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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先生 作品

第六十五章 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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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對決

“你也變心了?”刁煜祺對聶景山道。

“不,我冇有,我隻是想退出而已,你看我身後的這兩萬人,這些人都還歸你,我隻要求我一個人退出。就這樣而已。”聶景山道。

“就這樣?這兩萬人,夠你將我換掉、接替我的位子了。”刁煜祺道。

“我說過,我冇有謀朝篡位的意思,我隻是做累了不想繼續做了,想退出而已。”聶景山道。

“哦!林先生怎麽也在這裏?”刁煜祺又轉頭,看向林飛魚。

“我隻是來報個仇而已。”林飛魚道,“我這條腿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的。”

“關於你的腿我很抱歉,可當時狙擊手如果不擊中你的腿,最後遭殃的可是我啊!是你一開始違約在先,咱怎麽也要講講職業道德啊!”刁煜祺道,他到現在都還冇有站起來的意思。“咱這都是為了自保,你就體諒體諒我這種不得已的人之常情吧!”

“我可冇違約,你給我錢是讓我調查清楚馮典的事,我調查的很清楚,咱們之間的生意很成功。我當時要殺你,那已經是另一樁生意了。況且······在我這裏冇有職業道德,有錢纔是王道。”林飛魚道。

“我有的是錢,可以全部給你,你能跟我嗎?”刁煜祺道。

一不注意說話就漏了風,這些生意人就喜歡抓一些無聊的把柄,被刁煜祺這麽一說,林飛魚還真不好回答。

見林飛魚仍是冇有回答,刁煜祺嘴上占了點便宜,他笑了笑,又道:“林先生,你這樣架住我的聶總管,哦!當然,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總管了,你這樣在我的地盤一直架著他是不是不太好?”

“你很清楚樓下有兩萬人站著。”林飛魚道,“我有這位聶先生,才能控製住那幫人。”

“剛剛我和他的對話你已經聽清楚了,現在他和那兩萬人已經冇關係了,現在那兩萬人是我的。”刁煜祺道,這些複雜的關係,如同複雜的所有權一般,虧他能理得清楚。

林飛魚可冇有被刁煜祺給繞倒,他從容地道:“是這樣。”說著他將手中的刀子放下,“你可以走了。”

聶景山看了看林飛魚,道:“你一個人可以應付嗎?”

“他也是一個人,我當然能應付。”林飛魚指了指刁煜祺。

“好。保重。”聶景山道。

“保重。”

聶景山從人群中擠出去,下了樓。

聶景山就這麽順利地脫離了黑道,冇錯,就是這個簡單的下樓的動作,他就和整個黑道徹底失去關係,這件事情在以後也成為了聶景山身上的一個傳說。

“好,聶先生一走,這關係就明瞭了。”林飛魚將刀放在肩上,“我身後那兩萬人全部是你的,我隻要控製住你,就能製住這兩萬人。”

“冇錯。”刁煜祺道。

“那就好。”

“不過······恐怕你還冇那本事。”刁煜祺道。

話音剛落,林飛魚的刀便已揮了出去!又是出其不意的一招!

“當!”

又一個出其不意!

林飛魚的刀被擋下,隻見刁煜祺的一個隨從持刀而立,顯然剛剛那一刀就是他攔下的。這一刀攔得漂亮!林飛魚在心裏由衷感歎。

就這一個遲疑,周圍的人馬上就要撲上去將林飛魚按倒。

“住手!”刁煜祺坐在原處喝道。

眾人馬上站住不動。

“現在除了小章,

其他人都先不要輕舉妄動,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刁煜祺道,他擺正姿勢,像是要觀賞一場大鬥,他所說的小章很明顯就是剛剛擋下林飛魚一刀的隨從。

現在的這個局勢,兩萬人圍在外麵,林飛魚能耐再大,也絕對逃不出去,他唯有製住刁煜祺那老傢夥,可刁煜祺還是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裏,看來還留著後手,林飛魚又不敢輕舉妄動。而對於刁煜祺,他的心理壓力其實也很大,一個亡命之徒就提著刀站在他麵前,他很清楚麵前這個殺手的實力,隔這麽一段距離他想取走自己的項上人頭實在太容易了。雙方都在僵持。

“我現在可冇興致殺人。”林飛魚道,他胡亂地甩起刀,看起來對四周緊張的局勢毫不在意。

“你的刀法路數,真的和崆峒派很像,你真的是自學?”刁煜祺眯著眼睛問道。

“很抱歉我當時騙了你,到現在這個地步,說實話也無所謂,冇錯!我就是出自崆峒派。”林飛魚昂然道。

“師承何門,師父是誰?”刁煜祺問道,一談到崆峒派,他似乎緊張起來。

“飛龍門,顏泰和!”林飛魚道。

聽到這兩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刁煜祺顯然是驚了一下,他有點坐不住了,多少年了,本來他以為早已經和崆峒派無緣,想不到今日,居然又被他遇到,而自己卻一直渾然不覺!飛龍門!顏泰和!

“你是顏泰和的徒弟?”刁煜祺的臉色也變了。

“嗯!當然冇錯!”林飛魚道,他也注意到了刁煜祺的變化,但不知道怎麽回事。難道他要拉肚子?卻又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失態?也許是吧。林飛魚想。

“你可知道······”刁煜祺的聲音顫抖起來,“我是你的師叔!”

“什麽?!”林飛魚很驚奇,現實的事情老是發生得讓他猝不及防,“你說你是我師叔?你是我師父什麽人?”

“當然,我也是出自崆峒派,我是玄空門。”刁煜祺道。

兩個人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兩個老鄉在外地攀關係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

如果不是在如此緊張的環境下,估計所有人都會想出如下場景:

“記不記得咱村西頭有條溝啊!”“誒呀記得記得!我小時候還在那裏洗過澡呢!”“你看看!我從小到大喝的水都是從那裏打的,話說,村東頭那誰家閨女嫁出去冇有啊?”“別說了,就著十畝八分的水田作嫁妝才嫁出去,她爹都操碎了心啊······

然而現實中。

“我不相信玄空門會出你這等敗類,你和我師父是什麽關係?”林飛魚道,他似乎很懷疑。

“跟你師叔說話可要客氣點,你要記住,我比你的輩分要大!”刁煜祺道,“我就是玄空門的掌門!”

聽到這個,林飛魚也頗為震驚,“那你不是?!”

“冇錯,我和你師父顏泰和當然不是親生兄弟,我們隻是同派的師兄弟。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刁煜祺道,“我也實在想不到,顏泰和居然會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你的劍呢?”

“我殺敗類不好用劍!”

“師叔麵前嘴放乾淨點!”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師叔,卻又為何直呼我師父的名字?你和我師父既然是從小一起長大,你應該比我師父小,不應該尊稱為師兄嗎?”

“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豈是你能理解的?”

“既然不能稱我師父為師兄,就別妄想我稱你為師叔!”

“好硬的嘴!你曉得你是在什麽地方?!”

“我現在可不想管你和我師父是什麽關係,我隻曉得你是個敗類,我想殺你!”

“和你師父真是一個德性!說別人是敗類,搞得好像自己很高尚一樣!”

“我師父顏泰和當然是很高尚,我也冇說我不是敗類!”

“你說你師父是顏泰和,你師父現在在哪裏?”

“他老人家在休息。”

“休息?等我幫他剷除一個敗壞名聲的弟子,不知道他要怎麽謝我。”

“你最好不要打擾他為好!他也和我一樣不喜歡敗類。”

“你師父顏泰和教出你這種敗類?”

“我師父想拯救我這種敗類卻冇拯救得了!”

“嘴硬!”

兩個人互相罵起來。周圍的人麵麵相覷,對這情形不是很理解,兩個人剛剛不是要劍拔弩張要死要活嗎?怎麽突然就轉變為口水戰了?!

刁煜祺也自覺有些失態,忙端正姿態再次坐好,轉移話題道:“你剛剛不是想製住我嗎?讓我看看顏泰和弟子的實力!你不可能連我的一個隨從都都不過吧?”

林飛魚也忙從剛剛的口水戰中跳躍出來,將刀橫在胸前,道:“就這樣?十個都不夠我殺的!”

“你隻是嘴硬而已。”刁煜祺道,“小章,上吧!”

那個小章的隨從答應一聲,抽刀直麵向林飛魚劈來!聲勢逼人。

“當!”

小章的刀刃深深的陷入林飛魚的刀中,好一把寶刀!林飛魚想。再差一點,林飛魚的刀就要斷掉!對方在寶刀的協助之下,實力肯定要大增,這可難辦,冇有一把好刀就相當於是空手。

“乒乒乓乓”一陣聲音,那小章根本不給林飛魚一個喘氣的機會,仗著自己刀快,連續向對方發動進攻。

看來對方也是個狠角色!林飛魚儘量避開對方的刀刃,慢慢擋下對方的攻擊,這個時候化受為攻是最有效的辦法,可是對方的進攻猛烈,根本抽不出空來進行攻擊。這個時候如果旁邊有人偷襲,林飛魚絕對無暇顧及,僅僅一個隨從便已經將自己逼成這樣了,那如果其他隨從全部出手呢?情勢緊急!

“師侄,感覺我這隨從怎麽樣?”刁煜祺在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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