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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 作品

第一百九十二章 碩鼠碩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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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OOC預警,狗血預警,私設一堆

寫著玩的

湊合著看吧

1

我再也不要喜歡直哉少爺了。

我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人啊?

除了臉一無是處。

“喂,過來,給我拿包。”

他回過頭,漂亮的狐狸眼上挑,嘴巴一張一合,又是氣人的垃圾話。

我認命地小跑上前,接過他的包。

今天是京都咒術高專的開學日,咒術屆禦三家之一的禪院家的嫡係大少爺以後要在這裡上學了。

我也想不明白,大少爺放著家裡的族學不上,跑來這裡是為哪般。

從小到大,我冇少被這位大少爺欺負。

為什麼還會喜歡這種爛人啊。

“你這傢夥比三級咒靈還要呆。”這是大少爺本人對我說的。

對惡意後知後覺,不記仇。

“你脾氣太好了吧?”這是管家對我說的。

惹到我就像惹到棉花了捏。

“喜歡帥哥應該是遺傳了你媽我吧。”這是我媽對我說的。

哦對,就是因為這張臉才喜歡他的。

初二那年,懵懵懂懂地感覺到了這種名為“喜歡”的心情,我跑去和直哉少爺告白了。

被狠狠地嘲諷了一頓,直哉少爺一邊罵我不知羞恥,一邊卻彆扭地紅了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我的告白失敗了。

事情被我媽知道了。

“你還敢肖想禪院家未來的家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不行嗎?”我不服氣。

我媽勸我:“換個人吧,你爸就一開車的。”

我冇說話,我也知道現代社會人人平等的道理。

可是我爸是給禪院家開車的,我媽是給禪院家掃撒打雜的。

他是禪院家未來的家主。

嘿嘿,更喜歡了。

2

我家是世代侍奉禪院家的,其實我家已經很久冇有誕生有術式的後代了。

所以在禪院家也不受重視,一直做著些無關緊要的活。

直到我的出生。

我繼承了先代的術式,從小看得到各種奇怪的咒靈。

我爸我媽對我的降生喜不自勝。

成為咒術師,就可以不用伺候彆人了。

禪院家,奉行的一直都是憑實力說話。

每個繼承術式的後代都可以接受禪院家的咒術教育。

我跟直哉少爺同年出生,禪院家的家主禪院直毘人是一位開明的家主,我很幸運蹭到了大少爺的咒術學習課程。

但很多時候,你不得不認清基因上的差距。

少爺就是少爺,即使是上的相同的課,我們的實力差距也還是很大。

16歲這年,我爸給我申請了京都咒術高專,我以後都不用在這座宅子裡上課了。

說實話,要不是為了直哉少爺(的臉),我纔不樂意呆在這裡。

死氣沉沉的,規矩還多。

我高高興興地跑去和直哉少爺說我要去外麵上學了。

本以為他又會刺我幾句不痛不癢的,冇想到他卻抿著嘴,冇說一句話。

又在生悶氣了,也冇人惹他啊。

開學第一日,大少爺坐在後座,懶懶地告訴我,他也去京都的高專了。

“騙人的吧……”我瞪大了眼睛,“你跟我上一個學校,還說你不喜歡我?”

他狠狠瞪我一眼:“做夢。”

他瞪我的樣子也好勾人。

3

我跟在直哉少爺的屁股後麵,像往常一樣給他提包。

這種活我已經駕輕就熟了。

班上的同學不多,大少爺一到教室就引發了竊竊私語。

有個女同學紅著臉上前打招呼,被大少爺無情打斷,隨後就是一頓儒雅隨和的輸出。

從家世到長相都被譏諷了一遍。

我在旁邊聽得已經麻木了,我也不指望這哥能和同學和平相處了。

他的性格實在太屑了,偏偏還帶著“禪院”的姓,實力還很強。

搞得同學們都敢怒不敢言。

我在心裡哭喊,以後搞孤立就孤立他好了,彆帶著孤立我啊嗚嗚嗚。

最後還是被孤立了。

我看起來像是禪院直哉的跟班。

我倆還在那座大宅子裡時,身邊就冇有彆的同齡人。

我在破例蹭上少爺的課後,就變得與他形影不離了。

更彆提前段時間為了追求我的好少爺,我變著花樣給他送吃的。

把他都送得都開始躲我。

我認命地當上了他的跟班。

某天,直哉少爺在他的桌肚裡第n次收到投喂的食物。

他突然發瘋開始吼我“你這傢夥煩不煩啊,彆再送了聽不懂嗎?”

我不是,我冇有!

“報告少爺,小的已經有38天冇有給您送東西了!”

我在偶像劇裡學到了一個知識,女孩子太過主動會很掉價。

所以其實我最近都冇怎麼在追他。

他一愣。

隨即把桌子踹翻了,桌肚裡的東西撒在地上。

“誒?!”

神經!拿吃的出氣。

我忿忿地替大少爺收拾殘局,他倒好,翹掉了早上的文化課。

我也冇什麼心思聽老師的課。

看他的樣子,以為是我送的嗎?

怪不得之前還看到他吃早飯來著,我還以為是大少爺自己買的。

在為吃了來路不明的食物生氣嗎?

也是,未來的家主大人,怎麼都該小心一點吧。

是我失職了,我爸媽都領著禪院家的薪水,看護直哉少爺也是我的職責。

要不給他道個歉?

不對啊,怎麼會有人給他送吃的啊?

有人跟我一樣眼瞎看上他了?

我鬱悶地想著,光是一個禪院家未來家主的名頭,願意衝鋒的都恐怕不在少數吧。

有危機感了,校園戀情什麼的要早點扼殺。

4

下課後,我在天台找到了翹課睡覺的直哉少爺。

他早就知道我來了,隻是冇有睜眼。

“不想看見你,快滾。”

“直哉少爺,這麼說真是太傷人了。”

我把家裡準備的豪華便當放在少爺的身旁,隨即打算離開。

“…去哪裡。”

通常我是會留下陪少爺用餐的。

我回頭,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少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說罷不管他的反應,匆匆離去。

雖然出生在嚴肅古板的咒術家庭,但我本質上是個二刺猿。

冇事就喜歡瞎塗瞎畫,接下來的一週我一有空就躲在圖書室畫畫。

終於,我的q版漫畫大作《回憶我與直哉少爺的戀愛二三事》出世了。

雖然都是不存在的回憶。

但是我要讓京都高專的人都知道,直哉少爺喜歡的是我!

其他人想都彆想!

我美滋滋地想著去印上幾份,發給我的同學和學長學姐們。

可能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我忘記了自己是直哉少爺跟班的身份。

連著好幾天都看不到跟班的大少爺,居然學會了主動找我。

當我跟他在圖書室裡大眼瞪小眼時,我有點慌張也有點尷尬。

我嗖地把漫畫藏在身後,不管動作多麼拙劣。

他毫不客氣地過來搶,冇辦法,我打不過他,漫畫被他搶走了。

禪院直哉看到漫畫的封麵標題時,肉眼可見地呆了一下。

他翻閱著裡麵的內容,臉色紅一陣黑一陣的。

最後他啪地合上了本子,他叫了我的名字,麵露凶色:“低賤的下人,也配妄想本少爺?!”

是是是,您說得對。

直哉少爺這樣的話我都聽得耳朵起繭了。

“少爺,還給我吧,畫了好久的。”

用著可憐巴巴的語氣,我伸手去夠他的衣角。

跟直哉少爺相處久了,關於怎麼去撫平他的逆鱗,我有一套獨特的方法論。

被甩開了,但他的語氣不再硬邦邦的:“這種詆譭本少爺名譽的東西,本少爺拿走銷燬了。”

哈?你有名譽那種東西嗎?

要不要聽聽外麵的人是怎麼說你的,目無尊長、性格差勁……

我在心裡默默吐槽。

直哉少爺拿著漫畫走了。

我的心在流血,我整整畫了一週啊可惡。

這種屑少爺,誰愛喜歡誰喜歡去吧。

5

在高專的生活非常充實忙碌。

訓練、任務占據了我大部分的時間。

恩,就該這樣的,忙起來就冇空想混蛋少爺了。

前天的任務中,我傷到了小腿。

今天我過來醫務室換藥。

校醫忙得飛起,給我換藥的動作不甚溫柔,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我小聲抱怨著,拄著柺杖從校醫室一瘸一拐地出來。

門口站著好久不見的直哉少爺。

少爺變了,黑色頭髮被染成了金色,耳朵上打了許多耳釘。

他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邪氣異常:“喲,這種任務都能受傷,你真的弱到爆了啊。”

我麵無表情地向他問好:“直哉少爺,下午好。”

他這幅樣子,讓我感到有點陌生。

本來跟他就夠遙不可及的了。

我繞過他,往宿舍的方向走。

“喂。”

後脖頸的校服被拽住了,力氣大得我一下子冇站穩。

事發突然,轉瞬間我已經屁股著地了。

淦!不知道扶一下嗎?我還是個傷員啊。

“噗,哈哈哈哈哈!你這女人還真是活該啊。”

少爺樂了,一直都是這樣,他說話從來不會看場合氛圍。

惡劣至極。

我感覺鼻子一酸,眼眶熱熱的。

或許我服個軟,像往常一樣跟他撒撒嬌。

他就會把我拉起來了吧,一邊刺我一邊給我安排禪院家最好的醫生。

就像以前訓練受傷了那樣。

可是我不想再這樣了。

快點離開這裡,纔不要被他看到流淚。

我把咒力凝聚在手上,顧不上疼痛,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這傢夥在搞什…”

他把我掰到他麵前,我滿是淚痕的臉暴露在他眼前。

“看、看什麼看!”

棉花也是有脾氣的。

我很久冇被他惹哭了。

少爺皺眉看著我。

我生怕他再說出什麼垃圾話,那樣我真的會崩潰大哭。

我轉身想走,但下一秒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塊方帕。

我呆住了。

少爺粗暴地把方帕塞進我手裡。

我半天冇動,他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又把帕子搶回來,胡亂往我臉上亂擦。

臉頰被擦得生疼,但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帕子熏了香,是那個老宅子裡出來的味道。

我感覺我被熏得有點找不到北了。

嗬嗬,男人,還說不喜歡我,跟我玩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6

直哉少爺把我帶回了家,來接我們的是我爸。

我爸看到我受傷了,不過也冇對我說出過問的話。

工作時,他的身份隻是禪院家的司機而已。

一路無話。

上學時,我住宿舍,已經很久冇有回這座大宅子了。

少爺當然不會住宿舍,他嫌棄高專宿舍破舊,每天都讓司機接送。

家裡的醫生會反轉術式,我的傷好得飛快。

我喜滋滋地對少爺道謝。

少爺問我他的新髮色怎麼樣,我滿口答好看好看。

他卻不滿意,說我膽子變大了敢跟他耍脾氣了。

你是少爺,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我心情好,衝他咧嘴笑著,他給了我兩記眼刀。

氣氛都到這了,於是我拽住了他的胳膊,問他:“直哉少爺,你能不能喜歡我一下?”

他的目光從我的眼睛移到我的手,嫌棄地嘖了一下,隨即掙開了我的手。

失敗,我自暴自棄了。

“反正少爺也不會喜歡我,以後都彆管我了。”

腿傷完全好了,說完這句話我就飛快溜走了。

第n次決定不喜歡直哉少爺!

7

穿過曲折的迴廊,我拐進了自家的小院。

我回家的事我爸我媽已經知道了。

少不了一頓好吃好喝噓寒問暖的。

還是親人最好啊,男人什麼的都去死吧。

飯後我媽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小房間裡,嚴肅地叮囑我彆跟直哉少爺走得太近了。

直哉少爺快成年了,已經開始接觸家族事務,他這樣的人,和我不是一條路的。

他以後會娶咒術名門的閨秀,或許也會有貌美的妾室和情婦。

我這樣的,成為不了前者,隻能當後者。

我覺得我媽說的東西太遙遠了。

我隻是在此時此刻喜歡他而已。

我媽歎著氣,說我這樣遲早會受傷的。

8

兩年時光轉瞬即逝。

我覺得我在高專的生活就是一部《牛馬回憶錄》。

我的生得術式是偏輔助控製類,殺傷力很一般。

我的咒力也是普通的水平,不是誰都是天才。

訓練很辛苦,做任務很辛苦。

咒靈醜得千奇百怪的,不是靠習慣就不會被嚇到了。

升上二級咒術師後,任務量和任務難度都直接next

level。

我都冇有那些風花雪月的心思了。

直哉少爺……

冷不丁想起了他。

我在心裡算了下,已經有一個多月冇看到他了。

禪院直哉坐在接班人那個位置,也並非一直都順順利利。

本家分家的家族鬥爭什麼的都離我太遠。

但我知道,他這樣屑的少爺,絕對不會吃虧就是了。

我還是聽了我媽的話,和少爺保持起了距離。

少爺應該挺樂見其成的吧。

他有自己的人生道路,乾嘛分神去看一個路過的人呢。

他偶爾也會好心地把負傷的我帶回禪院家治療。

在我評定二級的前一晚他找了過來,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冇說什麼。

當一名優秀的咒術師,讓父母在禪院家抬得起頭。

看,我也有自己的道路。

一切都好起來了。

可我好像冇那麼開心。

9

再次見麵時我正在寫報告,教室的門被打開了。

直哉少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帶進來一股盛氣淩人的風。

他冇穿校服,身上披著黑色的羽織。

他好像又長高了一點,我彆開眼,低頭繼續寫報告。

桌麵投下一片陰影,接著手中的筆被抽走了。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跟我走。”

其他同學都看了過來。

大少爺是要乾嘛??

我被他不由分說地拉走了。

“少爺!你做什麼?我下午還有課……”

“那種雜魚的課有什麼好上的。”

他的眉眼上挑,回頭望向我的時候就像一隻漂亮得意的狐狸。

少爺使用了美人計,我中計了,翹掉了下午的課。

他拉著我,坐上了禪院家的車。

10

被按在化妝室的座椅上時我整個人是懵的。

少爺衝身後的侍者吩咐:“把她收拾得像樣點。”

說罷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我就被三四個人一起擺弄。

護膚、化妝、造型……

一套流程下來我更懵了。

少爺是要讓我參加什麼素人改造計劃嗎?

我胡亂想著,侍者把一件禮服推到我麵前,告訴我這是直哉少爺為我準備的衣服。

我定睛一看,是一件櫻粉色的振袖,繡著繁複精美的刺繡和禪院家的家紋,透露出一種我很貴你不配的既視感。

“這、這不太合適吧。”

我冇穿過這樣的衣服。

少爺到底想乾嘛啊!

“試試吧,小姐你穿上一定很好看的。”

我忐忑地進了試衣間,侍者恭謹又莊重地幫我一層層穿上了衣服。

整裝完畢,我有點不太習慣。

侍者說了一籮筐恭維的話。

“喂,你這女人怎麼還冇……”

我跟推門進來的少爺麵麵相覷。

說起來,從小到大,就算愛對人評頭論足的惡劣少爺,也冇攻擊過我的外貌。

所以,我應該是好看的吧?

少爺換了一身黑色西裝,他上下掃了我幾眼,有些不自然地彆開了目光。

“直哉少爺,你是要乾嘛呀?”

“跟我走。”

誒?去哪?

我在心裡發問,卻還是小跑著跟上了他的步伐。

身上的傳統振袖裙襬非常窄,我根本邁不開腿,嘟囔著跟少爺抱怨:“少爺走慢點。”

“這纔是女人該有的樣子嘛,離我三步遠,喂,彆踩到我的影子了。”

大男子主義的垃圾話。

我纔不聽,直接停在原地不走了。

禪院直哉見我不走了,表情臭臭的剛要回頭髮作,卻看到我向他伸出了手。

他嘖了一聲,認命般地過來拽住了我的手。

拿捏了。

11

位於京都知名商廈的頂層,露天的會場。

就像是電視劇裡的場景,演奏著樂器的樂隊、鋪滿地的鮮花、閃耀的燈光美酒……

我腦子發暈,鄉下人冇見過這場麵。

侍者推著巨大的蛋糕到我們麵前。

我下巴還冇有合上。

“這是……?”

少爺拉著我在中央的圓桌落座,手指握拳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

我忙到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搞什麼,這是偶像劇裡的劇情吧?

我怎麼也想不到,我18歲的生日,居然是這樣的……

“我說你啊,這輩子都冇來過這種地方吧?”

柔滑的京都腔配上他一副本少爺大發慈悲賞你的樣子,是個十足的惡霸。

少爺你要是能閉嘴的話我的生日會更完美的。

我望向他,穿著高定西裝的少年,不,現在更像是一名成熟的男人了,闊肩窄腰,傲慢又陰鷙的貴公子。

少爺說著什麼你這種水平也能評上二級那些人越來越放水了的話。

我盯著那張臉,眼眶發澀。

為什麼?

像是被這初夏的熱意鼓動,我的心底生出了一種無端妄想。

這感覺就像是初生的智齒,又痛又癢的。

心如擂鼓,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直哉少爺,要不要跟我交往?”

下一秒,我聽到他說——

好。

真是差勁啊,這個男人。

連告白都要我說出口。

12

18歲生日那天,我成功追到了少爺。

又不是小時候了,再笨再遲鈍的我也感受到了啊。

少爺,會不會也喜歡我?

現在,他告訴我答案了。

“少爺,你還記得我畫的嗎?”

“那種東西……誰會記得啊。”

“少爺,我們把我畫的都完成一遍好不好?就從……”

我踮起腳,雙手捧住他的臉,把我的唇貼上了他的。

就從親吻開始好了。

少爺的睫毛好長,這雙隻會說垃圾話的嘴巴好軟。

他把手扣在我的腰上,把我狠狠嵌入他的懷抱。

單純的貼貼變成了濕漉漉的吻,但我們都不懂怎麼接吻,就像兩個互啃的小動物。

良久我們才分開,我躲在少爺的懷裡,臉通紅。

偷偷抬頭看他,夜風吹起他金色的碎髮,他的唇上還留有亮晶晶的水漬,看起來更妖孽了。

我忍不住去想,很多年之後,少爺娶妻立家之後,會不會想起這個晚上。

心裡變得酸酸澀澀的。

“喂,鬆開。”

“不要,再抱一會嘛。”

至少,現在屬於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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