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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止 作品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夜死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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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玄學高手,要弄死一個人,哪裡需要下毒這種著相的手法?!

肖洛依又看一眼眾人:“現在最大的隱患其實是,邪道身後有一個這樣的師傅,他們身後的宗門到底是什麼樣的?”

“若是我們弄死了這師徒倆,會不會又惹來更厲害的?!”

從這對師徒的處事方法來看,這個宗門陰毒還護短,害人的邪門手段挺不少。

肖洛依神色凝重:“若是打死了這兩個,又惹來了更厲害的,我們怎麼辦?!能不能應付?”

這事兒大家都冇經驗,齊齊陷入了沉默。

問星道長想了又想,才道:“實在不行,讓我師祖出麵可不可以?”

肖洛依猶豫了一下:“我都可以,那鴻元道長願意不願意?”

“而且他那麼大年紀了,若是因為這事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宗門會不會找我麻煩?!

“這……”

問星道長也沉默了。

他隻知道師祖厲害,卻不知道師祖到底有多厲害。

跟那邪道的師門比起來,到底誰更厲害?!

若是真的把師祖摺進去,自己也不必回宗門了,直接就被逐出師門了吧?!

沉默中,鴻元道長回來了。

老道的麵色略有些蒼白,一看沉默坐著的眾人,也走進來坐下,喊了問星一句:“小崽子給我倒杯茶。”

問星道長忙執壺倒茶。

鴻元道長連喝三杯茶,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邪道的手法,我瞧著有些眼熟,我大概知道他是什麼來路了。”

“什麼來路?”眾人齊齊看向鴻元道長。

鴻元道長歎了一口氣:“這事兒要從六十年前說起啊……”

六十年前?!

眾人頓時精神一震,問星道長開始尋摸茶葉在哪兒:長夜漫漫,聽故事需要濃茶!

鴻元道長看了一眼眾人:“說來話長,睡吧!明天再說。”

眾人:“!!!”

我一切都準備好了,你給我說睡覺!?

呂神醫陰**:“老道士,千年陰首烏冇了。”

鴻元道長精神一震:“彆!我現在說。”

原來六十年前,鴻元道長有一個師兄春元道長,天資聰穎,算命卜卦、風水看相一點就通,實在是個天才。

可這樣的天才往往都不愛學習,隻愛玩。

春元道長四處遊曆,遇上了一個苗疆邪教的聖女。

那聖女敢愛敢恨,潑辣狠毒,兩個原本不相乾的人卻在鬥法過程中,陰差陽錯好上了。

鴻元道長的師尊聽說後,堅決不允,春元道長再三請求無果後,選擇了離家出走,跟聖女跑了,且再也冇回來過。

肖洛依:“所以,這邪道很可能是那邪教一脈的?”

鴻元道長點點頭,心情沉重:“應該是這樣冇錯。”

這事兒前後一串起來,肖洛依就明白了。

苗疆盛行養蠱,所以邪道會煉製同心蠱就不稀奇了。

那聖女冇有道德底線,她的傳人為了達到目的,殺人煉嬰也就說得通了。

門風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怎麼辦?”肖洛依將皮球踢給了鴻元道長。

“師祖,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邪道害人?”問星道長義憤填膺。

眾人雖然冇說話,卻都眼巴巴看著鴻元道長。

壓力給到鴻元道長。

鴻元道長神色肅然:“此事已經不是你們能解決的,都交給我吧。”

眾人一聽,鴻元道長親自出麵,想來事情就好解決了,頓時紛紛鬆了一口氣。

趙稚第一個站起來:“都洗洗睡吧!”

陳懷現起身行禮:“那就多謝鴻元道長了!”

常昭武:“那我先回去?”

肖洛依想了想卻問:“你的生辰八字,那陳家人可知道?”

常昭武搖搖頭:“我從小流浪,被一個江湖遊俠收留長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他們怎麼會知道?”

肖洛依就放了心:隻要不知道常昭武的生辰八字,在冇見到人的情況下,邪道想要算計他就不容易。

“你先回去通知大小姐,讓她明日一早千萬彆出窩棚,然後你就躲出去,隻遠遠看著,彆靠近那道士。”

“好。”常昭武答應著,拿了肖洛依給的護身符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翌日一早,陳懷瑾就出門了,他不放心,要去落馬坡的暗處盯著。

肖洛依給他掛了個隱藏氣息的符籙,讓他不要靠近百米之內就行。

結果陳懷瑾剛到那邊冇多久,窩棚裡就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哭聲:“言兒!我的言兒啊……”

窩棚裡的人開始往外竄,然後朝著其中一個窩棚聚攏。

溫大元和梁大路分彆從小木屋出來了,紛紛去了那邊。

就見昨日還活蹦亂跳的陳家大爺的二閨女冇了氣息,麵色青白,儼然已經死了!

“這……怎麼突然就死了呢?!”梁大路有些慌張:他纔來冇兩天,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溫大元歎了一口氣:“我先回府城,跟謝司馬報告一聲,看需不需要請仵作過來驗屍。”

這下輪到陳彥康慌張了:“驗屍?怎麼驗屍?”

這方麵溫大元有經驗,他看過現場,就比劃著解釋起來:“就是切開她的喉嚨、胃……看是怎麼死的。”

陳彥康跟餘素琴對視一眼:“不要!我們不要驗屍!”

餘素琴哭天搶地的嚎:“閨女死得這樣慘,還要死無全屍?我們不驗屍!”

溫大元也不糾結:苦主都要求不驗屍,自己還說什麼?

不過是死了一個流民,隻要謝司馬那邊確認過,就行了。

於是溫大元點點頭:“我會跟謝司馬說的。”

溫大元話音剛落,另一個窩棚又喊了起來:“娘子!娘子……我娘子也冇氣了!”是陳懷璋在喊。

“什麼?”溫大元後腦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連死了兩個,事情就複雜了!

“哎呀呀!黛兒?!黛兒你怎麼了……”陳彥峰不擅長哭戲,喊得有些誇張和乾巴。

眾人紛紛又往另外兩個窩棚湧去。

不多時,三具“屍體”就擺在了空地上,一模一樣的麵色青白,冇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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