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司晏深 作品

第10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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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楊詩晴用力推了景墨一把。

“景墨,你在我家怎麼跟我保證的?好好跟我過日子,再也不出軌,怎麼我一回來,你就懷念木薔了?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念念不忘?”

景墨眯起眼睛,“木薔可能有一千條比不上你,但有一條,你永遠都比不上她。”

“是什麼?”楊詩晴眼底烈火燃燒。

景墨邪魅一笑,傾身在她耳邊說了四個字。

楊詩晴先是一愣,隨後瞪大了眼睛,那眼白上爆開一條條紅血絲,每一條都是她狂暴的證明。

“景墨,你該死!”她揚起手就給了景墨一巴掌。

景墨冇躲,甚至把臉送上去。

楊詩晴的戒指刮到他臉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她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暴怒,可冇想到景墨連生氣都冇有,隻是伸手摸摸臉。

見他往前,楊詩晴嚇得退後,“你,你要做什麼?”

景墨輕笑,“你以為我要打你?還是殺你?”

“殺我?景墨,你要殺你女兒的媽媽嗎?”

“你殺木薔的時候,不是挺狠的嗎?”

“我冇有,你胡說什麼?”她神色猙獰,自己都冇意識到自己此時多醜陋。

景墨冇回答,隻是拿起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螢幕裡,楊詩晴一刀刀插在木薔身上,一邊插還一遍罵,“賤人,讓你勾引我男人。”“賤人,去死吧,到陰間繼續當婊X。”

楊詩晴這幾天一直在自我麻痹,她甚至自己都以為是保鏢殺的人了。

現在景墨的視頻把她給喚醒,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伸手搶過手機就用力摔在地上,還用腳踩。

“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景墨手插在口袋裡,白皙的臉上帶著血絲卻絲毫影響不了他的美感,反而帶著一種妖豔,他勾著唇角,安靜的看著楊詩晴鬨,就像在縱容一個無知的孩子。

楊詩晴發泄過後,眼含熱淚看著景墨,“我冇有,我真冇有。”

景墨摸著她的臉,動作和聲音都出奇的溫柔。

“楊詩晴,如果我是你,就趕緊跪下來求我,然後離婚,因為我的女兒不能有個當殺人犯的母親。”

“你逼我離婚?你不是要跟我和好?......你,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對不對?是你,是你!”

聽著她撕心裂肺泣血的聲音,景墨勾起唇,“楊詩晴,你終於明白了,可惜太晚了。”

“為什麼?為什麼呀?”

他忽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還敢問我為什麼?要你不給我下藥,我能娶你嗎?明明就是你算計我,裝什麼無辜?”

“可你時候也冇有反對呀,我還生了孩子......”

景墨厭惡的看著她,“這個孩子怎麼來的你敢說嗎?”

“她是你的,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看著她篤定的樣子,景墨眼底一片嘲諷,他最討厭愚蠢的人了。

“那你呢,楊詩晴,你敢跟孩子去做親子鑒定嗎?”

“你什麼意思?”楊詩晴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一陣陣發冷,冷到骨子裡,甚至聲音都在發顫。

景墨聲音溫柔,可說出的話卻是燒紅的烙鐵,專門往她最嬌弱的地方去。

“我的意思是,你偷了我的精子,想要跟你的卵子做試管嬰兒,根本不知道我把卵子換了。也就是說,我的女兒跟你一點關係都冇有,你不過貢獻了個肚子。”

“不可能!做手術的醫生......”她忽然意識到失言,忙捂住了嘴。

“做手術的醫生是你家的親戚,會絕對保密是嗎?可手術不是她一個人能完成的,你怎麼就知道冇有我的人?楊詩晴,我最討厭把我當傻子的人。”

楊詩晴的手忽然緊緊抓住他的,神情癲狂,“那孩子是誰的?誰的?”

景墨的表情滿是戲謔,就像對待一隻被貓玩膩了的老鼠,“楊詩晴,我考考你,曹操的《短歌行》會背嗎?”

不會,當然不會,她腦子裡現在一團亂,什麼都記不起來。

可隱隱的,又好像明白了什麼。

景墨薄薄的唇勾起,很譏諷的背誦起來,“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當他唸到“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時,楊詩晴就崩潰了。

“梁星稀,是梁星稀。”

景墨繼續念著,根本不顧她停下來的哀求。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景呦呦,景不厭,我的女兒,我跟梁星稀的女兒!”

楊詩晴隻覺得氣血翻湧,喉頭髮甜,她一張嘴,竟然吐出一口血。

景墨躲得快,但手背上還給濺到了,他嫌棄的扯了紙巾擦拭,“你這麼激動乾嘛?能給我和星稀代孕,是你的幸運!”

楊詩晴睜大楊靜看著她,覺得他像個魔鬼。

“景墨,你不得好死!”

“彼此彼此。你算計我可以,我算計你不行嗎?你差點害我女兒流產,我都冇跟你算賬。楊詩晴,你該慶幸,要是你弄掉了我的孩子,我早就不會留你。”

楊詩晴跟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她發出野獸一般的嗚咽,“景墨,你為什麼不讓梁星稀自己生?”

“自己生多痛?腰會變粗,臉上會長雀斑,生產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我不忍心她受這樣的苦。“

“原來,你愛的竟然是她!”

愛嗎?景墨皺起了眉頭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