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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榴槤3號 作品

第60章 死不瞑目的雷山,兩團口水引起的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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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治十九年七月,多事之秋。

離京數百裡,平西村一帶遭遇蛟龍肆虐,山石崩裂,泥沙俱下,村舍儘毀,民眾流離失所。

朝廷派吏部侍郎郭佑擔任賑災使,救災濟民。郭侍郎賑濟得力,使百姓重歸安樂。

誰料異火突起,村舍良田毀於一旦。

朝中再派賑銀,運送途中,賑銀不翼而飛。

郭佑難辭其咎,以死謝罪。

京中流言四起,平西村乃觸怒天威,遭遇神罰。

皇帝震怒,命禦史台徹查。

上一世她被禁足主要是因為牽扯進這件事。

墨景彥為了護住她,抹去了一些對她不利的訊息。

導致這件事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

可是等墨景彥登基為帝後,這件事又被翻出來反對立她為後。

那時事情已過去許久,無從查起。

她更是無從辯駁,隻因郭佑和爹爹被誣陷之事脫不了乾係。

“若我說是,殿下當如何?”

墨景彥眸底暗沉,“那孤便將你鎖在幽靜苑,你這輩子都彆想踏出太子府半步。”

蘇沐芸心中一緊,“如若不是呢?”

墨景彥起身,“孤會替你查明真相,掃清所有障礙。這段時日,你好好待在苑內。”

“所以是與不是,我皆不能出去嗎?那殿下又何必問我。”

“蘇沐芸,你在質問孤?”

蘇沐芸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明明本想示弱的,可語氣又不可避免的加重了。

他不是二哥哥,也並非後來的景帝。

而是滿皇城人儘皆知,令人聞風喪膽的瘋批太子。

她的聲音放柔了幾分,“那殿下可否給我幾日時間?我和阿弟多日未見,我想回彆院去見見他,至少要交代一聲。”

“那便僅限明日。”

說完轉身離去。

“殿下……”

蘇沐芸怔愣了片刻,起身下床,做到妝前,看著鏡中那張完美無瑕,無半點瑕疵的臉。

現在還冇有那些醜陋的傷疤。

蘇沐芸的父親蘇裕是當年風靡滿城的狀元郎。

坊間有言,蘇裕鐵定是有史以來的狀元中最好看之人。

他出現在京城開始便引得無數京中貴女傾慕,不乏地位極高之人,包括當時的長公主。

有人曾歎,可惜蘇郎早已娶親,不然憑著那張臉便早已平步青雲。

蘇沐芸的娘也是極為好看的,清豔脫俗,容顏如畫,當得起國色天香。

可惜紅顏薄命。

毫無疑問,擇優繼承了父母兩人容顏的蘇沐芸自然是極美的。

玉膚如脂,眉目如畫,眸似星辰,帶著淡淡的獨特韻味。鼻梁高挺,紅唇嬌豔,臉龐精緻,烏黑長髮及腰,勾勒出一幅美豔絕倫的畫卷。

自她麵容長開起,便得了京城第一美人之稱。

蘇沐芸的手慢慢撫上自己的臉龐。

鏡中的女子,絕色容顏,眉間藏憂,柔弱哀婉之態忍不住讓人憐惜。

可惜啊,太過美豔,反而成了禍國殃民之態。

或許,墨景彥喜歡她,也多半是出於這張臉。

不然,為何她的臉毀了之後,他的眼神便總是在迴避。

爹爹出事後,他做的靠山,讓她在京中立足。

也願意為了護她違背原則,處理那些見不得的事。

此時的情深義重是真。

後來的相顧無言是真。

雲景三年,他要立彆的女人為後也是真。

這中間本除了這張臉毀了冇有任何區彆。

蘇沐芸忽然將麵前所有的東西掃落在地。

那麵梳妝鏡更是碎成了數片。

皮相之美本就如同這鏡,從來都不堪一擊。

這一世她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那般境地,但也不願再陷入這皇權爭奪之中。

等這件事了,便尋個機會遠離這座皇城。

這晚,一夜無眠。

一到地方,蘇沐芸提著衣裙迫不及待像阿弟的院落奔去。

家中出事,小雨本是趕來了,可蘇沐芸怕她出事,便勒令她回去研學。

阿弟在阿爹出事前,就因打架惹事,便被書院遣送回來。還未等阿爹給他找另一個出路,家中便出事。

如今天下局勢混亂。

京中太子和六皇子,遠在封地的三皇子,以及各地藩王,都對皇位虎視眈眈。

新帝登基之時,不論是誰登上皇位,都將是一番動盪。

而這天下,墨景彥和她不可能放手,必爭之。

為了讓阿弟有自保之力,也為了他有所作為。

幾個月來,蘇沐芸讓他待在家中,請名師精進武藝。

後來還逼他參了軍,不曾想斷送了他的命。

蘇沐芸到時,蘇沐陽正坐在遮陰處小憩,看到她過來,趕忙站起來,“阿姐,我剛剛坐下小憩一會兒,並未偷懶。”

細細打量,才發現蘇沐芸早已淚流滿麵,蘇沐陽慌忙道:“阿姐,我錯了。你彆生氣,我這就去練。”

話音剛落,誰料蘇沐芸的眼淚流淌的更凶了。

蘇沐陽手忙腳亂地掏出手帕,擦起她臉上的眼淚,“阿姐,你彆哭,你看你哭得都有些醜了。”

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少年,蘇沐芸眼前卻浮現出他失了手臂,被人射穿心臟的模樣,眼淚更如決堤。

蘇沐陽徹底搞不清狀況了,看蘇沐芸哭地異常難過,神色慌張,“阿姐,你究竟怎麼了,可是誰給你委屈受了?難不成是太子殿下?”

眼見蘇沐芸還冇有停下的趨勢,蘇沐陽臉色開始變得難看,“真是殿下欺負你了?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作勢轉身,蘇沐芸拉住他,“回來。”

她停住哭泣,眼神一暗,“誰給你的膽找殿下算賬?再說他並未欺負我。”

至少目前冇有。

“那你哭什麼?還哭的這般醜?”

蘇沐芸抬手敲在他的腦門上,“便是因為你罵我醜。”

蘇沐陽心下思量,明明阿姐過來時便哭了。手捂住腦袋,麵上是一副誇張痛苦的表情,“阿姐,疼。好疼。”

蘇沐芸破涕為笑,“活該。”

蘇沐陽放下手,嬉皮笑臉道:“我的錯,我阿姐纔不醜。她便是哭得滿臉都是鼻涕,也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

“你才滿臉都是鼻涕。”

蘇沐芸用手帕擦完臉,丟回給他。

“是是是,是我滿臉鼻涕。”

看著他努力逗她開心的模樣,蘇沐芸心中一暖,眼裡閃過一絲悲痛,心間還殘留著撕裂般的疼,輕聲道:“阿弟,我以後不逼你了,不逼你練武,也不強迫你參軍了。”

蘇沐陽險些高興地跳起來,這舞刀弄槍的事委實不適合他。

他練了那麼些年,也就是箇中等水平,在阿姐手裡連十招都過不去。

當然,唸書科舉之路也不適合他。

他喜歡商賈之術,可惜從前阿爹不讓,現在阿姐不準。

想到阿姐從前逼他學武的強硬態度,他有些疑惑道:“阿姐,是出了何事嗎?”

“冇什麼大事,阿弟你馬上去幫阿姐做一件事。”

“阿姐你說。”

蘇沐芸回到自己的院落隨意翻找了一番,喚來人,“青黛,你進來。”

守在屋外聽到動靜,立即跑了過來,“姑娘,怎麼了?”

“我未住過幾日,可東西卻不曾缺少,如今缺了幾樣,其他東西怕是都被人動過。”

而被人動過的東西她向來是不會再要的。

東西是,人……也是。

青黛眼裡閃過一絲冷芒,“奴婢這就通知府內所有下人半時辰之內到齊。”

不到半時辰,青黛進來稟報:“除了銀霜,還有不久前出城采買實在回不來的劉福,還有一人去叫銀霜了,其他人皆已經聚在院落裡。”

蘇沐芸眼皮未抬,“銀霜出去多久了?”

青黛一怔,如實道:“她管店鋪,早晨出門,差不多三個時辰未見著人了。”

“是嗎?”

蘇沐芸瞥了一眼麵上帶著糾結的青黛,未做解釋,吩咐道:“你帶著幾個信的過的人,去一間一間的搜,就從我們院落開始。什麼東西該有什麼東西不該有,你應自有衡量。”

“是。”

少頃,青黛帶著兩人抬著一箱子進來。

青黛有些不敢相通道:“小姐,銀霜她……”

蘇沐芸信步走上前,打開箱子,裡麵分好幾層,各式各樣的珍貴金銀珠寶,其中數銀霜的最多。

多到明眼人都能看出問題。

蘇沐芸拿起一根上好的朱釵,忍不住輕笑起來,這朱釵她見過。

她扔了回去,吩咐道:“青黛,你先去處理一下其他人。偷的,直接發賣出去。交代不清來曆的關起來。能交代出來曆清楚的,和未搜出來什麼的多發半個月月例補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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