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天師 作品

第1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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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慧冇有打擾鄭沫和憂憂,她悄悄退出了廚房,來到了兒子身邊。

見兒子英俊的臉上還未散儘的笑容,移步坐到了他身邊,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廚房那一大一小的溫馨畫麵,裝作若無其事的,隨意的說道:“那姑娘不錯啊。”

白羽下意識的應聲:“嗯,挺好的。”

金有慧聞言不動聲色的撇了他一眼,接著循循善誘道:“人也溫柔漂亮。”

白羽讚同的點頭,心裏補充道“還有點兒呆萌的可愛。”

金有慧狡黠的淺笑:“是個好媽媽,有耐心,有愛心。”

“嗯”白羽的目光還停留在那對身影上,隻是下意識的和母親搭著話。突然意識到什麽,有些詫異的看向身旁一臉無辜的母親。

金有慧燦然一笑,美眸中星光璀璨,那笑容裏卻包含著無限的深意。

白羽又回頭看了廚房一眼,隨即表情恢複了平時的肅穆,垂眸沉吟片刻後,站起身,語氣淡然道:“我不覺得。”然後大步向樓上走去。

身後的金有慧撇撇嘴,無奈的搖頭低語:“唉……擰脾氣,早晚吃虧。”

不再理會那個頑固不化的兒子,她趕緊切換表情模式,跑進廚房,為了兒子的終身幸福而奮鬥著。

白羽回到房間,隨手脫掉了外套,走進浴室……

當他洗去滿身疲憊,準備去到床上補眠時,被窗外的笑聲吸引了注意。

他移步到窗前,透過敞開的視窗看去,在高大的垂楊柳下,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個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溫馨的,甜蜜的場景。

鵝黃色的裙子隨著那輕盈的身影在清風中飄舞,嬌嫩的容顏洋溢著融化所有的甜美笑容。

鄭沫哄著憂憂吃完了早餐,又搶著幫金有慧把廚房收拾完後,便帶著憂憂到院子裏玩耍,金有慧則是滿臉慈愛的坐在樹下看著,憂憂也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笑臉。

金有慧微微側頭,便瞥見了二樓臨窗而立的欣長身影,眉眼間淨是柔和的神色,彎起的嘴角還帶著不自知的淺笑。

金有慧心底一鬆,看來有戲。

鄭沫正和憂憂拿著樹枝,在樹下鬆軟的土地上胡亂的塗鴉。

隻見她拿著一根長長的樹枝,胡亂的勾勒幾下,然後又和憂憂小聲地說:“憂憂看,像不像你爹地?”

憂憂小朋友歪著頭看了半天,艱難的點點頭,雖然真心看不出來哪裏像爹地,但是媽媽說是就是吧。

鄭沫聞言心情愉悅,又揮筆在憂憂“爹地”身上亂畫一通,然後捂著嘴偷笑。

正笑得歡實呢,突然裙襬被一股小小的力道輕扯了一下,她低頭看去,卻見小憂憂咧著小嘴,眉眼彎彎的仰頭看著她,另一隻小手臂卻指向了上方。

鄭沫愉悅的笑容還在她的俏臉上肆意,可當她順著憂憂所指的方向看去時,瞬間凍結了所有表情……

白羽穩穩的站在窗前,雙手環胸,白色的浴袍,微敞著領口,露出了健康的小麥膚色,短碎髮帶著浴後的濕潤,有些淩亂的美感。

一雙睿智的眸子,溫和的注視著視線所及之人,當那人揚起如夏花般綻放笑容的臉龐,和他不其然的視線交纏在一起時,心頭突地一顫,好似有什麽東西撞進了心裏,讓心裏原本缺失的那個地方,微微的,有些滿滿脹脹的。

而此時的鄭沫則是在冥想,能不能用手裏的樹枝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真是囧死了,他會不會看到她在地上胡亂塗鴉,惡搞他的形象呢?好不容易做回壞事,還被逮個正著,她為人師表的形象都毀了。

看著白大檢察官眸中那隱隱流露出來的睿智之光,鄭沫覺的下一刻她就要被上刑了,好糗有冇有。

看著貌似又有些脫線的鄭沫,想到剛纔她那副得逞的壞笑,就知道,她一定是做了什麽和自己有關的壞事,隻不過被憂憂的一指打破了幻想。

這不,現在已經囧到不行了,白羽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臉上卻表現出了一副“我都看到了”的神情,還特意向前探探身子,張望了一下她剛纔塗鴉的地麵上。

鄭沫一慌,二樓離地麵並不是很高,如果眼神夠好的話,一定會看清她的罪證的。

隻見她蹭的一下,上前一步,然後雙腳快速地蹭著地麵,銷燬證據,一時間地麵揚起了一層塵土。

憂憂在旁邊一看著,覺得這個遊戲比畫畫好玩兒,便也跳進了塵土裏,學著鄭沫用腳在地上踢土玩兒。

鄭沫無語了,她看著已是滿身灰土的憂憂,有些心塞。恰在此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陣低沉優雅的憋笑聲,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從二樓房間敞開的窗裏飄出。

鄭沫連看一眼的勇氣都冇有了,抱起正玩的起勁的憂憂跑回屋裏,經過一直坐在樹下,白夫人金有慧身邊時,看到了她露出和白羽一樣的笑容時,鄭沫又是一陣囧意湧上心頭,隻得低頭而過。

金有慧目送倉皇逃回屋的鄭沫,隨即站了起來,斜著身子看向二樓,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白羽,而白羽頓時表情一凝,扭頭不去理會母親那戲謔的眼神,跳上了床,準備大睡。

金有慧“噗”的笑出聲來,心中腹誹道“還裝,看你裝到什麽時候。”然後心情愉悅的往回屋裏走。

憂憂的爺爺,北寧市委書記白方傑早早就上班去了,而女主人金有慧又那麽平易近人,憂憂更是可愛至極,所以鄭沫在白家的這段時間,已經冇有了剛到時的侷促拘謹。

她幫著憂憂洗乾淨後,就和憂憂,金有慧一起享受了愉快的午餐,因為白羽徹夜加班需要補眠的關係,並冇有下來用餐。

可能是因為見到鄭沫太興奮,本來需要午睡的憂憂一直膩著鄭沫,不肯讓她離開半步,無奈,鄭沫隻得上了二樓憂憂的房間,半倚在他的小床上,輕哼著悠揚的曲子哄他入眠。

溫柔的目光注視著憂憂白嫩精緻的臉龐,鄭沫俯身低頭,在已經睡著的憂憂額上印上一吻。

她正小心翼翼的把手臂從憂憂身下撤出,可她剛剛一有動作,本來已經睡了的憂憂就像有所察覺般的往她懷裏蹭,並且緊抓著她的衣襟不放。

無奈,鄭沫隻得這樣不敢動,她開始打量起了這間兒童房,很有童趣,天藍色為主,有許多航天的模型掛在空中,看來憂憂是個小小航天迷啊。

視線轉到身旁的矮櫃上,一個精緻的木製相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鄭沫用另一隻手費力的拿起相框,仔細端詳起來。

是一張單人的婚紗照,女生身穿一件蓬蓬群樣式的白色婚紗,韓式盤發,一張巧笑嫣然的臉,長得很是精緻漂亮。

鄭沫微微一笑,她知道憂憂為什當日在婚宴上叫自己媽媽了,原來是因為當日自己的裝扮,和他每日所看到的媽媽的照片是有些相同的,小孩子的分辨能力又有限,所以,今日換了裝扮的她還是被憂憂一直纏著叫媽媽,隻怕他是早已先入為主的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媽媽了吧。

把照片放了回去,鄭沫低頭看著懷裏熟睡的憂憂,一時心情有些複雜,漸漸地居然有了些睏意,便不知不覺的靠在那裏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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