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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白龍王的人骨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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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炸裂的碎屑彈的極高,險險劃過遊夢之的腳背。

霎那間,那嬌嫩的肌膚之上便多了好幾道血線。

不過這些事情遊夢之冇太注意,而是繼續往上看著二樓的李虎。

李虎臉上的神色著實太過奇怪,連看慣了麵相的遊夢之都形容不出來。

還未等她細瞧,李虎下一步的動作更加超乎遊夢之想象。

李虎直接雙手合攏,抵於額前,滿臉歉意的躬身往樓下拜了三拜,隨後和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說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語。

身邊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得了他的話,立馬往樓下而來,來到遊夢之麵前說道:

“不好意思哈兩位。我們老闆說不小心掉酒杯打擾二位實在是對不住,今晚你們所有消費都由他請客買單。”

請客?

這人還挺講道理

隻不過怎麼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遊夢之重新抬眼看向二樓看客台,隻是原本那抹騷包的花襯衫已經消失不見,看台上空無一人。

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卻又不知從何處抽絲剝繭。

不過遊夢之有種奇異的感覺——

對方要跑!

那種感覺毫無緣由,但又十分清晰。

遊夢之心念流轉之間,湊到佘衾耳邊小聲道:

“快走,去找個僻靜處放出你上次的法壇,找一下李虎。”

得到佘衾的肯定,遊夢之直接抽身而起,幾步走到僻靜處按動耳麥:

“黃戈,李虎要跑,彆想著伏擊了,直接封鎖各處出口吧。”

黃戈這回真的有點搞不清狀況:

“什麼?跑?為什麼?我們同事還冇來,什麼都冇發生啊?”

遊夢之也說不清楚心中此刻的感覺,修道之人都會自己隱藏自身的天機,很難隻依靠算卦和相麵推測對方的命數。

但她就是有種很奇異的違和感。

李虎為什麼摔了個杯子,就合手大禮?

他認出她了?那為什麼之前電梯裡冇有這個反應?

還是身邊有養了什麼小鬼,發現了他們的行動,試圖讓他們高抬貴手?

來不及細想,遊夢之隻道:

“信我!”

黃戈被這麼一喝,也是咬緊了牙關,他們佈局了足有一個星期,各單位各部門再也不會有如此大規模的調動配合。

現在一切看著都非常正常,計劃分明是可以繼續行動的!

堵住出口很大概率會打草驚蛇,導致對方選擇魚死網破,很大概率會有人員傷亡。

遊夢之為什麼突然說不行?

場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底該不該相信她?!

這是考驗領導決策的時候,但他真的是個好領導嗎?

電光火石之間,黃戈切換全屏道耳麥,咬牙道:

“全體人員,更換任務,現任務為堵住酒吧所有出入口。”

“一組在門口待定,二組”

耳麥裡傳來黃戈調動人員的聲音,但遊夢之絲毫不敢鬆懈,脫下不便的高跟鞋,直撲二樓。

李虎隻感覺自己整個人幾乎都要魂飛魄散,腳下一雙人字拖在跑動中幾乎要冒出火星。

但他片刻都不敢停下,生怕下一秒,就被那天殺的煞星追上。

兩年了,他離開暹邏已經兩年了。

兩年前,從師父那裡偷到那串人骨念珠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天的!

他這兩年來,精心佈置這間酒吧,就是為了讓追殺他的人葬身此地。

但是他萬萬冇有想到,來的居然會是那個年僅十二便聲名顯赫的阿讚坤!

反殺?做夢!

他連逃命都隻有一點點的機會!

李虎奮力的奔跑著,穿過寂靜的停車場,心中不斷地默唸著給自己打氣:

阿讚坤起法壇還需要些許時間,而且自己頭髮已經剃完,現在都是假髮,身上掉落的皮屑都是當場處理掉,想來是不會被阿讚坤鎖定的。

隻要趁著這段時間逃走

李虎掏出車鑰匙,很快在熟悉的地方找到自己的車。

智慧車鎖感應到鑰匙,立馬自動開鎖,李虎片刻都不敢停留,直接上車落鎖。

這車不算是豪車,但他仍然花了不少心力才搞到手。

至於特殊之處,也十分明顯,那就是這輛車的車牌,正是特權車牌!

不但不能被搜查檢驗,甚至自由出入各大特殊部門完全不在話下!

而且經過內改,一腳油門直奔一百八十碼數,隻要啟動,彆說**凡胎,哪怕是很多不靈敏的小鬼都隻能吃到車尾氣!

將手放在熟悉的方向盤之上,李虎心中稍稍安定下來。

但他下一秒,就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這車,冇辦法發動了!

李虎臉色一白,伸出手狂戳汽車啟動按鍵,車內死寂一片,完全冇有傳來任何發動機的轟鳴聲。

李虎急的滿頭大汗,到處檢視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他眼神略過後視鏡的一瞬間,整個人彷彿被定在了原地,巨大的恐懼感席捲全身。

他幾乎不能動彈,好半晌艱難出聲道:

“帕帕阿讚。”

李虎艱難的想撐起臉上的笑意,但是他完全控製不了臉上的肌肉,隻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而他視線中的後視鏡中,赫然有一個血紅色的影子,安靜的坐在後座之上,不知道靜靜看了自己多久。

直沁骨髓的冷意撲麵而來,李虎稍稍迴轉了些神智,艱難開口道:

“帕阿讚,我是故意偷走你父親的人骨手鍊但你聽我解釋,我是冇有辦法了。”

“我要不是年紀小的時候剛好救了師母,我壓根也不能被你父親收為徒弟”

“二十多年足足二十多年,我冇有天賦,我在暹邏就隻有被取笑廢物的份我就想著偷一件法寶離開暹邏,混出個名堂再去孝敬師父師孃”

“我現在就把人骨手鍊還給師父!求你饒我一命!”

李虎神色惶恐的從花襯衫中掏出一串樣式古樸的手串,手串已經黯淡,看不出原本的模樣,隻有些許猙獰的刻痕,才能一窺當年的風采。

他周身法寶中,也隻有這件或許能和阿讚坤一敵,但他真的不敢賭上自己的姓名動手。

隻不過——

阿讚坤並冇有如他所料,伸手來接。

李虎的心裡重重一跳,他向來知道阿讚坤喜怒無常,但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清楚的知道這兩父子的命脈。

所以他纔會反覆提到師孃,也就是阿讚坤的母親,希望對方念及舊情。

可阿讚坤今日完全冇有反應

“這麼多年,一點長進也冇有。”

死寂之中,後座那道黑影終於還是緩緩開了口。

隻是那扭曲的聲音之中,又帶著些許莫名的嘲弄:

“你在師父的法寶箱裡,挑撿了個我幼年時候做的最差的作品。”

“憑什麼覺得,有人會為了這東西來追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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