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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海棠 作品

第十六章 掩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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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斐叫來絃音囑咐她不要告訴雲蘿自己看了那封信,要當一切冇有發生過,畢竟合陽那邊的畫像還冇有拿回來。

雲蘿身體恢複後本打算去謝謝赫連斐,可他忙著一直未看到人,想來也不好多去打擾,她在房裡溜了溜,看到窗下的案幾上放著一把琵琶,她走過去輕撥了撥琴絃,琴的上麵還刻著兩個字‘婉意’,曾經聽懷景說過赫連斐是有一位心上人叫丁婉意,絃音進來忙不跌的去檢視琵琶:“小姐,這琵琶可是特意定做的,王爺寶貝著呢!”

雲蘿滿臉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絃音被人懷疑的時候多著呢,自是淡定的說道:“我剛剛打聽的,聽說這是琮親王特意找人給丁小姐做的,誰都不許碰,不然要斷了那人的手”。

雲蘿後退一步嚇得把手藏在身後:“那趕緊走吧,彆讓人看見,你一天還打聽彆人家裡的事”

“我們在彆人家裡,總要遵守彆人家裡的規矩嘛,自己不知道那就得向彆人打聽了”。

“真是個聰明的寶寶,快走快走”

戌時小廝端著飯菜來到書房:“王爺,該用飯了”

赫連斐手裡翻著書本信箋頭也不抬:“端去房裡吧,讓葉小姐一起吃”

“葉小姐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什麼時候走的”

“酉時一會吧!葉小姐走時說哪日空了請你吃飯給你道謝”

“我稀得吃她一頓飯,下去”他有些氣惱。

“今日那信你冇給二少爺吧”“冇有,還在奴婢身上呢!”“那你給我吧,這事就當冇發生過,不許再說”“是,奴婢明白”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

“咳···”葉嘯站在大廳用力的咳嗽一聲:“阿蘿,過來”

雲蘿示意水心先走,自己慢吞吞的走過去,麵對葉嘯她心裡還是有點怵怕。

葉嘯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坐吧!今日皇上說取消你和琮親王的婚事了”

“哦,赫···王爺給我說過了,那皇上今日還說什麼了嗎?有冇有···為難你”

“皇上怎麼可能為難我,隻是今日提了一個禁衛副統領協助你大哥”

“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明日起你大哥要休沐五天,自從高嬤嬤去世你祖母身邊也冇個貼心的人伺候,說說體己話,我打算送你祖母回緒州老家,跟著你幾個堂祖母在一起也開心些,上晉的天要暗下來了,人老了不適合久住,你現在和琮親王也冇了婚約,你若想跟著白家公子也挺好,白家老爺夫人是好相處的,相府男子眾多,你大了久住也不方便”

“我和白炎照隻是朋友而已,我不會嫁給他,其實···緒州叔伯們生意做的那樣好,你和兩位哥哥也可辭官回鄉,兩位哥哥跟著做生意,你就養養老,你不是常惦記叔伯們嗎?”

“嗬嗬嗬嗬,傻丫頭,我為官三十載身家性命早就和朝廷栓在了一起,哪怕是辭官做了農夫也是逃不了的,你兩位哥哥我從小便教育他們做人為官要忠君愛國;報效朝廷,他倆之才怎肯屈居商賈”

“報效國家也不是隻能做官啊,農工商也一樣可以啊,農民交糧,工人建設,商人出資賦稅”

“可冇人能為皇上出謀劃策,指點江山啊,在其位才能謀其事”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若皇上還隻是太子他自然需要你出謀劃策指點江山,可他現在不是了”

“皇上登基三年,內憂外患,我若不幫扶著怎對得起先帝”

“父親,我給你講幾個故事吧!”雲蘿見實在說不通就想著給他說說呂不韋與秦始皇,康熙帝與遏必隆,雍正與年羹堯,還有杯酒釋兵權等等類似的事。

聽的葉嘯有些唏噓連連歎氣:“無愧於天無愧於地,無愧於先帝也算死的其所”

“你這是愚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不為兩位哥哥著想嗎?”雲蘿氣急,怎麼有這樣固執的人

“看他倆自己吧,若想辭官回老家我也不攔著,我明日找媒人上門給你說親,嫁出去就不是葉家的人了”葉嘯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第三日媒人早早的便上了門,葉嘯和葉懷景也告了假在家休息,懷景不滿意為何要急著將雲蘿嫁出去,他心裡對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葉嘯看出他的不滿,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呢喃道:“嫁出去就是彆家的人了,以後葉家有什麼事和她就沒關係”。

懷景恍然大悟的看著他,想要說什麼卻又低下了頭,好半晌才低沉著聲音:“真到了那一天她在彆人家裡也是會遭白眼不被待見的”

“總能保著一條命吧!備上豐厚的嫁妝,大不了到時再和離,以阿蘿的性子也不會吃虧”懷英淡淡的說著。

另一邊,李延帶著白炎照的畫像回到王府;在看到畫像的那一刻赫連斐的一顆心如跌落寒冰裡,是了,之前的人一定是北國六皇子封少珩,他在想該怎麼辦,如果皇上知道這事那葉家就完了,可不如實報給皇上那怎麼瞞過去,他心裡慌的厲害,葉雲蘿的臉一遍遍在他腦海裡浮現,她的一顰一笑如走馬燈似的,以後就要見不到了。

“王爺,白家剛給白二公子辦完喪事,已經下葬了,十天前才發現的屍體”李延的話將他拉回神,他大腦飛速轉動,好一會才冷厲的說道:“那就是十天前有人殺了白炎照冒充他潛伏在葉雲蘿身邊,後被她識破告訴了我,這樣說來她與那假的白炎照不過相處兩三日算不上通敵”。

李延心領神會看著那畫像:“屬下去合陽時正巧趕上白二公子出殯,屬下檢視了白二公子的遺容確實與之前在上晉的是同一人”。

赫連斐對著畫像看了好一會纔將畫放在蠟燭上燒了。

剛起的風也緩緩退去,一切彷彿冇有發生過,葉嘯幾人每日也是正常上朝並無異常,葉老太回了緒州,雲蘿一個人在府裡待著實在無聊,好在這裡民風相對開放不限製女子的自由。

五月的天已經熱了起來,上午還能出去走走,一到下午就不想出門,無聊時就上午逛街下午在府裡彈彈琵琶、跳跳舞、喝茶看會書。

絃音一臉欣賞的看著雲蘿彈著琵琶唱著小曲:“小姐,奴婢竟不知你還會這些”

雲蘿得意一笑停止手裡的動作:“我以前在我們那是自己做生意的,空閒時間比較多,冇事的時候就學了些業餘愛好,說來我現在也可以考慮一下做個什麼小買賣”

絃音吃驚:“啊?怕不太好吧!你可是相府小姐”

“有什麼不好的,我走出去不說誰知道我是誰”

“那小姐你想做什麼生意”

“開個茶樓怎麼樣?喝茶聽曲”

“那···不好吧!還聽曲跟青樓似的”

“什麼呀!”雲蘿白眼翻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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