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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呂布,我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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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要喝水!”

翌日清晨,宿醉醒來後的呂布,第一句話就是要水喝。

一直守候在呂布身旁的嚴氏,立刻貼心的捧來一碗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伺候呂布喝下。

“咦,我怎麼在這裡?孟玄和孟德呢?”

呂布揉了揉陣痛的腦袋,問道。

嚴氏冇好氣道:“他倆昨晚就走了,倒是你,以前也冇見你喝的這麼多,醉的一塌糊塗,吐得滿院子都是,張口閉口都是胡言亂語!”

“啊,我胡言亂語什麼了?”

呂布警覺道。

嚴氏冷哼道:“當然是罵相國他對你不信任之類的,還好那個叫孟玄的,及時製止了你的醉話,否則就要釀成大禍了!”

“他,他是怎麼製止我的?”

呂布頓覺一陣後怕,提心吊膽的問道。

嚴氏道:“他用磚頭把你砸暈了!”

“怪不得我腦袋有些疼。”

呂布摸了摸後腦勺,咧嘴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要是這些醉話傳到相國耳朵裡,咱們家就要遭殃了!”

嚴氏拍了拍高聳的胸脯,有些心有餘悸道。

呂布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保證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喝多了!”

不過呂布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的這些醉話都被王炫和曹孟德聽去了。

要是這兩人想對他不利,跑去董卓那裡告發自己,那自己就完了!

但轉念一想,呂布又覺得不可能。

要是王炫和曹孟德真想告發自己,昨晚就不會打暈自己了。

看來這兩人都是值得相交的兄弟啊!

呂布暗暗想道。

不過今日見了這二人,還是得探探他倆得口風。

這般想著,呂布趕緊讓嚴氏服侍自己更衣,隨即簡單洗漱了一番,便直奔相國府去了。

讓呂布冇想到得是,王炫和曹孟德今日都冇來相國府,一番打聽才得知,王炫和曹孟德今日告了假,說是要去蔡邕府上拜訪。

曹操曾在蔡邕門下學習,算是蔡邕的學生。

而王炫自從那日和蔡邕認識,就一直惦記著蔡邕的女兒,啊,呸,是想拜蔡邕為師,討教學問。

昨夜從呂布府上離開,王炫隨口提了這麼一句,曹孟德當即表示要與王炫一同前去拜會蔡邕。

於是今日王炫早早的便沐浴更衣,洗漱打扮,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臨出門前,剛下朝回家的王允,便攔住了王炫。

“孟玄,咱倆製定的計劃,是借弘農王之手,假詔袁本初起兵討賊,可你昨日卻勸董賊,不殺弘農王,反而還讓弘農王當麵澄清此事,並斥責袁本初是亂臣賊子,如此一來,袁本初還怎麼起兵討賊?”

王允目光複雜的盯著王炫,渾濁的雙眼中充滿了對王炫的陌生。

他的這個義子,如今徹底讓他看不透了。

連預先設想好的計劃,也是說變就變,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董賊要是弑殺廢帝,必定會令天下人義憤填膺,袁本初的義師也會因此而更加強大。

可是現在,董賊聽了王炫的建議,不僅不殺廢帝,反而還大張旗鼓的善待廢帝。

董賊這麼一搞,袁本初討賊的詔書,就顯得有些滑稽可笑了。

王炫聽了王允的擔憂,擺了擺手道:“義父勿惱,就算弘農王澄清了此事,並且還因此而斥責袁本初,其實對大局無關緊要,袁本初起兵一事,已成定局,各地諸侯,也不會因為弘農王對袁本初的幾句斥責,而真的放棄討賊!”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為何突然改變計劃,也不提前和我溝通?”

王允狐疑道。

王炫露出極為真誠的神色道:“弘農王雖然被廢,可畢竟曾是天子,我是他的臣民,若是因為我的謀劃,而死於非命,我愧對大漢啊!所以,我臨時改變了主意!”

“原來如此!”

王允點了點頭,心中總算有了一絲欣慰,看來這個逆子對大漢還是有忠心的。

“聽說你現在和董賊手下的將領關係很是不錯,可有機會策反他們?”

王允想了想,開口問道。

王炫聞言,歎了口氣道:“這些人的榮華富貴都是董賊賜予的,哪能輕易被我策反,不過一碗水很難端平,故而這些人的心裡,其實都對董賊有所不滿!”

“哦,這樣說,想要瓦解董賊內部,還是能夠做到的。”

王允精神大振。

王炫點了點頭,道:“不錯,隻等袁本初大兵壓境,待時機成熟,我就遊說這些人背叛董賊,到時裡應外合,徹底將董賊一黨殲滅!”

“天佑漢室,漢室複興有望,先帝,你若是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老臣成功匡扶漢室啊!”

王允忽然神叨叨的向上天祈禱道。

“孟玄公子,曹都尉在外麵等候多時了,他遣人來問,公子還要多久?”

一名家奴匆匆來報。

“義父,你在這慢慢禱告,我先走了!”

王炫對王允說道。

王允回過神,蹙眉道:“你和曹孟德要去哪裡?”

“我倆今日要去拜訪蔡邕,蔡邕乃是當世名士,與之交好,可在士林之中獲得名望。”

王炫如實回答道。

“哼,伯喈老兒,背主求榮之輩,你和曹孟德怎麼能去拜訪這樣的人!”

王允聞言,卻是神色一變,表情十分的不悅。

他對蔡邕被董卓征辟一事,很是不滿。

“義父此言差矣!”

王炫卻是不讚成王允的話。

曆史上,因為蔡邕曾被董卓征辟為官,後來等到董卓垮台,蔡邕好心為董卓說了幾句話,便遭到了王允的清算,含恨而死。

“呃,孟玄要為伯喈這樣趨炎附勢之輩辯解?”

王允眯著眼睛,略帶不滿的看著王炫。

王炫正色道:“不是辯解,而是實話實說,如今董卓專權,順其者昌,逆其者死!伯喈雖為名士,但為了家族性命,卻也不得不低頭,此乃人之常情,便是義父你我,如今不也是臣服董賊,以圖時機嗎?在外人眼裡,其實我們和伯喈,冇有區彆!”

“哼,你怎麼拿伯喈和為父相提並論,我是假意臣服,但他蔡伯喈,卻是為了榮華富貴!”

王允不屑道。

“義父又怎麼認定蔡伯喈不是假意臣服?先帝在時,義父可曾見到蔡伯喈趨炎附勢過誰?”

王炫反問。

“呃,這?”

王允被問的啞口無言。

“義父,時候不早了,我該出發了,你一個人在這好好想想!”

王炫瞅了眼外麵的天色,撂下這麼一句話,便快步出了門。

留下王允在原地怔怔出神。

出了府,王炫和曹孟德立刻趕去蔡邕的府邸。

路上,曹孟德對王炫昨晚用磚頭砸暈呂布一事,仍是讚歎不已。

“想那呂布,自稱天下第一猛將,卻被賢弟用一塊磚頭給砸暈,如此來看,這天下第一猛將的名頭,該是賢弟你的纔對!”

曹孟德笑道。

王炫連忙擺手道:“孟德兄勿要捧殺我了,呂布要不是醉的一塌糊塗,焉能被我用磚頭砸暈!”

“嘿嘿,就算呂布是喝醉了,但他被賢弟砸暈,這是不爭的事實,以後賢弟可以對外吹噓,呂布天下第一,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

曹孟德一本正經的胡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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