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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兩叄言 作品

第二十一章 的強大與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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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並不是我們這五大門派難以尋覓,而是由於我們這幾大門派從古老洪荒時期開始,傳承這件事就是一件很頭痛的事,強大的仙法,必有其強大的根本原因,上麵也和你說了靈根的幾個種類。」灰衫老者苦笑著對李言說道。

李言聽了這話後,想了想說道「雜靈根、玄靈根、地靈根、天靈根、聖靈根和異靈根。」

灰衫老者點頭說道「是的,是這幾種,不過這些隻是對其他門派而言罷了,而我們這五門的先輩分別創造了這五大古老門派,要求能夠的學習這些仙法之人卻是與其他門派不同的,這也正是我們功法強大的原因。」

李言聽到此處,點了點頭,他年紀雖小,但這個道理卻還是懂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是不存在的,好的東西必有其根本的需求,但他也不多話,隻是靜待老者下文。

老者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你從這五門派的名字上應該能猜出,我們這五門分別五行中感應最靈敏的屬性了。」

李言點點頭,這倒不是很難猜,開口說道「像乙木仙門,想必就是仙法是針對木屬性元素而創造的,所以感應木靈氣體質好的人修煉纔是;丁火仙門那就應是火屬性仙法為主,感應火靈氣靈敏的人修煉較多了,至於您的癸水仙門自然是水屬性體質較好了。」

老者嘆了口氣,說道「你隻猜對的隻是一部分罷了,我們這五門派所修煉的仙法固然也是對應了自己感應的五行最強屬性,但卻和其他所有門派不同,我們不需要聖靈根,而是需要的一人同時身具五行所有屬性才能修煉。」

說到這,老者話鋒頓了一頓,看了看李言,但見李言隻是表情一楞,但並不追問,隻是眉頭皺起思索著,似乎在考慮他剛纔的話。不由的內心讚道「此子性穩善思啊。」

李言自是在思考老者這話的意思,老者所說之話的意思就是他們這五個古老門派需要的是能同時感應天地之間基礎五元素之人,但這這種體質應是修仙界最看不起的雜靈根啊,姑且不說他們為什麼需要這別的門派都不要的雜靈根,這應該是和五仙門的仙法修煉有關,但這應該也不是很難尋的,按老者先前的描述,固然仙靈界人口較少,但按機率來尋找應該也還是有的,何況還有後來仙靈界修仙者來到凡人界建立傳承,這更是增大了尋找機率,但老者卻何故說傳承是他們五門最頭痛之事。

「這卻是我們五大古老門派最大的秘密了,我們雖然需要的是雜靈根體質之人,但這可不是普通的雜靈根,雜靈根當然就是體內對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都有感應,我們不光需要此人身具這五行屬性,而且這五行屬性必須是按相生之法依次強弱排列之體,五行相生之法是『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如此生生循環,生生不息』,那麼修煉之人體內五行屬性也必須按五行相生之有強弱排列,如『辛金仙門』他們是以『金』為主,那麼修煉之人體內感應五行相生的排列必是『金、水、木、火、土』,感應天地靈氣最強的應該是『金』,其次是『水』,然後再是『木、火、土』,如果後一項感應強於前一項,則不能修煉『辛金仙門』的仙法;同樣我們『癸水仙門』感覺天地靈氣的順序是『水、木、火、土、金』,強弱也是依次遞減,這樣纔可以修煉本門仙法。」

李言聽完這番言語,已從灰衫老者這些話語中知道他所述的含義,普通的修仙者單就在這凡人界來說,十萬人裡可能尋得一人,無論是什麼靈根這也算是極低的了,而又若在這極低機率的人群裡,再篩選出雜靈根,百萬人裡是否能夠尋得一人都是未可知了,而最後恰恰還得在這幾乎是大浪淘沙的出現的人裡,再去找出具有五行相生之法形成的相生體質,這概率......不言而喻了。

這種算學之術,他可也是簡單學過的,按這排列之序找人說是十幾億人裡能有一人尋得也是天意了,想來即使那仙靈界也不會好到那去,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傳承下來的。

老者看李言已有所知的表情,嘆氣又說道「所以,我們這五門派每一代都要費儘心力方能找到下一代傳承之人,每一代基本都是單傳或了了幾人。一方麵自己要修煉大道,修煉所花時間剛開始還少些,到了後麵可都是以十年、百年為單位的,平時一次閉關都有可能是幾十、上百年,這對於我們來說隻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因此除修煉時間外,外出尋找合適的傳承之人的時間也隻能集中某段時間了,就這樣,我們外出都是斷斷續續,在世人眼裡自然是少有接觸的了,至於為何不廣開仙門招收弟子,這個方法上古就用過,收效甚微,還不如我們自己外出後用神識掃描低階修仙者來的快,所以這種特殊的雜靈根體質正是我們難以解決的問題」

李言聽到此處,神情不由的一滯,像是想起了什麼,老者可是一眼便發現了他的神情,似是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對他笑道「你那什麼老師,可不是我這門派的,他所說的『木影門』修煉也需要特殊體質什麼的,其實就是想隱瞞尋找具有靈根之人罷了,讓別人以為就是隱世江湖門派的招收弟子一個特殊條件罷了。」

李言默默無語,對自己的這位老師已是開始心生疑惑,若說收自己做徒之前,為了在世人麵前隱藏靈根之說,這些還能說的過去,畢竟修仙者對於普通凡人來說太驚世駭俗,但既然自己已經拜入他的門下,還繼續隱瞞那就可以說是別有用心了。

老者自是知道李言此刻心中所想,對他一嘆說道「這季軍師雖然法力在大多數修仙者眼裡不值一提,不過此人也當真算得是梟雄了,他的事我們稍後再說。」

李言點點頭,知道老者還有別的事要說。

「我們五個門派在世人麵前鮮有露麵,一是人丁稀少,不像別的仙門隻要具有靈根之人基本都可招入;二是修仙界弱肉強食,若冇有強大的實力,一人孤身在外,被別人殺人奪寶,無故爭鬥中死亡那也比比皆是的,所以我們這五派出去尋找門派傳承之人都必須要修煉到足以保護自己纔可,一般至少要達到合體期才行,若是法力太弱外出,隕落的機率是很大的,遇到這種事,我們五派可是承受不起的,人丁本來就太過稀少了。

五派門人這般難尋,隨著滄海變遷,自然便開始慢慢冇落下去,到了我那個時期,我們五門派便開始從化神後期就陸續出來尋找傳承門派之人,好在我們所修仙法強大,同等境界的其他門派很難遇見對手,殺他們如同殺雞屠狗一般,即使同時對上三、五個同境界之人也是可以取勝的,那怕超過我們一個大境界的敵人,能夠滅殺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說到這裡,灰衫老者臉上露高傲之色,那萎靡的臉上竟有霸氣隱現,足見他對自己所修仙法的驕傲之情。

「之所以考慮在化神期就可以外出尋找傳承之人,這第一當然是迫於無奈之舉,弟子難覓啊;第二則是在修仙界合體期以上的修仙者已經是鮮有露麵了,到了這個時期,基本都在儘力想怎麼提高自己實力和境界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閉生死關或去一些極其危險之地去尋找自己的機遇去了,除非是自己的家族或門派到了生死存亡的關口,否則不會輕易露麵的。在這樣情況下,我們修煉到分神後期出來尋找傳承,也算能堪堪將就自保了,不過這時我們都不會以門派麵目示人罷了,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那些不知情的修仙者覬覦我們五派的仙法也不是一天二天了,這也是外界隻見過我們五派隻有合體、渡劫乃至大乘期高手現世的原因了。但即便這樣,傳承之人也是極難尋找,有時不得不跨越遼闊的區域大陸、甚至是橫穿二界的介麵去找尋門人;也正因如此,遇見更強大的敵人和空間亂流也是極有可能的事,就這樣五派一些外出尋找傳承之人的高手,一走就再也未回來過,可能已經隕落在外麵了吧,我們五門派就越發調零了。」說道此處,老者聲音有些低沉,慢慢抬首望著的天空,一臉落寞,似有追憶之情。

李言自是不敢打擾,不過片刻之後,老者收回目光,掃了李言一眼,繼續說道「我這癸水一脈在二百萬年前也隻剩下了我一人了,那時其餘四派皆無任何訊息,想來他們已經先我而去了罷。」老者麵露一絲悲涼感懷之色,心中已有思緒回憶湧上心頭,那時雖然五派之間也時有爭執,但他們自遠古就相依相伴,同氣連枝,一同修煉,一同行走江湖,往事如煙,悠悠歲月就這樣一路走來,而現在自己醒來,已不過是萬事皆休,恍若一夢。

李言聽得「二百萬年前」幾個字,那平靜的臉上已露出不可置信的的表情,這世間能人活幾百萬年?這是何等天方夜譚,但卻在他麵前說出來,他卻不知怎的,已有了相信的感覺,這個念頭在他心裡泛起,讓自己都不由的大吃一驚。

灰衫老者頓了一小會,輕輕搖了搖了頭,似要把腦中追憶揮去,然後抬眼看到李言,心中已多了一絲寬慰。

「二百多萬年前,我閉關百年,待得出關之後,其餘四門派也早已人去樓空,荒草遍地,隻有乙木仙門的凝珂仙子留下一枚玉簡,告訴我她出關後已達到練虛之境,在這裡等了七十年,其餘三派也無任何訊息,見我也未出關,便也外出尋找傳承去了,隻是這一走,我們再也未有任何聯絡了。」灰衫老者神情一黯,隻不過此時他的身影比之剛纔又有些模糊了,臉部表情也是開始有些不清楚了,李言倒是未發覺了。

李言聽了這番話,張了張口,似乎又覺得不宜打斷此刻老者的敘述。但那老者何等樣人,便向停止了敘述,問道「你有何不明白的嗎?」

李言吶吶的道「什麼是玉簡?」

老者聞言一楞,繼而自嘲一笑「嗬嗬,我這倒是忘了你對修仙界一無所知了。」他原先所接觸的人,像這些修仙基礎知識誰個不知,但李言可是個地地道道的菜鳥一枚。

「那便簡略的與你說些吧,玉簡像是你們凡人中的書籍,它是一種特殊的玉質材料,很難損壞,與紙質書籍不同的是裡麵的文字、圖像和聲音隻能由修仙者用神識來刻畫、書寫的,可以這樣說,隻要玉簡不損壞,就可以永久保留,不像紙張那樣保留不易。哦,對,還有神識,神識其實就是精神力、意念,隻不過修仙者通過修煉把自己的精神力修煉到了有一定實質力量的地步;你現在的精神力也是修煉到了有神識的初步,隻不過太弱了,不能形成實質,更不能外放到體外;一般凝氣期三層就會產生神識,隻不過覆蓋範圍較小罷了,大約有數丈吧。那時,它就可以外放到體外,便可以在玉簡裡刻畫文字和圖像或者聲音;另外還可代替眼睛、耳朵去看去聽這世界,神識越強大,所看所聽的範圍就越廣,哦,對了,那個季軍師便是凝氣三層,他可是已經可以將自己的神識外放出體外之人了,雖然隻有數丈左右,但他已經可以不用眼睛看見你,不用耳朵仔細聽你說話,也能在一定範圍之內通過神識掃描到你在做些什麼,在說些什麼了,甚至比眼睛看,比耳朵聽還要清晰。」說到這,老者似笑非笑的看向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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