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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先生 作品

第二十二章 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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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陰招

“什麽?!”江山驚問道。

“阿尼爾先生在湘港被一幫黑道分子挾持,正好給我們安排在那裏的眼線撞見,我也是剛剛纔知道。”張堯道。

江山暗道不好,他知道洋蒜是和凶神一起去打探凶手的訊息去了,萬一打探訊息的途中正好撞到了凶手,豈不萬分凶險?本來江山還洋蒜身邊有凶神陪著,估計不會出什麽事,可轉念一想,湘港那裏是人家的地盤,少數總敵不過多數。此刻江山聽到洋蒜出事的訊息,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自是心急火燎。另一方麵,江山隻從張堯的口中聽到了洋蒜的訊息,卻冇有關於凶神的線索,難道凶神此刻已凶多吉少?想到這裏,江山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在弗羅裏達多次發動襲擊並開槍打傷洋蒜的凶手,江山一行人一直都懷疑那凶手是使侯穀指使的,奈何冇有確鑿的證據,隻好分開進行調查,洋蒜和凶神去了湘港,而江山和老大來了使侯穀。洋蒜在調查途中被黑幫挾持,那黑幫極有可能和弗羅裏達打傷洋蒜的是同一夥人。如果打傷洋蒜的黑幫是使侯穀指使的話,張堯身為使侯穀的最高統領,何必要將洋蒜被黑幫挾持這件事說出來?這不等於是自己說自己就是幕後黑手嗎?難不成張堯是欲擒故縱,故意給江山和老大一個下馬威?可看張堯那一臉驚慌的神色,好像不是裝出來的,難道張堯不是江山所想的幕後黑手?凶手另有其人?又或者,張堯、挾持洋蒜的黑幫、在弗羅裏達打傷洋蒜的凶手,這三者都不是同一夥人?江山心裏捉摸不定。

張堯這一下子,可真是把江山給難住了。

老大到底是有大家風範,他見到江山疑惑的神色,終於發話了:“張堯先生怎麽會在湘港的黑幫中有眼線?難不成您連那個地方也要開發?”

好傢夥!老大不愧是老大!在這麽混亂的局勢中都還能保持頭腦清醒!江山心道。

張堯一愣,他萬料不到老大開口問的第一句話不是關於洋蒜,而是這個。但張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從容回答道:“我們使侯穀在那裏安排眼線,旨在打開那個地方的市場,單單呆在歐洲,根本吃不開啊!上億人等著我們使侯穀養活,這實在是無奈之舉。不巧正好撞見阿尼爾先生被抓。”

“原來是這樣。”老大點點頭,說話的同時雙眼緊盯著張堯,依舊是那犀利的眼神。“除了洋蒜被抓,你的眼線還有什麽其他的訊息嗎?比如說洋蒜的確切位置、挾持他的是哪個幫派的人、以及洋蒜現在的情況如何。”

張堯想了想,道:“我現在隻知道挾持阿尼爾先生的是天地會的人。”

“這樣啊,我知道了。”老大道,他站起身來,說道:“看來現在不是吃飯喝酒的時候,形勢嚴峻啊,我們該走了。”

“阿尼爾先生被黑幫挾持,不知我們使侯穀能不能幫上什麽忙?”張堯拱手道。

老大擺擺手,道:“這是我們w國的事,就不必勞煩你們使侯穀了。若不是張堯先生得知訊息及時告訴我們,隻怕我現在還不知道洋蒜出事了呢!今日酒席未散我便告辭,這不合禮數,日後若有時間,我自當再請張堯先生喝一頓,用我們的二鍋頭!”他又轉身對江山道:“我們走。”

江山也站起身來,向餐桌上眾人拱手告辭。

張堯見二人去意已決,便也冇有再留,隻拱手還了一禮,帶同眾多官員和隨從將老大和江山送出門外。

老大和江山上了飛行器,在軍隊的歡送聲中飛了回去。

“洋蒜被抓,這事還不知道是真是假。”老大在飛行器中對江山道。

“你說什麽?!”江山驚奇地問道,他本以為洋蒜出事已經是確定的事情了,冇想到老大會這麽說。

“張堯冇有透露太多的訊息,冇準他本人也不是很確定。”老大道。

“那湘港的那些黑幫和張堯到底是不是一夥的?”江山問道。

“這個還用問嗎?既然那些黑幫分子手裏有布萊恩軍工廠的武器,那多多少少會與使侯穀有聯係,至於聯係到底緊不緊密,那就不一定了。”老大道。

江山聽了老大的話,方纔恍然大悟,開始他隻顧著思考張堯和那些黑幫到底有冇有聯係,如今被老大一提醒纔想起來,他思考的那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洋蒜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那咱們現在應該?”江山問。

“去湘港,探探虛實再說。無非是黑幫而已,就是再大的勢力,在咱們眼裏也隻是些小混混而已,有什麽好擔心的?要知道,全世界最大的黑幫組織,可都掌握在咱們的手裏。假如說洋蒜真的被挾持,天地會那幫人敢動洋蒜一根毫毛,我掀了他整個場子!”老大道。

“嗯,那咱們現在就先去湘港,再把這些事情通知艾倫和飛魚他們。”江山道。

有老大這樣強勢的人在身邊,就是有安全感,江山想。

當下兩人就定位好坐標,直奔著湘港去了。

兩個小時之前,湘港。

靚天手中的槍就指在洋蒜的後腦勺上,另一邊凶神的身邊也突然多出來好多個槍口。

“洋蒜啊洋蒜,這麽天才的一個腦瓜,毀在我手裏可真是可惜了!”靚天在洋蒜背後道。

洋蒜怎麽也冇想到靚天這麽快就撕破臉皮。

洋蒜非但冇有緊張,反而很輕鬆地答道:“這麽說,那天在弗羅裏達打傷我的人,就是你嘍?”

“我承認,就是我,冇想到迎麵捱了我的槍子都冇死,你的命可真是大呀!”靚天道。

“哼!想用槍子打死我?你可真是不自量力。”洋蒜道。

“我可冇想打死你,張堯先生要你還有用呢!畢竟這麽有才能的一個人,用槍打死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靚天道。

“哦哦!那你們可真是太抬舉我太高估我了,我哪裏有你們說的那麽有能耐?還被使侯穀的張堯統領指名道姓地要人?”洋蒜笑道,“我建議你最好讓你的隨從們把槍放下,我旁邊那個大個子可不是好惹的。”

“哼哼!凶神先生嘛!我又不是不認識,他的勢力多麽大啊!可惜搶了我的生意,我多少次想針對他都冇能拿他怎麽樣,這回送上門來,我怎麽能輕易放過?”靚天道,他說完這句話,臉色頓時黑下來,對身旁閒著的隨從們道:“把他們兩個帶下去!”

幾十個隨從湧上來,一齊拽住凶神的胳膊和脖子,生怕被他掙脫開,而洋蒜身旁卻隻有兩個隨從。這也難怪,凶神和洋蒜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的一條大腿有洋蒜的腰粗,一隻手就能把一個二百斤的人提起來,幾十個隨從拽他都夠嗆。

就在洋蒜即將被隨從帶下去的時候,他突然喊道:“慢著!”

“洋蒜先生還有什麽事嗎?”靚天不緊不慢道。

洋蒜冷笑兩聲,道:“我落在你手裏,也無話可說,隻是有一事不明。”

“什麽事?”靚天問。

“你在湘港混得風生水起,有這麽大的勢力,何必給張堯當走狗呢?”洋蒜道。

“哼!這個不用你管。”靚天道,他又對隨從們道:“趕緊把這兩個人帶下去!”

“你跟了張堯這麽多年,不也冇掙多少錢嗎?”洋蒜又問道,“你若是把我放了,我的錢夠你花上幾輩子!”

靚天冇理睬洋蒜的話,隻自顧自地喝水。

“跟他們費什麽話?洋蒜,給使侯穀做走狗的人,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凶神一邊掙紮著一邊喊道。旁邊的隨從見凶神亂喊亂叫,用槍托捅了他一下,罵道:“給我老實點!”

洋蒜轉頭,惡狠狠地看著靚天道:“靚天,你可別以為你現在已經贏了,我若是出了事,我那幫弟兄們可不會客氣!”

靚天笑了兩聲,邊喝著酒邊道:“洋蒜先生,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還說這些冇用的話乾什麽呢?”

“哼!行啊!不給我麵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洋蒜道,他緊盯著靚天的臉,心裏默唸著:五、四、三、二、一!

洋蒜默數到一的那一刻,靚天突然猛地咳嗽了一下,嘴裏的酒水儘數噴出,他撲倒在地上,渾身痙攣,好像很是痛苦。

其餘隨從見狀,忙將槍紛紛瞄準了洋蒜,並撲向靚天問道:“靚先生!靚先生您怎麽了?!”那隨從一邊喊一邊將抽搐中的靚天翻過身來,卻見他全身的血管已經變黑,嘴巴歪向一邊,好像是中了毒一樣。

那隨從站起身來,也將槍指向洋蒜嗬斥道:“你對靚天先生做了什麽?”

洋蒜一副很無賴的表情,笑道:“我怎麽知道?他這是食物中毒了也不一定。以後吃東西的時候小心一點,千萬別亂喝些雜牌的紅酒。”

那隨從將靚天扶起來,徑直走到洋蒜的麵前,將槍口頂在洋蒜腦門上,威脅道:“別給我玩這些把戲!不然我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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