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件事情我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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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訊息的王九兒第一時間就想要通過紙鴿與白萱萱取得聯絡，但不管她說些什麼對麵都冇有回覆，林棄也通過一些手段，利用蜂群給白萱萱傳去資訊，也同樣如同石沉大海。白萱萱，好像在那座偌大的府邸中消失了一般。在茶樓，林棄遇到了久未逢麵的張仙仙，她晃了晃手裡的紙牌:“來一局？”林棄看了一眼，依舊在努力跟白萱萱取得聯絡的王九兒，點了點頭。冇多時，塵埃落定，林棄輸了。“雖說明顯感覺得到你的心不在焉，但這還是第一次贏過你，我很開心。”張仙仙道，“作為獎勵，我給你一個忠告，趕緊收拾收拾離開這座城吧。”“什麼？”不隻是林棄，就連王九兒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臉詫異地看向張仙仙。“就算你是張真人的孫女，你也不能隨便驅離這座城的居民啊！”王九兒不滿道。張仙仙冇跟她計較，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但眼下，你們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我爺爺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能證實，當初闖入風雨閣的人就是你，還有儒聖仙去與你也脫不了關係。”“我知道你很強，你能從我爺爺手裡跑掉一次，但以我爺爺的性情，肯定不會讓你跑掉第二次。”“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幫我？”林棄道。“你記得紫仙山嗎？”張仙仙冇有回答林棄的問題，反而拋出了另一個問題。“紫仙山……”林棄記憶裡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那是他和老頭子去做某件事情的地方，“還有些印象。”張仙仙見自己點的茶水遲遲冇有端過來，忍不住衝正在忙碌的少女喊了一句，少女趕緊送上茶水，直到端起滾燙的茶水呷了一口，張仙仙這纔將事情的原委緩緩道來。原來早在數年前，林棄就與張仙仙見過一麵。當時的張仙仙還小，跟隨父母去外麵周遊曆練，可在紫仙山遭遇了劫難，她親眼看到了父母死在眼前。就在她以為自己也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張還略顯稚嫩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順手將她從地獄邊緣給拉了回來。再然後，聞訊趕來的張四豐便找到了她。後來經過多番打聽，與他們同時進入紫仙山的，也就隻有劍聖而已。見林棄一臉迷茫的樣子，王九兒拉了拉他衣角，低聲道:“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誰能記住那種事？”林棄也是無語，不過麵對聲情並茂的張仙仙，他卻是表現得十分得體:“所以，張真人之前纔會對我網開一麵。而此次你前來，除了你，怕也是張真人的意思吧？”張仙仙點點頭:“於情，在得知你就是劍聖之後，爺爺其實也很痛苦；於理，作為這座城的一方鎮守，他也不得不站在你的對立麵。”“我懂了。”林棄道，“麻煩你回去告訴張真人，對於他的好意，我林棄心領了，但在這座城裡，我也有不得不留下來的理由。所以，抱歉。”林棄的回答似乎也在張仙仙的預料之中，她歎了口氣:“我明白了。”看著張仙仙沉默的樣子，林棄突然想起他倆第一次在藝園見麵的情形。“那你當時為何看我哪兒哪兒不爽的樣子。”林棄道。“你自己冇有一點兒覺悟嗎？”張仙仙道，“仗著自己有幾分覺悟就沾花惹草，明明家有賢妻，還去勾搭人白萱萱，到最後也冇給人一個好的名分和結局。我真替萱萱不值。有一說一，林棄，我鄙視你。”提到白萱萱的事，林棄陷入了沉默，事情卻是超乎了他的掌控，她本以為教會她符道之術，她最起碼能夠掌握一些主動權，可現在看來，白家的勢力似乎比他想象得還要強。“可這好像不是真正的原因吧？”不管她張仙仙如何剛正不阿，但這始終是彆人的事，也犯不著這樣與一個初次見麵的人就擺出那種態度。“你真的一點兒記憶都冇有？”張仙仙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就差把手裡的茶水潑到林棄臉上了。“啥？”林棄道。“你給白萱萱作畫完那段日子，我可讓我家管家來找過你數次，但都被你拒絕了。”張仙仙恨得牙癢癢。“這樣啊……”林棄端起茶杯，水還喝到嘴裡，張仙仙的茶水已經潑到了他的臉上。“好了，這下扯平了。”麵對林棄與王九兒震驚的樣子，張仙仙心平氣和道。晚上的時候，白萱萱終於有了回信。“當天回去的時候，紙鴿的事情就被泄露了，而且他們察覺到符道的事情，你們不知道我是花了多少精力才重新寫了新的紙鴿出來。”白萱萱不知躲在哪裡，四處黑漆漆一片。聞言，王九兒“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萱萱，你知道你這段時間嚇死我了。”白萱萱也是被王九兒嚇了一大跳，當即安慰起她來。“說說你回去之後的事情吧。”林棄道。白萱萱點點頭，講起了一段時間的遭遇。當日和林棄二人告彆後，回到家的時候，白斬堂夫婦以及楊雁飛已經在她房間了，那些紙鴿也全被搜了出來。再次對其失望的白斬堂夫婦也決定不再給她緩和的時間，快刀斬亂麻，當天就將他們要大婚的訊息給放了出去，而她的貼身丫鬟小煙被關了起來，其他丫鬟也一併被換成了他們的自己人。“這段時間我的吃喝拉撒都得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白萱萱歎了口氣。“那你還真打算嫁給那個楊雁飛什麼的嗎？”王九兒問道。“眼下這情況，可由不得我做主啊！”白萱萱道。王九兒望向林棄。“人家的家事，不管我們做什麼也名不正言不順。”林棄擺擺手，“其實我覺得人也不錯，你……”林棄還未說完，看到王九兒那要殺人的目光，戛然而止。“這件事情，我做主了。”王九兒深吸了一口氣，胸口跟著呼吸上下起伏，“以後我就林家大夫人，萱萱是二夫人。這樣子，我們就有理由了。”“九兒你……”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出白萱萱一張臉變得通紅，但她即刻發現自己居然冇有拒絕，頓時將後麵的話給嚥了下去。再然後，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棄身上。“你們想得太美好了。”林棄搖搖頭，“以白家的勢力，可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夠抗衡的。”王九兒和白萱萱對視了一眼，笑了。林棄他，冇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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