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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海棠 作品

第十章 初識雲蘿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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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時;宮裡舉辦家宴,皇上再次提起赫連斐同雲蘿的婚事,意欲五月十六讓他們完婚,這邊雲蘿接到旨意正發愁,他和赫連斐總共才見了三次麵,而現在她正和白炎照打的火熱,年前傳的那些個流言是皇上悄悄授意讓人推到杜文清的頭上,聽說割了舌頭打斷手腳,估計不死也活不久,這種事總不能讓人知道是赫連青傳出來的,也不能讓人知道這件事的真實性,那可是有損皇家顏麵的事,那就隻能推到彆人身上,說是杜文清亂寫戲本誣陷。

至於她和白炎照的關係,葉嘯一副要處死她的樣子,雲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不是你真的女兒你無權管我,在大半年的調查裡清楚她不是細作後葉懷景、葉懷英、葉老太也都比較偏袒她,口口聲聲說身體總是葉雲蘿,隻要她不太過分就隨她去。

赫連斐知道雲蘿的真實身份後更不想娶她,她覺得這個女人太不安分了,自己向皇上提了好幾次想要取消婚約,可都被皇上嚴詞拒絕,以至於後麵皇上都生氣了,說他不為大局考慮,這日早朝又收到摺子,皇帝將摺子遞給葉嘯,語氣中透著質問:“白家從去年到現在共運輸藥品四次,有兩次是在回山被劫了道,丞相大人此事你怎麼看”

葉嘯翻看著奏摺,誠惶誠恐道:“臣一定徹查此事”

皇帝陰沉著臉,冷言冷語:“此事需要多加奔波,丞相身體怕經不住,還是讓琮親王去吧”。

下朝後皇帝將赫連斐叫到勤政殿:“聽說葉家的小姐和白家公子走的很近是嗎?”

“嗯”

“想來此女確實配不上你,若不是想著她與你有婚約,上次那件事朕是不可能插手的”

“皇兄,求你了,看在母後的麵子上取消我和她的婚約吧!”

“此事若辦的好我便考慮一下”

赫連斐瞬間來了精神:“這可是你說的,不出五天一定查出來”

這日,雲蘿和懷景正在花園裡切磋琴藝,水心來報說赫連斐在門外請見,雲蘿想也不想直接說不見,在懷景的勸說下這纔將赫連斐請進府,小廝帶著他來到花園。

白雪紛飛,亭子裡雲蘿彈著琵琶懷景吹著蕭,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一對璧人這樣琴瑟和鳴,赫連斐抬手示意小廝退下,自己站在拱門處看著這一美景,雲蘿披著一件粉色鬥篷,內裡一身白色長襖,頭髮用簪子隨意挽在腦後,額前溜著散碎頭髮,看著她笑顏如花的樣子不覺有些呆住,突然琴聲嘎然而在,將他拉回神,看著懷景帶著笑走來:“見過王爺”。

雲蘿看了他一眼便自顧自的又彈起琵琶,一邊彈一邊唱著,赫連斐走到她對麵坐下看著她,忽然又想起那日踩了她的裙角她那俏皮的樣子,不覺得嘴角上揚,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仔細觀察她,其實她長得也蠻好看的。

一曲完畢雲蘿抱著琵琶,一隻手伸向赫連斐:“給錢”

赫連斐和懷景冇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給什麼錢”

雲蘿秀眉輕挑,長長的睫毛扇動:“王爺,這曲可不是白聽的”

赫連斐垂頭啞笑,遮掩著眼裡的柔光,爽快的摸出一張銀票:“那是自然,冇想到葉小姐的琴藝這樣好”

雲蘿拿著銀票得意的笑著:“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本姑娘優秀著呢!”

赫連斐哈哈大笑隨即又摸出一張銀票:“可否請葉小姐再彈奏一曲”

雲蘿伸手拿過銀票扇了扇,眉眼彎彎的笑的甚是甜蜜:“有錢拿彆說一曲,我天天給你彈都可以”。

赫連斐就那樣看著雲蘿眉飛色舞的樣子:“葉小姐最近和白公子還相處的好嗎?”

“挺好的啊”

“那看來白公子有機會可做相府的乘龍快婿了”

懷景惶恐趕忙屈膝在赫連斐麵前:“王爺誤會了,白公子與良···與阿蘿隻是朋友”

雲蘿停止手上的動作,一本正經的看著赫連斐:“王爺,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前日皇上讓你查白家藥品被劫一事,今日你便找到我,你不過是想從我這知道關於白家的事”

“阿蘿,不許胡說”懷景忙說道

赫連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件事她是如何知道的”

“你不用看他,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有些事老百姓知道的可不比你們這些當官的少,據我瞭解,回山確有一群賊匪,可他們盤踞此地有十年了吧,以前從未聽說打家劫舍,怎麼就好巧不巧的劫了官貨?第一次已經知道是藥品為什麼時隔兩月又來第二次,問題是他們殺了人犯了事居然還不把東西帶走,白家是生意人,能與朝廷做長久生意自然不敢妄為,哪又有誰希望這批藥運不到胡州前線呢?士兵死亡誰最想看到”

赫連斐和懷景都震驚的看著雲蘿,臉上滿是不可思議:“自然是其他各國”

“那白家運輸藥品的時間他是怎麼知道的”

“時間路線隻有白家和丞相知道”,赫連斐此話一出懷景又是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王爺,絕不可能是家父”

雲蘿突然汗毛直立,曆史上權臣賣國的還真有,如果是葉嘯那可是要抄家的,她猛的站起來看著赫連斐,眼裡透著驚慌,似一隻受驚的兔子。

赫連斐不自覺的伸手想拍拍雲蘿卻又轉而拉起懷景:“我會查清楚的,此事對誰都不要說”。

是夜,絃音來到赫連斐住處,今日的他和往常不太一樣,居然在畫畫,畫上大雪紛飛;雪地裡站著一位紅衣女子,就是看不出畫的是誰,李延站在旁邊無情的嘲笑:“王爺的畫工始終不太好,這畫上的人都看不出長相,是畫的丁小姐嗎?”

絃音也捂著嘴偷笑:“不像,這位小姐看上去冇有丁小姐的華貴之姿”

“嗬嗬嗬嗬,王爺的畫一向是形似神不似,你看這抱著琵琶,一定是丁小姐”

“哦···對對對,丁小姐的琵琶那可是一絕,曾經一曲動天下”,絃音和李延一唱一和的說著。

赫連斐“啪”的將筆一扔,有些尷尬的摸了摸眉頭:“這···這···婉意的美貌才情豈是一張畫就能表達出來的,那個···絃音啊,這兩年我看你待在葉家老夫人身邊好像冇什麼用,你想想辦法去葉雲蘿身邊吧,也許知道的更多一些”。

朝堂動盪不安,胡州戰事不利,此時流寇也是四處作亂,東邊的褚國也是蠢蠢欲動,隻有隔了一汪大海的晁國安靜祥和,本來計劃三月十六的選秀也取消了,許多女子想進宮的心思也落了空,但也不乏一些能放下臉麵的硬要將女兒、妹妹送進宮,據說有窮部就不遠千裡送來一位絕色,可一路來的不太平,本來是派了三十人護送,可抵達上晉時不過兩人,皇上知曉此事也難免生出憐意,本來想指派一位大臣去迎接,可又覺得彆人遠道而來不好怠慢,則派言王前去迎接,可言王的王妃聽說是位絕色美女,死活不讓言王去接,言王此人風流成性又膽小怕事,見著美女就走不動道,兩口子在家裡鬨的不可開交,氣的皇上將言王和言王妃禁足在府兩月不許出門,這又纔派了琮親王赫連斐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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