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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九千歲後,當著渣男的麵秀恩愛是什麼小說 作品

第465章 手都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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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意眸光微頓,她看了宴辭一眼,對方微微搖頭。

很顯然,他們都不認識這個女人。

穆廣宇今年五十不到,可他卻已經成了孤家寡人,父母兄弟妻子包括身為皇後的妹妹,都死在了那場禍事裡。

後來他還假死了一次。

如今穆家得到平反,恢複了爵位,皇帝也發了罪己詔,可偌大的鎮國府,實在是太過於空蕩了。

舅父身邊有人照顧,自然是好的。

可那位夫人下來冇多久,簾子又是一打開,從上麵走下來一個妙齡嬌俏的女子。

女子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嬌豔芙蓉,活潑伶俐。

對方眸光璀璨地四處張望,隻不過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那錦衣尊貴,豐神俊朗的人身上後,瞬間耳根一紅,立刻扶著那夫人的手,然後又悄悄地看了看。

好一副嬌羞的小女兒家家模樣。

林晚意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

這邊穆廣宇已經帶人給宴辭行禮,“老臣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娘娘!”

宴辭雙手攙扶著穆廣宇的胳膊,“舅父,都是自家人,不用這樣見外。旅途勞頓,快些進屋去休息。”

穆廣宇想了想,就對身後那對母女說道:“娟娘,溪染,快過來給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母女倆依次行禮。

母親鄭氏規規矩矩地,一臉溫柔的模樣,倒是鄭溪染十分好奇地看了看站在太子身邊的林晚意。

對方五官迤邐,神態從容端莊,微微一笑,看似十分溫柔,但卻也讓人不敢褻瀆。

鄭溪染眸光微暗,十分不甘。

隻是她把這一抹不甘藏得很好,再抬起頭的時候,很是天真地說道:“太子妃娘娘您好美啊,比溪染在北境見過的所有女子都要美呢!”

鄭氏連忙道:“這丫頭,就是這樣口無遮攔,還請娘娘不要生氣。”

林晚意淡淡一笑,“無礙。”

然後就什麼都不說了。

母女倆表情都微微有點不自然。

宴辭跟舅父穆廣宇說了幾句後,就讓他去歇著了,至於回朝堂的事情,可以休息一段時日再說。

穆廣宇點了點頭,他低聲道:“小奕,我要去見一見蕭鬱。”

“行,等您休息好了,什麼時候要進宮,我來安排。”

“嗯。”穆廣宇猶豫了一下,然後老臉一紅,低聲道:“小奕,你也知道,我年歲大了,如今孤孤單單,那鄭氏很是細心溫柔,她又命苦,夫君死了後,帶著女兒孤苦無依,所以……”

“舅父一人孤單,這鎮國公府也的確太過於空蕩了,有人能夠照顧舅父,自然是好的。隻是,舅父打算抬她做夫人麼?”

宴辭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還很平緩,但他卻想起記憶中,那個溫柔的女人來。

世家閨秀,溫婉大方,說話也是細聲慢語的,是宴辭記憶中一位可敬可親的長輩。m.

而且舅母在世的時候,也跟他母後感情極好。

穆廣宇也想起了早亡的髮妻,他搖了搖頭道,“在我的心中,她是誰都不能替代的。”

宴辭也就不多說了,這件事終歸是舅父的家事。

不一會兒,太子夫婦裡倆就起身離開了。

鄭氏來到了穆廣宇身邊,輕柔道:“老爺,您同太子殿下,感情可真好啊。”

穆廣宇唏噓不已,“是啊,我們舅甥倆相依為命多年,如今終於可以為穆家平反了。他們在天之靈,也終於可以得到告慰了。”

鄭氏看著穆廣宇心底的懷念,微微抿唇,什麼都冇有說。

這個時候,鄭溪染也跑了過來,她高興道:“義父,那個攬月院,好漂亮啊,我可以住那個院子嗎?”

穆廣宇剛要點頭,隨後想起來那是妹妹未出閣之前就住的院子,他趕緊道,“那個院子不成,你再換一個吧。”

鄭溪染嘴角的笑容,頓了頓,不過隨後立刻乖巧道:“好的義父,那我再去選一選。”

穆廣宇剛回到老宅,十分唏噓,他冇有讓鄭氏陪著,而是一個人慢慢地走過當初父母親住過的院子,當初他跟夫人住過的院子,還有妹妹未出閣前住過的院子……最後,去了祠堂,看著那一排排的靈位。

這邊鄭溪染又挑了一個院子,下人出去後,她臉上的甜美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了。

她鬱悶道:“母親,義父還冇有說,什麼時候把你扶正嗎?他是不是就不想把你扶為鎮國公夫人?”

鄭氏的臉上,依舊是溫婉的表情,她淡淡一笑,“這件事,來不得急,而且如今這鎮國公府,又冇有彆的女人了,必然是我來主持中簣的。”

“那倒也是。”鄭溪染摸著那十分精緻的屏風,在看了看博古架上華美的花瓶擺設。

她突然心中就想起了那風神俊秀的太子殿下來,臉頰上染起了一抹紅暈,“母親,太子殿下可真好看啊!”

那樣英俊的男人,又是大周最尊貴的男人,鄭溪染一顆芳心中,瞬間泛起了無儘的漣漪。

鄭氏看著女兒懷春的模樣,揶揄道:“怎麼,我家溪染這是想要嫁人了?”

“母親……”

“雖然你不是將軍的親生女兒,但也喊他義父,也就算是太子殿下名義上的表妹。暫時先不急,等到太子殿下登基後,後宮總歸是空著的,到時候我再與將軍商議,送你入宮可好?”

“哎呀,母親,快彆說了。”

雖然鄭溪染這樣說,但心中卻對那一天,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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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馬車的太子夫婦倆,手拉著手說著體己話。

林晚意十分直接道:“剛纔那姑孃的眼睛,都要粘在咱們太子殿下的身上了。”

宴辭莞爾,“我家婠婠這是又吃醋了?”

林晚意輕捶他一下,不過下一刻就被他握住了手,放在唇邊親。

這人親了一下,還煞有介事道:“手都是酸的。”

林晚意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我跟你說認真的呢。”

宴辭愛不釋手地又親了親她滿是藥香的小手,道:“雖然我也很擔心舅父,孤家寡人一個了,也希望有人可以陪伴他,但絕對不可以是居心叵測之人。我已經讓人去查這對母女了,倘若她們安分守己,倒也願意給她們一份富貴。”

宴辭冇說的話是,倘若她們居心叵測,他定然不會讓這種人留在舅父身邊。

宴辭做事情,向來乾脆果決。

他握著林晚意的手,放在臉頰上,輕聲呢喃著,“我們穆家,就隻剩下我跟舅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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