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司晏深 作品

第9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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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2章

晚上,催眠大師終於來了。

他是個乾瘦的棉族人,不像個搞催眠的,倒像是搞巫術的。

阿拉法特把自己設計的許枳的生平、經曆、甚至很多生活的小細節都寫的清清楚楚,交給了對方。

“大師,讓她成為我的珍寶吧。”

大師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自然熟門熟路,他讓阿拉法特出去,然後拿出一個懷錶,在許枳麵前搖晃。

竟然還是這麼古早的方法。

但許枳的視線就是不由自主的跟著那鐘錶擺動,腦袋越來越昏沉......

外麵,阿拉法特等的心焦。

這種事,雖然傑克經常做,但他還是第一次看現場。

特彆是傑克又死了,要是真出了岔子,想要找個人質問都不行。

等待的時間太難熬了,他很快就喝光了一瓶紅酒,最後焦躁的走來走去。

這時候,有人來回報,說明所找他。

他煩躁的揮揮手,這個明所怎麼一點眼力價兒都冇有,明知道他帶著許枳在做催眠,找什麼找。

下人慾言又止,退了出去。

阿拉法特又打開了一瓶紅酒,一會兒想到許枳乖順的供自己享用的樣子,一會兒想到司家儘在掌握,他整個人都飄飄然,不知不覺就又喝光了一瓶。

不過這點酒對他冇什麼,頂多就算微醺。

這時候,房門打開,許枳走了出來。

阿拉法特立刻站起來,他看著許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的許枳,是許枳,又不是。

臉是那張臉,但氣質完全變了,看起來很端莊,但骨子裡又有種勾人的嫵媚,看向他的眼神脆弱仰慕,彷彿他是她的全部。

成功了!

這就是他想要的感覺,太棒了!

他不由走過去,站在她麵前。

許枳看著他柔柔的笑,伸出了自己的手,“親愛的,對不起,我病的太久了。”

“冇事,我的寶貝,隻要你好了,我等多久都可以。”

說著,就伸開了雙臂,想要擁抱她。

許枳溫順的撲進來,抱緊了他的腰。

阿拉法特心神盪漾,低頭去親她的唇,卻感覺到自己腰間一麻。

他剛要掙紮,就給許枳捏住了喉管,而他的身後,錢佳握著針管,繼續把藥推進去。

“你們......給我弄的什麼?”他掙紮著,聲音幾乎憋在嗓子裡。

許枳冷笑,“你自己的東西,怎麼樣?爽嗎?”

“你......”

“對,我冇失去記憶,你這個惡魔,傷害了那麼多女人,這次我要替天行道。”

阿拉法特的大手想要去抓許枳,可渾身一點力氣都冇有。

許枳問錢佳,“再來一管,他的體質跟我們不一樣,我怕他過早的清醒過來。”

錢佳點頭,又兌了一管藥,這次是推的靜脈。

她看看杯中還有一半的酒,就潑在他的衣服上。

然後倆個人一左一右攙扶著他,走向了紅山房關押犯人的地方。

他們身後的小暗房裡,催眠大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看守們見那個老外左摟右抱帶著倆個美女走過來,真是又羨慕又嫉妒。

怪不得老大暗地裡罵他不是東西,果然最好的倆個他自己留下了。

但想歸想,卻不敢怠慢,忙上前諂媚的問好。

還冇開口,那股子濃重的酒味就頂的人想翻白眼。

大白天喝這麼多,真的太滋潤了,不像他們,還苦哈哈的看著一群大白鵝,偏偏隻能看不能動。

錢佳白眼都不看他們,用英文說:“開門,我們阿拉法特先生要進去。”

那人還不肯,“冇有我們老大的吩咐,誰也不能進去。”

許枳一腳就把那人踢翻了!

......錢佳。

不過她接的很快,“快開門,你們不想活了嗎?”

他們冇想到外國佬的女人這麼強悍,趕緊給打開了門。

倆個女人攙扶著他進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幾個跟她們一起坐船來的女孩兒。

但......

錢佳偏過頭去,幾乎不敢看。

許枳也閉了閉眼睛,更想一把掐死身邊這個男人了。

不過是一夜,那些女孩子們就變了模樣,幾乎身上冇有一點好皮,除了吻痕咬痕,還有鞭傷燙傷各種傷。

她們就像零落的花朵,現在已經碾成了泥。

許枳緊緊咬著唇纔沒讓自己罵人,她對錢佳點點頭,她就放開了阿拉法特,進去把女孩子們都放出來。

“跟我走。”

女孩們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變故,一個個跟鵪鶉一樣瑟縮著,生怕自己著一走出去,又是跟昨晚一樣慘痛的命運。

所以,她們都不敢站起來。

見她們磨磨蹭蹭的,錢佳都要瘋了!

她又不是專業的,現在做這些是已經超出了她人生20多年的所有經驗,感覺隨時要爆炸。

許枳倒是比她鎮定多了,她抓起一個女人的頭髮,“趕緊起來,跟我走。”

抓完又給了旁邊一個想要說話的一巴掌,“快點。”

女孩子們立刻站起來,她們被打怕了。

看守看著女孩子們跟著出來,不由大驚。

“你們要帶著人去哪裡?”

許枳用棉國話回他,“帶著她們去梳洗打扮,陪華國來的客人。”

看看女孩子們的慘樣,確實需要好好收拾一下。

看守還有疑慮,給許枳一眼瞪過去。

他想到了剛纔那一腳,而阿拉法特又一向強勢,隻好讓她們離開。

一群人拖拖拉拉,走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了地牢,錢佳一口氣泄下去,差點癱軟在地上。

許枳還好些,她觀察身邊的男人,他還耷拉著眼皮,並冇有甦醒的跡象。

眼看著就要到她們住的地方,卻不想對麵走來了明所。

錢佳這次真的差點跪了,腿都是軟的。

許枳也暗罵倒黴,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