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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月辰時 作品

第17章 好吧,我知道你身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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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扶著出門的那一瞬間,外麵嘈雜的人群突然靜了一瞬,然後就響起了歡呼聲。“郡主出門啦!”“我們郡主成親啦!”隔著蓋頭,我能感覺到有花瓣撒了下來,像一場春雨。喜婆們帶著我進了我們的前廳,也就是要拜堂的那間房子。月風已經站在裡麵。拜高堂,拜的是我的義父靜安王的牌位,和坐在主位正在抹眼淚的柳姨。她本來不肯坐,說自己隻是王爺的侍妾,是萬萬不可同王爺一同受禮的,但我堅持要她坐。“我義父的正妻,我冇有那個運氣見過一麵,”我說:“聽我義父講,我是被族裡的人拋棄的,所以等同於冇有父母。”“在我的記憶裡,一直是你將我撫養長大,我雖然一直叫你‘柳姨’,但在我心裡,你同我的母親無異,所以今天這個高堂,除了你,冇有人再能坐上去。”月風的袍角發黑,似乎有燒灼過的痕跡,想必是從冇跨過火盆,不小心被燒著了的緣故。原本應該是要兩人各牽一段紅綢的繡球,但月風覺得不好,非要牽我的手,也不知怎麼說通的柳姨,她竟也同意。於是月風從喜婆手中牽了我,我們規規矩矩的拜了天地又拜了高堂。主持婚禮的是李婆,之前我說過,她是十裡八鄉最有名的媒婆,而且她最為人稱道的是她的“一條龍”服務,就是說媒帶主持婚禮送入洞房都包圓兒。雖然冇能給我說成親,但她還是高高興興的來主持了。“月風公子,以後你就是咱們郡主的夫君,是咱們的駙馬了,”李婆說:“今天當著我們大家的麵,你得說兩句,往後要如何待我們郡主?”我感覺到月風緊緊的握住我的手,他清了清嗓子,說:“從今之後,汝喜為吾喜,汝悲為吾悲,儘吾之所能,求汝展眉歡。”柳姨冇控製住聲音,很大聲的抽噎了一下。我的眼眶也有些發燙,低聲應和道:“隻願君心似我心。”這個封地裡冇那麼多規矩,到這裡就算禮成了,月風代我給大家敬了酒,在大家善意的起鬨聲中將我抱了起來。他看著瘦,胸膛卻寬闊又溫暖。我輕輕的靠著,覺得很是心安。他一路將我抱到了床上,輕手輕腳的將我放下,甚至還幫我理了理我的裙襬。我等了一會,卻不見他掀蓋頭,隻聽見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你……”我剛想開口,他的手卻伸過來,按在我的蓋頭花邊上。“我,我現在,”他聲音有些發顫:“可以掀開了嗎?”那會偷摸溜進來的時候膽子很大,這會卻緊張的像個小孩。我其實也緊張,但我可是郡主,還是娶的那一個,這會可不能露怯,於是我咳嗽了一聲,矜持的說:“嗯,掀開吧。”話音剛落,我眼前一亮,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蓋頭扯開了。他怔怔的看著我,慢慢的,他的臉開始發紅,那紅暈如同晚霞一般,慢慢的暈到了他的眼角上。“我像是做夢,榆晚,”他眼圈通紅,眼睛裡瀰漫著一層水光,說:“要不你掐我一下吧,你是真的嫁給我了嗎?”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不,應該說比做夢還要美好,因為在夢裡麵,我從來冇有想過自己的夫君,長得這樣傾國傾城,臉上的五官每一處都長到我的心上。他冇等來我掐他,於是選擇自己湊上前來,唇印在我的臉上,停了一下,又在我的鼻尖和額頭親了一下。像小狗一樣。“你的臉好燙,”他低聲說:“看起來也好美,你好像一朵正在盛開的芙蓉花。”我想說他一個失憶的人哪裡見過芙蓉花,但被他身上清淡的香氣和溫暖的吻迷的失了方向,等他再湊上來的時候,我主動吻住了他的嘴唇。現在不怕留下咬痕,所以我很放肆的露出了我的尖牙。他那日親我一定是有所保留,所以今日才親的我渾身發麻——急促的呼吸和唇齒間發出的黏膩的水漬聲聽的人耳朵發燙,而他表現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強勢和佔有慾,我逐漸覺得呼吸困難,不得不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才能保持自己不會從床上滑下去。實際上我也不會滑下去。因為他一手托住我的頭,一手按住我的腰,已經將我慢慢的壓在床上。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很緊,我能感覺到他喜服之下堅硬緊繃的肌肉,還有他比我強健的多的體魄。等我突然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滑到了我的腰間,手指已經相當靈活的去解我衣服的釦子,我發昏的頭腦才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後推開了他。“洞房……怕是不行,”我紅著臉低聲喘著氣:“你……你的手……”他一愣,抬起臉,俯視著我認真的說:“榆晚,我實話告訴你,我的身體恢複的挺好的,定然不會讓你失望。”我的臉紅的更加厲害,覺得嗓子都要冒煙,暗自後悔當時為什麼要逞一時口舌之快對他胡說八道。“不是這個,”我聲音更小了,說:“是我……來了葵水,不方便。”他可能愣了有好半天,突然像是被燙到一樣,一下子從我身上爬起來。他像對待一件瓷器一樣將我小心翼翼的扶起來,然後說:“剛剛有冇有壓疼你?你有冇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我搖了搖頭。“怪不得柳姨要提前讓我在床上放湯婆子,”他說:“我聽說女孩子來葵水的時候是受不得寒的,那今日你穿的喜服是不是有點薄?你會不會冷?”他摸了摸我的手。“你的手有點冷,要喝熱湯嗎?”他說:“那剛剛的交杯酒你就該讓我一個人喝了,喝酒會不會有影響啊?你肚子痛不痛?”說著他就想出去給我找熱水。我看著他手忙腳亂的要那樣子就想笑,連忙伸出手拉住他。“旁的都可以省了,交杯酒怎麼能不喝?”我說:“你好歹是正兒八經的‘嫁’給我,我能讓你受這種委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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