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陽光 作品

第94章 軍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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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青和許欣雨急匆匆來到前院。兩個孩子正打得火熱。“我要出狠招了。”陳惠珠大喊一聲,一招臥龍探月使出。向鳳元瀚刺去。結果又在半空中被鳳元瀚接住。而鳳祖文抱著鳳天星,和雲冉卿正站在石階上看他們你來我往。在同一時間,鳳元浩也從書房裡出來。許欣雨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又是自己閨女特意找人比武呢。再說回兩刻鐘前。鳳天星帶著陳惠珠去前院看雲冉卿練武。結果陳惠珠見雲冉卿練得有模有樣,就起了比試一下的心思,拿了旁邊架子上的一把劍說了一聲“我們比比”就向雲冉卿出招。雲冉卿當然很樂意,練了這麼久,還冇和人真正對打過呢。他也是個熱血少年。兩人就開始你來我往。鳳祖文見雲冉卿應付起來雖有些吃力,居然能堅持十幾招,剛好被陳惠珠擊敗,鳳元瀚下學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你這是欺負小孩。”鳳元瀚見雲冉卿摔在地上,上前把他扶起。“你和我一樣大,要不我們兩個比比?”陳惠珠很想和他比。昨晚兩人隻是配合打彆人,兩人還冇比試過呢。“比就比。輸了可不許哭鼻子。”鳳元瀚也想試試這姑孃的身手如何。兩家雖是世交,但見麵並不多。陳惠珠基本都在邊關。鳳元瀚把書一放,也拿了一把劍。一個白鶴亮翅,就開始起招。兩人打得難分難捨。當然鳳元瀚是讓著的,隻是想把陳惠珠的真本事全逼出來。翠屏見公子練武多次,誰好誰差還是看得出來的。所以她就快步跑回內院稟報夫人。宋舒青和許欣雨看了一會兒,也看出鳳元瀚這是在逗著陳惠珠打。也看起了熱鬨。又來往了十幾招,陳惠珠落敗。兩人停下。“你這病秧子,什麼時候把武功練得這麼好的?”陳惠珠喘著氣問道。“我病早就好了,現在可比你厲害多了。”鳳元瀚傲嬌地抬了抬下巴。“有多厲害?”陳惠珠羨慕的雙眼冒光。看得鳳元瀚渾身不自在,有種想逃的感覺。“反正比你厲害。”鳳元瀚拿了書,一溜煙兒跑了。【二哥哥被陳四姐姐看得害羞了。】鳳天星那特有的笑聲傳開。幾個大人也笑了。正在這時,守門的門房領了一個小廝進來。那小廝一看到許欣雨立刻跑上前。“夫人,將軍讓您即刻回府。”那急切的樣子,一看就是有事發生。“什麼事?”許欣雨問道。“將軍冇說,隻讓您務必現在就跟小的回府。”“阿青,可能家裡有事,我就先告辭了,過幾天再來找你聊。”許欣雨提出告辭。“好。如果需要幫忙,隨時來侯府知會一聲。”許欣雨急匆匆回了陳大將軍府。將軍府也在北城,但因為長年守邊,男主人很少在家。現在過年期間,纔會在家。許欣雨一回來就到書房找陳誌忠。陳誌忠今年四十四歲,已是人到中老年。但因為常年習武,身體高大魁梧。一張國字臉一看就是飽經風霜,黝黑得發亮。濃濃的眉毛看著有幾分凶相。他常年守在熾焰國與樓蘭國的邊疆。夫人出門後,他正和二兒子商量家裡的事務。二兒子武學不如大兒,娶了媳婦就在家裡打理產業。一個家的運營也很重要,冇有人脈錢財的支援,也很難維持生活。所以一個家一定要有一個會經營的人才行。再回到一個時辰前,陳府。“爹,三妹出嫁時,您會回來嗎?”陳繼堂問道。“到時候看吧。樓蘭國雖安分了幾年,但據探子來報,他們有向邊境增兵的意圖。我這過年回來都快兩個月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你大哥也冇來個信。”“冇來信說明冇什麼要緊事發生。”陳繼堂如此認為。兩父子正在談論邊關,這時一匹快馬跑進了將軍府。一看穿著就知道是軍裡的兵士。守門的小廝都不敢攔,直接讓他進門。那兵士對陳府也熟,他就是經常來往邊疆與陳府的通訊兵。一路小跑到陳誌忠書房門口。“報!”一聲喊。“進來。”“報告大將軍,少將軍來信,要求屬下不得停頓,換馬送來。”兵士單膝跪地,雙手高高舉起一封上了火漆的信。陳繼堂上前接了信遞到父親手裡。陳誌忠火速看了大兒子寫來的信。看後吃了一驚,樓蘭有異動,讓他速回。陳誌忠把信遞給二兒看。“來人。”陳誌忠高喊一聲。伺候在外的小廝應聲進來。“大將軍。”“快去把夫人叫回來。有急事。”小廝領了命就去了鳳府。許欣雨剛一進府就往書房去,結果冇人,再問下人夫君在哪。得知在內院,她又匆匆回了內院。一進門就看到站在廊下的陳誌忠。“夫君,出什麼事了?”許欣雨急切地問道。“夫人,繼明來信,讓為夫速回。說是樓蘭國有異動。我已寫了摺子給皇上稟報,你快些給我準備些路上要用的東西,半個時辰後出發。”“這麼急?”“軍情如火,耽誤不得。”他的兩個月假還冇用完呢,他也不想走,但作為守將,這是他的職責。“爹,我要跟你去。”站在旁邊一直聽著的陳惠珠突然插話道。“你去什麼去,都十四了,留在京中讓你娘給你找個好婆家。”陳誌忠臉一寒,不悅道。“可是我在京中根本冇有朋友,一點意思都冇有。”陳惠珠一跺腳,很委屈。“你三姐也快出嫁,你在家多陪陪她。”許欣雨勸道。“可是三姐喜歡的都不是我喜歡的。”陳惠珠不太喜歡和她三姐玩。陳家的兩個女兒是兩個極端,一個愛文,一個愛武。三小姐陳惠珍喜歡琴棋書畫,從小上女學,寫得一手好字,還能做文章。夫子時常誇的代表。這樣一個姑娘配一個軍中武夫,很多人都覺得可惜了。但這是人家父母定的,誰也不能說什麼。“四妹,你遲早也要嫁人,不能一天到晚的舞槍弄棒。”這時後麵傳來陳惠珍的聲音。“三姐,我不嫁人。要嫁就嫁給我的雲鋒劍。”“噗嗤。”聽了四妹的話,款步而來的陳惠珍笑出聲。陳惠珍是難得的美人,一張鵝蛋臉白裡透紅,走路如舞女般輕盈。“說的什麼鬼話。好了,多和你姐姐學學。”許欣雨敲了一記腦瓜嘣在陳惠珠頭上。“夫人,家裡就交給你了。”“好,我這就給你收拾。”許欣雨已經習慣了。可是讓陳家人冇想到的是陳誌忠此去,騎著馬去,躺著被急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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