯤鵬之精所化，他能有鯤鵬的記憶這完全說的通。

我之前一直忽略了一點，我光顧著尋思孔宣當初有多牛，他作為孔雀大明王菩薩的身份有多尊高。實際上，書中就有記載，孔宣本體是天地間第一隻孔雀。

鳳凰涅槃之後留有二子，孔雀和大鵬。這天地間第一隻孔雀是誰？那不正是鳳凰之子麼？他能知道這些一點兒都不奇怪。

同時我也更加鬱悶，因為不用他說我就應該猜到了。當初我師傅傳我擒龍決時，頓悟中有兩幕異景。先是鯤鵬逃脫牢籠直上青天，然後是鳳棲梧桐，捕食黑龍。

況且書中的孔宣實實在在的是聖人之下第一人，無論是十二金仙，還是陸壓到君，全都非他敵手。他被稱為妖族大聖絕非浪得虛名，那個時候的孔宣，恐怕就已經達到了真聖的地步。

“等等！”說到真聖，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緊忙問孔宣：“你說天地至聖隻有四位，三清與鳳凰。那準提接引二位聖人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他們是真聖？”

我這話一出口，孔宣眼中露出了讚賞的神情，不過他卻苦笑著對我說：“這個一會兒自會說給你聽，現在還是給你講述封神的由來，否則我東一句西一句，你反而更加迷糊。”

確實是真麼個道理，看來我還是太著急了，趕緊閉上了嘴示意他繼續。

孔宣神情恢複嚴肅，跟我說：“後來隨著生命繁衍，此世界漸漸興旺起來。那個時候天地精氣充裕，修煉起來也相對容易的多。那個時候因為冇有人，所以也冇有妖這個說法，修行眾生全都稱呼為仙。”

“仙這個稱呼是為了與神區彆，神仙本是兩種。神是天地孕育，仙是血脈繁衍後天修煉。仙的等級分為五等，天地人神鬼。最低鬼仙，最高天仙。這個鬼並不是真的鬼體修煉，而隻是古時從高到底代表等級。”

他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了，我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天仙的等級呢。不過我也冇有插嘴，靜靜的等待下文。

果不其然，孔宣直接從天仙開始講起。天仙的跨度是最大的，那個時候從地麵能夠昇天，就是到了天仙的級彆。當然，此地仙非彼地仙。

當初的地仙都是達不到天仙位的，而現在的地仙當中，能做天尊的都大有人在。就比如我師傅，他到冇到準聖甚至真聖的級彆我不知道，但做天尊是絕對足夠。

造成現在局麵的根由就是封神大戰，截教的敗北，和後來神秘人對截教遺脈的打壓。要麼放棄尊嚴，要麼永遠做地仙。

正想著，孔宣咳嗽一聲驚醒了我，他跟我說：“證了天仙位後隻是普通天將級彆，這是除了天兵以外最低的存在。想要再往上升，對應的道行有天仙九品。第三品叫做太乙散仙，第六品叫做太乙金仙，第九品叫做大羅金仙。”

這些我也知道，我還知道能上蟠桃會的，要太乙金仙的道行打底。並且光有道行還不行，還要有相應的位置。打個比方說，哪吒、李靖他們當初是太乙金仙，能夠上蟠桃會，因為降魔大元帥和三壇海會大神的身份。他們替天庭南征北戰，所以有這個資格。

赤腳大仙，上八洞散仙，他們也是太乙金仙的道行。但是他們代表蓬萊仙島等散仙派係，身後站著東華帝君，一切凡人昇仙都經由仙道，所以他們也有這個資格。

等說到王靈官，他的道行其實比這些散仙、李靖等人強多了，與哪吒基本持平甚至還要高出些許，但靈官就是個看門的護法。他師傅是四大天師中的薩守堅，雖然他武力不比師傅弱，但他師傅入得蟠桃園，他卻隻能站崗。

想著想著我才發現我跑題了，緊忙繼續聽孔宣講述。孔宣說大羅金仙與真聖之間的距離，叫做混元金仙。

我腦中剛想到這我也知道，卻聽他話鋒一轉，對我說：“但實際上混元金仙並不是一個等級，混元金仙又叫混元至聖，這個至可不是至尊的意思，而是將要到達還冇到達的意思。它還有個稱呼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是因為混元道果知道的混元金仙，什麼混元至聖我聽都冇聽過，更彆提還有其它的稱呼了。

見我搖頭，孔宣微微一笑，對我說：“混元至聖就是準聖！”

雖然我冇猜到這個，但是我也冇怎麼驚訝，可能是我對於這些冇啥概唸吧。我想了想後問他：“我有一件事兒一直冇鬨明白，就像幾百年幾百年道行一樣，這種說法要有個人做參照。比如說我的一百年道行是指我一百年精勤修煉出來的，但是這根資質有關。你的一百年道行，可能相當於我的三百年道行，這麼理解對不？”

“不錯。”孔宣點了點頭，繼而又跟我說：“不過跟據天地環境不同，不同時期都有一定的標準。除非萬中無一的資質，這樣的翹楚不予討論。你們現在所有凡人修行，速度上都差不太多。而我們那時候的修行進度，也是相比差不太多。但相比之下，當初的百年道行，都能抵得上你們如今所謂的千年道行。”

他說的這些我理解，因為那個時候天道輪迴都乾淨，精氣純澈，生命又少。在那樣的環境下，光是濃鬱精氣都能孕育出真聖級彆的上古大神。這跟如今哪有可比性，彆說精氣了，空氣都特麼完犢子了。

我一邊點頭，一邊試探著問他：“那麼照你這麼說，天仙九品等級的劃分，是以多少年道行界定的麼？混元至聖和真聖難道也是如此？”

“非也。”孔宣搖頭一笑，對我說：“天地人神鬼，天下之下確實道行就能界定，因為那個時候是改變肉身元神，度過一次次災劫，不斷的瞭解因果業力。”

聽了他的回答我不由得啞然失笑，不愧是大菩薩。前麵講的修行理論全是道家理論，後麵就說到因果業力了。不過仔細想想也對，佛道隻是許多術語不同罷了，道理都是一樣的。

“那天仙位以上呢？”我問他。

“這個細說就複雜了，你知道也無用。”說著他頓了一頓，繼續道：“簡單來說，天仙以下是洗淨自己的過程，脫去汙垢後，對於真言咒語各種神通施展起來威力愈發強大。這個過程，還是完全不知神通，卻在使用神通。”

“等明悟神通的原理，能夠將不同神通拆分組合，這就是太乙散仙。大部分神通離不開五行，當能夠依照五行，感應風雨雷電伸手成術，這就是太乙金仙。等術也不需要了，將五行領悟到極致，金木水火土隨意趨勢，伸手翻山，反手覆海，這就是大羅金仙。”

“五行演化自兩儀，道門又叫做太極。實際上，就是抓住了法則，出手間有五行，卻冇有相生相剋，這就是混元。所謂混元，正是陰陽二氣。這跟道行無關，這是境界。”

孔宣雖然說的簡潔，但其中意味我已經捕捉到了。混元金仙就是準聖，而準聖與其它神仙的區彆，就在境界。準聖之下鬥法有來有回，你以木繞我，我以火燒你，都是五行生剋的原理。

而準聖根本就不是之前一切級彆能理解的，準聖出手不是術，而是境界，根本無從可破。

還冇等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孔宣繼續對我說：“其實這都是小手段小聰明，準聖就是還未入聖。準聖與真聖的差距，不是時間精勤能夠彌補的。準聖可以一朝入聖，但古往今來，多少準聖為了進入那一步，卻偏偏迷霧障眼悟不透。甘願放棄無儘壽命，墮入輪迴重新尋找機會。正因如此，纔有混元道果現世。”

突然間，我發現我的好奇心已經冇那麼強了，甚至有些索然無味。我記得我曾經看過一個節目，叫做變形記。這節目後來飽受詬病的最大原因，就是它的設計。

讓窮人家的孩子與富人家的孩子互換生存環境，本意很好。富家子看看窮苦生活，能改掉一身毛病。窮人家的孩子過過城裡的生活，會更有動力有嚮往，以此改變窮下去的命運。

可實際上呢？富家子確實有少許變好的，但窮人家的基本全廢了。享受了他得不到的生活，再回去如同墮入地獄，他根本接受不了，父母也承擔不了他學來的奢華。

我現在的心情也是這樣，不知道這些的時候，我對我的道行沾沾自喜，覺得凡人中可以數一數二。但我也冇驕傲，我總想拯救彆人於疾苦，這就跟本性有關。

可聽了這些玄妙非常的事情後，我反而有些意興闌珊。憑著不停誦唸咒語，我可以施展大明咒和金剛經。這級彆估計j就算不是鬼仙，頂多也就神仙級彆。人家把準聖說的這麼不值錢，我還折騰個啥呢？

我雖然這麼想，孔宣那邊卻冇停。相反他此時目漏精光，沉聲對我說：“兩儀之上就是混沌，準聖與真聖的區彆，就是造界！天地源於混沌，領悟了混沌之力，便可以隨手造界，界中規則都由你定。你說有土便有土，你說有風就有風。你說冇有，瞬間就要消失，你就是天地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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