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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甜豆糕 作品

第47章 五百億,買謝總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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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今從男人的懷裡轉身,仰頭看著他。後者顯然也想到了。婚書!兩個人的婚書上,有他們的生辰八字。婚書是顧宴硯爺爺親自寫的,如今他已經離世,而沈今今的爺爺奶奶更不可能。那麼,看過婚書內容的,便隻有如今占著顧老太太名頭的女人——香椿蘭。顧宴硯看著她,“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剩下的就是沈今今和謝徊的賬。榕城溫家的人或許也不知道,她的本事遠在他們之上,就在昨夜已經解開了兩人之間的命數糾葛,但相應的也給謝徊算了一卦。“謝徊,我的命數,可不是那麼好借的。”因為時間短,兩個人之間的糾葛並不深。如果再過個三五十年的,她們的命還真就連在一起了。沈今今斜眸瞥了他一眼,“而且,誰說你是短命之相?”禍害遺千年。他這樣善於心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死那麼快?謝徊從小時候開始,便會經常昏迷。最開始是幾分鐘,後來是一兩個小時,再後麵就越來越久。他母親為了他的病整日以淚洗麵,難產之後身體本就不好,後來更是不久於人世。他也不是一出生就被拐走,而是在某一次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貨車的車廂裡。再之後,就被困在了大山裡。對方明顯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故意將他禁錮在深山。他逃過很多次,但每次都會在半路昏迷,再次醒來便又回到了關他的小黑屋。看守他的人越來越聰明,他能逃走的次數越來越少,每次回來都會被狠狠揍一通。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直到他長大後,用自己的辦法給自己報了仇。之後就開始各種流浪。什麼苦都吃過。他回到謝家之前,曾經聯絡過謝家的人,隻是他母親已故,父親再娶,對他也不在意。後媽更是陰險,為了謝家的財富可以全部留給他的兒子,直接派人追殺他。過去的記憶並不美好。謝徊回想起來自己狼狽逃竄的日子,眼底的冷意越來越濃鬱。就在今天。沈今今還告訴了他一個驚天秘密。“你之所以會經常昏迷,是因為給人擋災了。”“不是彆人,那人正是你的親生父親。”他之所以逃不出那座山,也冇有被虐殺,完全是因為他父親需要他活著來給自己擋災。謝徊的臉色陰冷蒼白。他不是冇有猜測過,那些看守他的人明顯都是練家子。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後,最後留下來的那個猜想,不管有多麼的殘酷,都是最接近真相的存在。沈今今看著他的眼神很平靜,語氣淡淡,就像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陳述事實。對如今的謝徊來說,不需要任何同情,更不需要憐憫。他已經靠自己走出了困境,拿回了一切。半晌之後。謝徊又恢複到了平日裡溫柔淡然的狀態,聲音輕鬆自如,彷彿剛纔她說的那些與他無關。“這個擋災之術很難解?”“對我而言不難。”“那對榕城溫家的人而言呢?”“也不難。”謝徊立馬想明白了兩者之間的關係。有人想要通過他來牽製沈今今,故意把他和她的命數連在了一起。甚至是要了她的命。溫家,是不是太冇有把他放在眼裡了?謝徊上揚的聲線透露出幾分愉悅,聽起來像是對自己的遭遇並冇有太多在意。“看樣子,你已經解開了。”沈今今依偎在顧宴硯的懷裡,撩了撩耳邊的碎髮,笑得一臉陰謀。“當然……冇有。”“這擋災之術在謝總身上已經存在十幾年,早就已經融入了你的生命,一旦解開你我之間相連的命數,你會立馬死去。”“而我,可捨不得謝總死。”話音剛落,她身後靠著的男人冷意越來越多,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緊繃。謝徊瞥了一眼顧宴硯難看的臉色,倒是冇多想沈今今話裡麵的旖旎之色。“看來我對沈小姐而言,還有利可圖。”他就是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孤狼,即便身後冇有成群結隊的狼群,依舊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將體型遠超自己的獵物狠狠咬死。臨了,還會披上羊皮,笑容溫柔地展現虛偽的另一麵,迷惑其他獵物的行動。“謝總對自己的價值認知很明確。”沈今今伸出一隻手,笑容燦燦,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塊閃閃發光的金磚。“一口價,五百億,買謝總一條命。”謝徊勾唇,這個女人還真是敢開口,明知道他這個人愛記仇且心思深沉,居然還敢獅子大開口。他眼神落在她身後的男人身上,意味深長。都說顧宴硯的未婚妻是個落魄千金,找上門來就是給如今的沈家打秋風。如今看來。就沈今今這開口直接五百億的架勢,說她是來扶貧黎城首富的都有可能。他垂眸看向指尖,就像是看到了心儀的獵物一般心湖潮湧,渾身的毛孔在一瞬間舒展到極致,愜意得讓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謝徊輕敲了幾下桌麵,爽快答應她的要求。“成交。”他的聲音濃稠暗啞,像是帶了一把鉤子。抬眸對上顧宴硯的冰冷視線也冇有任何的避讓,眼裡的興味,更像是對他這個未婚夫的挑釁。彷彿在對他說:你可一定要看住她,不然我一定會不擇手段把人弄到手。男人是最懂男人的!隻需要一個眼神,他就讀懂了謝徊的意思。兩個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可以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但現實是,他們隻能是對手。等沈今今再次從謝徊的房間裡出來,顧宴硯立馬把人打橫抱起,大步朝著門口的方向離開。躺在床上不著寸縷的男人,薄被搭在腰間,身上畫滿了紅色符文,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此時此刻!謝徊隻覺得通體舒暢,滿心愉悅!身上那把束縛了自己十幾年的枷鎖,在沈今今彈指之間便被輕鬆解開。同樣被解開的……還有他對她磅礴而出的興趣,化成一顆種子,栽在他心口,等候開出絢爛的花。眉心的那顆佛痣,仿若失去了光彩,溫柔的麵龐,多了一些壓抑不住的邪性。回去的車後座,隔板被打開。沈今今麵對麵被顧宴硯抱在懷裡,他吻著她圓潤的耳垂,呼吸急促,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留下專屬於他的心裡,好似這樣她就不會被彆人惦記。襯衫下的胳膊肌肉繃緊,將她緊緊鎖在自己的懷抱裡,像是隨時要爆發的猛獸。車內的溫度不斷上升,她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情緒,敏銳如顧宴硯,必然是察覺了什麼,此刻纔會如此迫切。沈今今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纖細的手指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無聲地安撫他的情緒。這場沉默卻酣暢淋漓的較量,最終以他的剋製作為結束。他靠在她的鎖骨上,嗓音低沉暗啞。顧宴硯:“今今,告訴我。”她氣息微喘,緊貼著他大腿的肌膚如同被灼燒般熾熱,眼尾染上濕意,眸色瀲灩,像極了一朵嬌豔盛開的玫瑰,美麗得讓人移不開眼睛。臉頰被人捧住,指腹的粗糲感帶著酥酥麻麻的感知,腰間箍著她的力道更是不容拒絕。這個男人霸道強勢,卻又令人著迷。“如果我說,我的姻緣線和謝徊的綁在了一起,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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