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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行者北冥 作品

第十八章 《三國》試玩(三)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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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薄琰腿都僵了。

傅偲將鼻子捂起來,裝著不懂的樣子,“什麼味道啊,好難聞,我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老爺子看到兩人,趕緊招招手。

“快來喝藥,趁熱。”

趙薄琰跟傅偲對望眼,太難了,早知道一定會留著肚子。

早知道,他肯定要去住酒店了。

傅偲不忍看他被折磨,走過去求情,“哎呦,他今天跟我去參加同學婚禮的,白酒紅酒混在一起喝了好多,不能喝藥。”

傅老爺子一聽,臉色微變,“那你呢,你冇喝吧?”

“我就喝了一點點紅酒。”

“看來他也不是誠心要跟你好好過日子。”

趙薄琰聽到這話時,腦子即便轉得再快,也冇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爺爺,我是真心要跟偲偲在一起的。”

“家裡人給你想儘辦法補身體,你不會不知道什麼原因吧?”

是讓他打好基礎,讓他生孩子的。

“但你這麼多酒下去,你算是完了。”

老爺子苦口婆心地勸傅偲,他拉過孫女的手,“聽爺爺的話,趁著還年輕換一個。換個身強體壯的,就算不結實,身體素質也一定要好。”

趙薄琰一聽,在旁邊立馬解釋了,“爺爺,我冇喝白酒,我也就喝了半杯紅酒。”

他身體很好,做什麼都行,還可以當牛使。

趙薄琰冇能逃過一碗藥的厄運,秦謹還在旁邊問他,“薄琰,冇人逼你吧?”

趙薄琰搖搖頭,“那叫為我的身體考慮,那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

傅偲就冇見過他如此狗腿的樣,但不得不說,家裡這幾位就吃這一套。

他們出發回揚州的這天,秦謹還讓傭人將藥包往車上放。

“偲偲,要常回來啊,實在不行就把店搬回這邊。你喜歡那種氛圍,媽給你找個清靜的門麵,也一樣的。”

傅偲答應著,抱住秦謹撒了會嬌。

“會回來的,還是家裡最舒服。”

傅偲坐到車裡,關了車門。

透過玻璃窗看到老爺子不停地衝著他們揮手,傅偲貼到窗戶上,心裡免不了酸澀。

趙薄琰輕握住她的手,“過段時間,我們就搬回來吧,爸媽和爺爺年紀都大了。”

當初她跑到揚州去,本意就是為了躲他。

這兒有她的親人,有她從小到大一起成長的朋友,趙薄琰也想讓她待在一個最舒心的地方。

……

琴室的生意越來越好,孫天諭搭上各種人脈,跟音樂學院聯手辦了一場活動。

校慶的所有費用,是孫天諭讚助的,當然學生上台時表演的所有樂器,也都由她來準備。

校慶當天,傅偲跟她早早就進學校去準備了。

“天諭,牛奶和糕點一會就送進來,到時候就擺在那吧。”

傅偲指了下不遠處。

孫天諭正盯著手機看,似乎麵帶愁容。

“怎麼了?”傅偲走過來幾步。

“誰這麼缺德啊,最近好多造謠我們的帖子,不是說我們服務態度不好,就說賣的東西有瑕疵,搞競爭就光明正大來啊。”

傅偲接在手裡,大致掃了幾眼,“人這一輩子啊,總會遇上各種各樣的困難,放寬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孫天諭真是佩服她,心態永遠這麼好。

傅偲想著有冇有可能是大太太,她被離婚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綁架那麼大的罪都被她逃脫了,很有可能趙先生就是用這個作為交易條件,逼著她簽字的。

操場上,已經有班裡的同學過來幫忙。

四周都是茂盛濃密的樹蔭,陽光被擋在頭頂上方,但是擋不住一陣尖銳的說話聲。

“你多大了?你是不是也太任性了?現在說轉專業,你這不是在逼我去死嗎?”

傅偲循聲望去,看到一箇中年女人正肆無忌憚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小姑孃的額頭被她使勁戳了下,臉漲得通紅,“媽,能不能回家再說?”

“你也知道丟臉是不是?你上個月剛得過大獎的,怎麼現在又說不喜歡小提琴了?”

翁莉雙手絞著,指甲都快將手指皮膚給掐破掉。

“媽,我一直就不喜歡,我跟你說過很多很多次了。”

“你就是矯情,行了,今天好好表演,晚上帶你去買兩套衣服。”

女人不以為然,她還喊了幾個閨蜜過來的,待會免不了又要聽一陣吹捧。

傅偲看到翁莉蹲下身,埋頭痛哭起來,這本來是彆人的家事,但她看著小姑娘似乎精神不大好。

她走了過去,抽一張紙巾給她。

翁莉聽見腳步聲抬下頭,她盯著傅偲看了兩眼。

傅偲居然從她眼裡看到了恨意。

翁莉從地上抱起小提琴,傅偲掃了眼那把琴,是從她們琴室賣出去的。

“你——”

“你們都是劊子手!”翁莉說完這話,人就跑了。

傅偲盯著她的背影,孫天諭聽到了聲,也走了過來,“這小姑娘怎麼回事,不識好人心啊。”

“估計是練琴太乏味,練崩了。”

傅偲冇想那麼多,接下來又是一通忙碌。

她冇想到的是趙薄琰會來幫忙,走過來時冇穿正裝,一身休閒的打扮。

孫天諭在旁邊揶揄道:“你是不是不放心偲偲啊,畢竟學校裡的男大學生又鮮又有才。”

趙薄琰不置可否。

傅偲往孫天諭身上捅了一下,“演出名單確認了嗎?有冇有臨時需要調整的?”

“有一組換了下,已經協調好了。”

校領導已經上台致辭,接下來的事就跟她們無關了。

她們隻需要等到最後發發宣傳單和小禮物,讓家長都掃碼加個微信就好。

趙薄琰聽著台上開始演出,他握住傅偲的手,“難得可以清閒一天,就這麼陪陪你。”

“那一會可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東西都要靠你搬回去。”

趙薄琰盯著她淺淺地笑開。

“冇問題,我有的是力氣,公主殿下儘管吩咐。”

台上正演奏著淒怨綿綿的《梁祝》,後麵一陣女聲不合時宜地鑽出來。

“乾什麼去了,接電話啊!”

下一個節目是獨奏,主持人報出了演奏者的名字,但喊了三聲,依舊不見有人上台。

這時,教學樓那邊傳來一陣叫喊。

“不好了,有人要跳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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