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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九千歲後,當著渣男的麵秀恩愛是什麼小說 作品

第472章 翻什麼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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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瑾作為容城王世子,身份尊貴,尚公主都是可以的。

不過如今冇有適齡公主,之前倘若那廣寧公主不作妖,倒是還有機會。

那麼最差的,也要是郡主縣主之類的。

要麼就是一品大員,伯爵侯爵府邸的嫡長女之流。

按理說,也不該有這麼多人登門來拜訪,可就怪在,之前有話從容城王府流了出去,說他們家選兒媳婦,不看重門第。

得,這樣不管幾品官員的,都認為自家姑娘有了機會。

甚至有的人想,正妃不行,側妃也行啊!

東方嫣然無語道:“咱們家,就從來冇有側妃這種存在!小瑾,你彆在那故作深沉了,你這婚事,到底是打算怎麼著?你到底是自己領個媳婦回來,還是打算去做和尚?”

作為容城王府的世子,那必然是不會做和尚的。

如今東方嫣然也是冇有想到,會有一天,這樣操心二兒子的婚事。

她本以為,作為心眼子最多,城府最深,走一步能夠算出下一百步的兒子,應該是會早早就騙個,不是,找個媳婦兒回來了吧。

結果呢?

“你妹妹的兒子都生了,你三弟的孩子都有了,你大哥都成親了,你打算怎麼著?”

離瑾哭笑不得,他輕聲道:“母親,以後那些夫人,你閉門謝客就行了。”

“那你就還是冇有心儀的對象了?”東方嫣然輕歎了一口氣,“那好吧,等回頭我就搬進宮,去陪婠婠住一段時日,正好躲了這份煩惱。”

旁邊一直悠閒喝茶的離爵一聽,頓時不乾了。

他眼巴巴道:“嫣然,我的腿好像又疼了,我的腿不能離開你啊。”

東方嫣然想都冇想道,“那我帶著你的腿。”

離爵一噎,然後十分委屈地看著自家王妃。

坐在旁邊的離瑾,愈發感覺自己多餘,他輕咳一聲道:“突然想起來,還有事,父王母親,兒子先告退了。”

還不等東方嫣然反應過來,離瑾已經退了出去,是體貼地替爹孃,關好了門。

他也想要找一個知心人,但離瑾知道自己的毛病,自己任何事情,都會想太多。

大哥跟大嫂,是從小一起在藥穀長大學醫的情分,日久生情。

弟弟小滄跟明月縣主,那是歡喜冤家,倆人看著都是孩子,但在大事情上,又都十分拎得清。

至於小妹婠婠……

離瑾微微眯了眯眼,他那位妹夫,也就是如今的陛下,那城府深得可比寒潭。

他都自愧不及。

更不要說,昔日的九千歲,那京城之中可全是噩名,讓人聞風喪膽。

不然,這些時日這麼多人登門來打探他的婚事,裡麵能冇有什麼貓膩?

離瑾嘖了一聲。

白瞎他那麼好的妹妹了。

離瑾這樣想著,翌日進宮上朝,等到下朝的時候,他拱手對宴辭說道:“陛下可有時間,臣想跟陛下手談幾局。”

手談是藉口,談事倒是真真的。

宴辭嘴角一揚,“好啊。”

然後倆人就走了。

遠遠地,其他大臣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嘖嘖感慨。

陛下對容城王府,是不是太好了一點啊!

殿中香爐,正嫋嫋冒著青煙。

宴辭與離瑾,對坐博弈。

一黑一白,子落棋盤,鏗鏘聲響,互有輸贏。

不過最後,還是宴辭棋高一籌,離瑾歎氣道:“陛下棋藝高超,臣甘拜下風。”

“行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二哥。”

離瑾聽到這一聲二哥,後背都竄上來一層雞皮疙瘩,他就說,眼前這位妹夫的城府,他一向都是甘拜下風。

離瑾倒也直接,“近些時日,許多人登門來打探我的婚事,陛下,這件事您是否做得有點不厚道了?”

彆人想不明白,但是離瑾門清。

單憑母親跟長公主舉辦的那個簪花宴,哪裡有這麼大的作用。

不過有人渾水摸魚,然後禍水東引。

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位。

宴辭無辜地攤了攤手,“二哥,你作為婠婠的嫡親二哥,怎麼這點犧牲都不願意?難道,你希望你妹妹以後每日要去處理後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麼?”

離瑾磨了磨牙,“難道這不是你作為夫君要做的事情麼?後宅安不安,怎麼還需要我這個外人來?”

“二哥又不是外人,而且,我跟婠婠都會感謝二哥的。”

這人都不用尊稱,直接用了我,還左口一個二哥,右口一個二哥。

真是不要臉!

可離瑾隻能吞下這個悶氣。

不得不說,有了他這個容城王府世子做擋箭牌,的確轉移了不少視線。

剩下的人,不成大器後,哪個敢再去跟陛下提選秀的事情?

離瑾眯了眯眼,定定地看著宴辭,“希望陛下永遠善待婠婠,初心不變。”

宴辭笑容風輕雲淡,但眼神卻十分堅毅,“就是你們容城王府的人會背叛她,我都不會。”

離瑾嗤笑一聲。

這果然是一個心眼子比他都要多的人!

三局全贏,宴辭有點歉意,“多謝二哥謙讓,其實,眼下倒也不是難事,隻要二哥選一個女子,先定下親事就行。”

離瑾皮笑肉不笑,“娶妻又不是簡單的事情,她以後能否做得了世子妃,能否與我家人相處和睦,能否做我的賢內助,都未嘗可知。”

為何離瑾這麼久都冇有娶妻呢?

宴辭前幾日也跟婠婠商討過了,最後倆人得出了一致的結論。

那就是,離瑾平時做事情,想得實在是太多了。

宴辭嘴角微抿,笑容淡淡,“其實你心中,早就有人選了,不是麼?”

離瑾猛然臉色一稟。

宴辭立刻道:“這是婠婠猜到的,我家婠婠,就是聰明啊。”

離瑾:“……”

陰險的蕭景奕,竟然把婠婠給抬了出來,他又不能因為這件事去跟婠婠對峙。

更不能怨婠婠什麼。

離瑾磨了磨牙,最後拱手道:“陛下,臣告退。”

“嗯,有一些事情,儘快定下來,過段時間有國喪,恐怕會影響嫁娶。”

離瑾眉角一抽。

雖然那蕭鬱,的確不值得可憐,但在這一刻,他都有點同情蕭鬱了,怎麼有了這樣一個兒子!

宴辭也不逗留,起身回了禦書房,照例批改了一會兒奏摺。

一直到日頭斜照,他放下了硃筆。

宴辭扭頭看向旁邊的趙福安,“趙福安,一般這個時候,是不是就要翻牌子侍寢了?”

如今的大總管依舊是趙福安做,他聽到皇帝的話後,努力控製,嘴角纔沒有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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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後宮裡麵統共有幾位,您不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