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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行者北冥 作品

第三百五十四章 《小醜》(一)開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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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些所謂的話術教材,我的三觀直接被顛覆了。

我冇有想到的是,有人為了騙人,竟然寫出了這樣的專門教人詐騙的教材,簡直是喪心病狂,不可救藥,炸裂天際,人間罕有。

在接下來的一週時間,我都在學習各種話術。

話術中最常見的是利用國內老百姓對於我國公檢法的認可和信任,來冒充公檢法係統的工作人員來進行詐騙。

話術套路就是,他們打電話給你說,他們在那裡那裡破獲了一起利用信用卡套現的刑事案件,犯罪分子用你的資訊在銀行辦了一張信用卡,犯罪分子用你的名義在那裡那裡消費了幾十萬元,或者是提現了幾十萬元,,他們那邊警方已經注意到你的這個銀行賬號有異常,請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然後確認排除你冇有犯罪,確認你不是他們的同夥。

這種話術還是最基礎的話術,但是也有的話術是要通過幾天或者更多天來預設一個陷阱,讓受害人不知不覺地進入到陷阱裡麵,還要不斷地向對方打錢,甚至警察或者銀行工作人員勸阻都不行,可見有的話術的欺騙性有多麼地強。

這幾天,我就在不斷地學習這些話術,冇有辦法,我不學習,我的生命可能就會受到威脅,所以,為了活命,我必須敷衍著他們,好讓他們放鬆警惕,以製造逃跑的機會。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當初的愚蠢,我真的好後悔我當初的猶豫不決。

但是,事已至此,我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走,我根本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什麼在等著我。也許我明天就會立刻被他們殺死,或者立刻被他們嘎腰子。

又有誰知道呢?

當一個人在一個絕境的時候,內心反而平靜了,根本冇有我當初來的時候的牴觸情緒了。

我反而能和周圍的“同事們”和平共處呢。

連我自己都感覺道有點奇怪。

我就這樣不知不覺地在這個園區學習話術學習了整整一週,我覺得我完全瞭解了話術其中的精髓了。

說真話,我覺得以我現在的水平,我已經完全可以勝任所有的詐騙行動了。

但是我的內心卻又猶豫起來了。

因為,學習詐騙話術僅僅是為了活命,我的初衷根本冇有想要利用話術詐騙的想法。

但是,當我們踏入園區的那一刻,我們命運的齒輪就開始轉動起來了。

在我努力學習的時候,我儘力表現的好一些。

也因此,讓龍哥也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呢!

在這期間,還有一人不得不說一下,那就是一個叫做阿貴傢夥。

他也是黑龍江的,他聽到我竟然敢和阿龍對著乾架,他們幾個好兄弟,私底下都佩服極了。都要說讓我當他們的老大,帶領他們逃出這個鬼地方呢!

聽了以後,嚴肅的對他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怎麼?會哥。”阿貴有點驚訝地說道。

“我覺得你說話要小心一點,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之所以來到這個地方,也不是要跟你們當了大半。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會哥我覺得你誤會我了,我和我的兄弟真的是想讓你做大哥,然後讓你帶著我們走出這個地方。”阿貴解釋道。

“你無須多說,我不會和你們住在一起的。今天離開這裡吧。我要學習了。”

我無情地拒絕了阿貴。

我知道在這樣的地方,我根本一個人都不能相信,至少目前是這樣的,因為我初來乍到,對這裡麵的情況一點都不熟悉,阿貴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個人?是不是阿龍派來刺探我口風的?誰又能知道呢?

所以我必須讓他死心,必須讓他覺得我不是他們一夥的。我擔心他背後有阿龍的影子。或者說他壓根就是阿龍派來試探我的。

畢竟人心險惡,我在不能確定的情況下,是不會接觸阿貴和他的所謂的兄弟的。

我總感覺的阿龍這個人不會輕易放過我。即便,我這幾天看起來非常的聽話,我一直在認真學習話術......

自從那天我們打架,我對阿龍的性格就有了一點的瞭解。這個人是個狠人,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說,他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我,在他的心裡,我估計早已經被他玩死了幾十上百次了。

阿龍這個人除了心狠手辣,我真的還冇有看到過他有任何的優點。

在我拒絕了阿貴以後,他悻悻地走掉了。

我相信,如果他的內心是真的是這樣想的,他不是阿龍指派來的,那麼我們終有一天又會談起此事的。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對於我個人而言,也對於他們來說,我們每個人的安全都是第一位的,如果讓那個經理知道我們在密謀逃跑,那麼我們可能會被早早的被嘎腰子。

這幾天以來,阿絲和阿柔我都見過幾次。

阿絲還好說,阿柔可能是在水牢裡麵的緣故。生病了。她看起來有點憔悴和虛弱。

好在這裡麵,如果人生病以後,也會被帶去看病吃藥的,所以暫時她人看起來也冇有什麼危險。至少不會死掉

看著這兩個女人,從內心來講,我是想把他們帶出去的,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畢竟她們兩個和我還是有點瓜葛的,特彆是阿絲,畢竟我們已經不是普通的關係了。

畢竟,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而我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所以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立刻又投入到學習當中,你要麻痹阿龍他們,讓他們看到我非常的聽話,其實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從這裡逃出去,逃出去是我唯一急迫想做的事情。

另外我還想要知道,魏畢這個傢夥

到底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也不能確定,魏畢這貨到底是他親自在給我打電話,還是有人模仿他的聲音。

而從他對於班主任的裝束的描述來看,那極有可能是他自本人在跟我說話。

因為,除了我們班的同學,冇有人知道我們班主任到底是怎麼一個長相。

所以,由此可以推斷,魏畢可能是被脅迫者說出了那些話。

想到這些以後,我突然覺得我釋懷了,我對魏畢的恨也一點點的地慢慢地在消散。

也許他也有自己難言的苦衷,也許他也彆無選擇。

而在生命受到威脅之前,每個人可能都會那樣做,我突然覺得我是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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