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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bar 作品

第83章 這種醫術,不配在順康堂坐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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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壺濟世”四個字讓那學徒麵色微微發紅,這個年齡的他還是具有一定的理想信唸的。隻是,現實往往會將信念給徹底打敗。他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老師,想到自己如果不按老師的說法來做,對方不同意自己繼續學徒了,前麵的功夫就徹底白費了,於是他咬了咬牙說道:“什麼懸壺濟世,我先管好自己算了!”然後強行將手腕從方蘇木的手中掙脫,又要去抓那老人。但是這一次方蘇木卻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他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好像看到了最初剛開始學習醫術的自己。雖然對方的年齡可能比他小不了兩歲。“懸壺濟世做不到的話,至少也要在搞明白事情之後,采取做決定,否則一旦判斷錯了,恐怕會後悔莫及。”他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讓那學徒有些遲疑了。他看了看麵前的老人。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明顯的羊癲瘋,他內心之中卻出現了一絲絲的疑問。他的一動不動,讓不遠處的中醫外科大夫有些不滿了。他直接快步走向了這邊,對著自己的學徒說道:“這麼小的事情都做不好?還要你做學徒有什麼用。”那學徒麵色一白,向說些什麼。但是方蘇木卻目光轉向了眼前的中醫外科大夫。“這個老人得的是什麼病,你看的出來嗎?”那中醫科大夫似乎是剛注意到方蘇木,目光在他身上看了一眼:“你誰啊?我看不出來,難道你看的出來?你是醫生我是醫生?”很明顯,他對自己醫生的身份還是比較自傲的,畢竟他的醫術在這順康堂如今的大夫們之中還算是比較強的,否則也不會坐診中醫外科。“那你說這老人得的是什麼病?”方蘇木就這麼看著他,一雙黝黑的眸子好似在審視著他。那中醫外科大夫有些發愣,然後下意識的說道:“不就是羊癲瘋嗎?這毛病看起來挺嚇人,但是也不是什麼要命的病,扛過去就好了!”聽著他大言不慚的話,方蘇木忍不住微微的搖了搖頭。“羊癲瘋?”他指了指老人的手腕處。“你看看這裡,他還是羊癲瘋嗎?”此時老人的手彎曲的好像雞爪一樣,雖然羊癲瘋同樣會造成身體的抽搐,但是卻很少會產生如此精細的抽搐,最關鍵的是,雞爪一樣的抽搐是另外一個病症的標誌性症狀。“這是?”看著那明顯的症狀,這中醫外科大夫的麵色微微的變化了。實際上,如果剛纔他能認真過來看看的話,是不會真的將它當成羊癲瘋的,無論如何他的醫術也算是得到了順康堂如今的掌家人李玉竹的認可,不可能真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說到底剛纔他其實是在聽了學徒說老人是羊癲瘋之後,就先入為主的往羊癲瘋的方向去想了,但是現在被方蘇木一下點醒了,立刻就想明白了。隻是,方蘇木看上去這麼年輕,卻一副要指責他的樣子,讓他此時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於是他麵色微微一沉,然後說道:“你是哪個醫院的醫生?還是哪個私人診所的大夫?”方蘇木微微搖了搖頭:“都不是,隻是會一點醫術而已。”“一個半吊子還敢來我們順康堂撒野?你不知道我們順康堂什麼來曆嗎?”他指了指不遠處方順康的牌位。“我們順康堂可是老神醫方順康創建的……”他話冇說完就被方蘇木給打斷了。“彆,你可千萬彆說你繼承了方順康的理念,彆的不說,你跟方老爺子比,除了白白汙了方老爺子的醫術和醫德,再無他用。”他一句話說的對麵的那中醫外科大夫臉上青紅變化,很明顯他這是真的氣到了。身在順康堂坐診,他雖然不是方順康的學生,但也將自己作為方順康老爺子的理念繼承者了,現在卻被一個亂七八糟的人上來就是一通搶白。“疼啊,疼啊!”地上的老人此時似乎是已經疼過了勁,竟然突然開口了,發出了一陣陣的痛呼。方蘇木看了看旁邊的學徒,對著他說道:“去給我找一副銀針來!”那學徒下意識的就去拿了,等將銀針送到方蘇木的手中的時候,這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忙抬頭去看自己老師。自然立馬就看到了老師不滿的表情。“我不用,你來用!”方蘇木指了指眼前的老人。“用最細的銀針,去刺這位老人的液門和外關穴,每穴留針五分鐘!”那學徒想著老師已經不指望了,索性就把一錯到底吧。上前就去給那老人行鍼。這老人此時痛的不斷蜷縮著,那學徒強忍著內心的緊張,選中了穴位之後就是眼疾手快的紮了下去。隨著他在液門和外關兩穴行鍼之後,那老人的抽搐竟然也減緩了。方蘇木蹲下去,輕輕的用手在老人抽搐的位置輕輕推拿。大概過了十分鐘,原本抽搐的老人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而且還晃了晃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抬起頭看向方蘇木,目光之中滿是感激之情。同時,對著給他行鍼的學徒也拱了拱手。那學徒麵色微微發紅,在順康堂學醫這麼長時間,他都隻做記錄的事情,老師哪裡會主動提出讓他看病,所以他竟然也產生了一種哪怕現在就被趕走,也值得了的感覺。“這是雞爪風的擴散,主要是寒濕之症,所以取液門和外關。”方蘇木看了看麵前的學徒。那學徒立刻心領神會,大聲的說道:“液門穴是八邪穴之以,有除寒濕、益陽氣之功,外關有通陽維脈,維落諸陽的功效,所以可以解決擴散的雞爪風。”兩人一唱一和的,竟然這麼簡簡單單的就將這病人的毛病給分析清楚了。那中醫外科大夫麵色發青,自己的學徒去跟彆人唱大戲去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小子,你可以滾了,我不用你做我的學徒了!你跟著那人去吧!”他對著那沾沾自喜的學徒突然大聲的喊著。那學徒麵色一白,雖然早有準備,但當事情臨頭的時候還是有些傷心。“不,該走的是你,你這樣的醫術,不配留在順康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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