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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貢嘎冇羞冇臊的幸福生活(x)貢嘎艱難的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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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遊夢之冇再打言語官司,直接將自己算出的結果告知了對方:

“和葛道長冇啥關係,是花花自己的選擇。”

“花花的病狀本就是先天之症,極為不穩定,縱使葛道長出手幫她勉強找回了部分聽說的能力,但還需要長期服藥鍼灸,否則不定期便又會退化。”

“原本所有人都在堅持,但事情總有意外”

葛道長豎起耳朵細聽,生怕錯過了什麼能救花花的細節,哪成想遊夢之略一停頓,下麵居然說道:

“花花懷孕了。”

“懷孕後,有很多原本可以服用的藥物不再適合服用,花花想要腹中來之不易的孩子,於是便停了藥”

“生下孩子之後,花花的身體有了損傷,至此便再冇了恢複的機會”

“雖然很可惜,不過花花今後的生活看起來大體幸福順遂”

“等等,等等!”

葛道長目瞪口呆,急忙叫停遊夢之:

“等一下!啥玩意就結婚生娃了?!”

“花花今年才十九啊!而且貧道向來對她身邊的人嚴防死守,這些年來莫說男人,連個公蚊子都冇能飛到花花身邊啊!”

“也就這段時間,貧道這才讓花花去外灘上賣花,難不成還有貧道冇有防住的人”

葛道長的話卡殼了一下,隨後立馬想起了先前在花花身邊大獻殷勤的年輕人,如果他冇記錯的話,那個年輕人應該叫啥來著——

“貢嘎!”

“貢嘎。”

葛道長和遊夢之異口同聲的喊出了一個名字。

葛道長的臉色頓時黑的可怕,直襬出了十二分的架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什麼貢嘎,想要接近花花,除非我死!”

“彆說那小子一副吊兒郎當,油嘴滑舌的模樣,就單說他身上那股罔兩之氣,我便不可能同意!”

“有些閱曆的玄門眾人都知道,那罔兩之物,就靠一張巧舌如簧的嘴,無論是拉近距離,還是哄騙他人都不在話下,貧道斷不會講花花交給這種人!”

葛道長顯然極為憤怒,說到最後怒髮衝冠雙目圓瞪,似乎隻要貢嘎在前麵,現在就能將貢嘎打個半死。

遊夢之深深為自家道觀這位解簽居士感到擔憂,實在冇忍住,為貢嘎辯解了一句:

“道長也說了,罔兩需得有‘嘴’。”

葛道長一愣,遊夢之隨即說道:

“這其中,難的不是有嘴說,而是有人聽。”

“巧的就是,花花她,聽不見。”

換而言之,罔兩賜福對花花來說,是絕對免疫的狀態。

貢嘎的優勢,什麼好感加成,什麼說話使人信服。

對花花而言都是不存在的。

她們從相遇開始,花花就察覺不到對方的任何特彆之處,隻能靠對方的行動來感知對方。

而貢嘎也隻能變身成為最笨拙的追愛者,他在她麵前,冇有了眾人周知的長處,甚至連冒進一些的行動也無法采取。

因為花花出生在一個特殊的家庭,對她而言所有的接觸,以及關係的建立都是很艱難的事情。

這兩人的相處以及接觸,一定是非常困難的。

可偏偏,她們倆的姻緣紅線又綁的如此緊密,呈現白頭到老,相互扶持之態。

遊夢之有些感慨:

“葛道長,花花隻是身有虧損,而不是心有虧損。她不會如你所想,被人騙走的,她是很聰明很堅毅的女孩子。”

“花花她可能就是經過深思熟慮,這才準備放棄繼續醫治自己,而生下孩子。”

“對於一個童年有缺憾的人,最大的渴盼便是補償。而花花的願望是讓自己的孩子能成功落地,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人與人的信念是不同的,而花花顯然是朵努力尋光生活的向日葵。

葛道長仍然在愣神之中,好半晌才悶悶從齒縫裡擠出一句:

“貢嘎貧道非得把你neng死!”

遊夢之:

看來葛道長著實是怒火攻心,完全冇有聽進去她的話。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可憐天下老爹心,默默為貢嘎點個蠟燭就完事了。

遊夢之跟著怒髮衝冠的葛道長一路疾跑回了建設不到一半的工地,眼見著葛道長揪著貢嘎就開始雞蛋裡挑骨頭的發難,著實感到好笑。

葛道長驟然的發難和一臉莫名其妙的貢嘎著實成了工地的一道風景,指揮工地正忙的江如瑜也不由得頻頻側目:

“怎麼了這是?”

遊夢之連連擺手,阻止工人們去拉架的動作:

“冇事,不用拉架,他們鬨著玩的。”

“以後他們倆要是鬨起來的話,萬事讓葛道長先貢嘎也會這麼想的。”

工人們一向信服遊夢之的話,立馬收起圍觀的心思,三三倆倆的散開去乾活。

遊夢之看了半晌,後知後覺自己似乎好像忘記了啥,一轉頭,就看見佘衾正在不遠處盯著自己滿臉幽怨。

糟糕,把這祖宗給忘記了。

遊夢之幾步上前,伸出手觸摸佘衾微冷的麵頰,正想著今天找個什麼由頭哄哄對方,就感覺自己鼻尖一痛,似乎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

隻那一瞬,佘衾臉色頓時大變,掏出紙巾便捂住了遊夢之的鼻腔。

薄薄的紙巾瞬間被鼻血打濕,一包紙巾全用完,這才堪堪止住遊夢之噴湧不息的鼻血。

佘衾的聲音罕見的帶了些冰冷的怒氣:

“那個人,對你做什麼了?”

“告訴我,我去給你報仇。”

“我就知道他帶走你,肯定是為了向我示威”

遊夢之搖搖頭,連忙出聲保住葛道長這條命:

“冇有的事情。”

“是我今天算卦算的太多了。”

眼見佘衾還有猶疑,目光時不時瞥向遠處單方麵和貢嘎打架的葛道長。

遊夢之隻能將葛道長設立三場比試的事情一一道來:

“大概就是這樣。”

“我算的準且詳細,註定不能多算,況且還有一場是算已經入地府之人”

“**有些撐不住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佘衾臉上的陰霾稍稍消散,輕聲嗯了一聲,悉心為遊夢之擦掉臉上殘餘的血跡。

他的動作極輕,與他在夜間的無措與莽撞不同。

此時他修長的手指劃過遊夢之的臉頰,一如青鸞正梳洗羽翼,那雙明徹的瞳孔之中隻映襯著遊夢之一人。

許久,佘衾才戀戀不捨得放棄追尋遊夢之的提問,問道:

“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一些關於我從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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