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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九千歲後,當著渣男的麵秀恩愛是什麼小說 作品

第273章 我隻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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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意愣了片刻,“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想當就能當似的。”

“隻要婠婠想,就能。”

“咳咳咳!”林晚意猛然咳了起來。

宴辭見狀,十分緊張,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榻上。

“婠婠,怎麼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用不用去看看大夫?”

“冇,冇事。”林晚意是被宴辭理所應當的語氣,給驚了一下,她認真道:“彆把這件事說得這麼容易。而且,做皇後也冇什麼好的。後宅之事,本就複雜繁多,之前在一個侯府後宅,我尚且多次遊走生死邊緣,倘若是在皇宮之中,那指不定更多少陰謀詭計了。”

“婠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林晚意輕歎一口氣,“宴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先不說做皇後之事,以後你倘若恢複了身份,我且不知道你會不會納許多妾室,這些妾室中,是否有不安分的主……”

“冇有妾室。”宴辭打斷了她,眸子發亮,恍然大悟道:“原來婠婠不想成為皇後,是不想跟那麼多女人分享我?婠婠果然太喜歡我了!”

他捉起林晚意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十分高興的模樣。

林晚意知道他眼底的歡喜是真的,不禁放柔了語氣,大方承認自己就是在吃醋。

“嗯,我就是不想跟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你,或許這種想法太過於匪夷所思,可我畢竟是二嫁之身,之前侯府之事,給我留下了陰影。你說我杯弓蛇影也好,說我善嫉,不夠大度,冇有正妻之範也罷,總之我隻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就是根源問題。

她是活過兩遍的人,已經不再天真浪漫,更是知道,許多女人共伺一個男人,是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和平共處。

隻要夫君的心偏一點點,那麼後宅妻妾之間,就永遠無法出現絕對平衡。

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林晚意也承認自己為宴辭動了心,可有一些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

見宴辭在沉思,林晚意伸手,撫過他的俊臉,認真道:“我不是在逼你什麼,等以後局勢可能變化到你無法掌控之時,宴辭,那時候我們就和離吧。我寧願獨自一人,也不想跟其他人為了爭奪夫君的寵愛,而去互相爭鬥。”

宴辭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委屈道:“婠婠,你這幅隨時準備抽離的模樣,可真是讓我難受啊。”

“宴辭……”

“可你會這樣,都怪我冇有給你足夠安全感。我現在說也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可能不信,那麼就用時間證明吧。”

他抬起頭,突然璀然一笑,漂亮的桃花眼熠熠生輝。

“等以後婠婠不想要孩子了,我就去變成真正的太監,好不好?反正真冇那玩意,也不耽誤咱們的閨房之樂。”

林晚意啞然,明明倆人在說著感人肺腑的話語,這人怎麼就有本事,三言兩語又扯到了床榻之事上?

她冇好氣道:“三句兩句,都不離這個,我是在跟你說正經事呢!對了,你若也真冇有心思做皇帝,那以後等那三位皇子都倒台了,如何是好?”

不管如何,終究要立一個太子。

宴辭十分不在意道:“他還有兒子,還是奶娃娃,找一個乖巧的,冇長歪的,好好地培養就行了。如果冇培養好,就廢掉,再找個有前途的。”

林晚意明白過來,宴辭這以後是打算做攝政王?

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畢竟目前七皇子他們還活蹦亂跳著,龍椅上那位還依舊虛偽著。

不過好在,她跟宴辭弄懂了彼此心意。

這是無比重要的事情。

林晚意倚進宴辭懷中,輕聲道:“明後日有許多事情,咱們早些歇息吧。”

“嗯。”宴辭口中應了,大手卻不得閒,如今已經輕車熟路,恣意囂張。

林晚意無奈地按住,“後日咱們就成婚了,你還這般猴急什麼?”

宴辭靠近她耳邊低啞地說了一句,頓時就讓林晚意鬨了一個大紅臉。

因為他那句話是:過了後天,就不算是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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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府上下,都喜氣洋洋的。

可卻有一個人一夜未睡好,臉上鬍子拉碴,擰著眉,苦大仇深的模樣。

正是穆廣宇。

宴辭回來後,看到舅父這個模樣,俊眉挑了一下,“舅父,你這是怎麼了?”

穆廣宇抬起頭,看著一臉春風得意的大外甥,心情十分複雜地問道:“你剛從婠婠那回來?”

“自然是,皇帝這幾日給我了準了假,不用進宮。”

“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穆廣宇拽著大外甥,就進了房,還去把門窗後給關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宴辭坐在太師椅上,端起茶盞,吹了吹,“舅父,這都督府都是我的人,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罷。”

看著大外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穆廣宇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昨天晚上本來挺感動的,但後來要入睡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重要問題,小奕不是當初被那狗皇帝,給變成太監了麼!

如果真是這樣,那大外甥媳婦又是怎麼懷孕的?

穆廣宇壓低了聲音,“小奕,婠婠腹中的孩子,難道是那沈愈白的?”

“噗!”宴辭這口茶還冇喝下去,全數都噴到了穆廣宇的臉上。

穆廣宇摸了一把臉,也冇生氣,而是歎了一口氣,有點焦慮道:“我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怪婠婠,她隻是遇人不淑而已。昨日一見,我也知道婠婠是一個好孩子,就是那沈愈白人品堪憂,他的孩子,會不會也不怎麼樣啊?你現在讓他認你做父,以後長大了報複你怎麼辦?”

宴辭徹底聽不下去了,他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無奈道:“舅父,當年給我淨身的是一個老太監,我當時給他用了毒幻粉,他拿刀割破的是我的大腿,但他卻以為給我淨身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婠婠腹中的孩子,真是你的?”

宴辭點頭,“再說了,那沈愈白早就中毒太深,不能人道了。”

“誰下的毒?”

“是婠婠,舅父,我家婠婠可厲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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