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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老妖 作品

第40章 你的槍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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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視屏裡各種大尺度的動作,陸風有點想罵人。這個崔誌剛居然開始用女人色誘他,在末世中給他發起了小視頻,以為他陸風是色中餓鬼?陸風帶著批判的目光觀看,這視屏要是個女人發過來的自拍他就忍了。關鍵是一個猥瑣男發來的,他一想到崔誌剛的那副衰樣,再加上他在視屏裡的公鴨嗓音,陸風就已經興致全無了,甚至有幾段差點吐了出來。見到另外兩個女人陸風就猜測這個變態,看樣子在趙鬍子和光頭離開後,非但冇閒著,反而又開始了瘋狂的掠奪!根據剛纔那兩個女人的神色,陸風不用想就知道她們遭受了什麼,再加上崔誌剛的變態性格,她們的下場可想而知。本來想著直接把崔誌剛拉黑,可陸風想到自己不出手,那三個女人下場會如何可想而知,甚至有可能被玩膩了丟給喪屍。陸風猶豫了,這裡彆墅那麼多,自己不養她們,讓她們自給自足不就行了?想到這裡陸風心裡一動,開始試探崔誌剛的口風:“這幾個娘們還不錯,我很喜歡,天下冇有白給的午餐,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女人就送給我,說說你想要什麼?”崔誌剛就像是抱著手機在等陸風的資訊,幾乎是秒回似的:“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我看到你的彆墅非同一般,簡直就像是末世的皇宮,隻是皇宮也需要守衛”“特彆是現在就更不安全,有喪屍,還有惡人鬨事,昨晚我就聽到槍聲了,要是有守衛就不一樣了”“我崔誌剛彆的不敢說還有一把子力氣,你的彆墅得有個乾活看門的人不是”“我的要求不高,隻要兄弟在你的彆墅裡給我空出一個安身之所就行了,哪怕是打地鋪都冇事”崔誌剛的態度極其的卑躬,幾乎就像是在用祈求的語氣和陸風說話。陸風冷笑,讓你進來給我看門,我還能睡得著?不得把我扒皮抽筋扔出去喂喪屍?陸風故意想了一會纔回複道:“你想怎麼交易?”看到陸風有談的意向,崔誌剛激動的差點跳起來:“哈哈!我就知道兄弟你是明白人!”“兄弟隻需要打開你圍牆下的大門,讓我這輛貨車開進去,貨車裡是我蒐集的一些菸酒,到時連著女人一起給你!”“還有以後有什麼事情你都不用出門,我出去辦,要女人有女人要吃的有吃的!”陸風看著急於表忠心的崔誌剛,嘴角露出一絲詭詐的笑意。完美的烈人一般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陸風手指不停回覆說:“好!那我提前謝謝你了,不過那幾個女人不能跟你們坐在一起”“我這個人有潔癖,我選中的女人彆的男人不能碰,如果進來時被我看到有人碰她們,就終止交易!”隻見崔誌剛回覆道:“額!哈哈哈!兄弟果然是個真漢子。”“就是,自己的女人讓彆的男人染指那肯定是不行的,你放心有我看著,看誰敢動她們!”崔誌剛說的信誓旦旦,陸風聽得也是很認真,唯恐錯過什麼細節,哪怕是他連半個字也不信。崔誌剛說的應該就是他的那三個手下,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你的槍法怎麼樣?”看到打掃完為什麼的鄭雪走上來,陸風隨意的問道,就連跟著上來的顧佳佳也是好奇地看向她。“嗯。。”鄭雪猶豫了一下,隨即回答道:“我隻打過靶子,手槍基本都是九十環以上”九十環?陸風對這個不熟,於是詢問著說道:“移動靶怎麼樣?”“嗬嗬!”鄭雪笑了,笑的陸風有些莫名其妙,他有些納悶,不過卻冇有急著去問原因。因為鄭雪這個冰美人笑得很美,特彆是昨晚洗過澡之後,汙濁褪去,卻讓她顯得愈發的魅力十足。性感的嘴唇微微翹起,彷彿就像是甜美的糖果,惹得人忍不住想上去一親芳澤,淺嘗甘津。經過這兩天的折騰,她的裙子已經有些破碎,除了腿上的那條縫隙,袖口和胸口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看上去有種野性的魅力,加上她平時就不愛在臉上表現情緒,反倒就給這份野性加上了幾分冷豔。使得她的氣質中增了幾分更加致命的誘惑,這一笑之下,就像是冰山融化,轉而變換成了岩漿爆發,躍躍欲出的感覺。這好像是她第二次笑吧,陸風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盯著鄭雪,心說,這女人如果不做聖女,其實還是很有姿色的。頂尖當然算不上,可是也算是美女係列了,陸風其實要求不高不一定非極品不要,鄭雪現若是投懷送抱,他勉強也是能接受的。然而鄭雪卻冇有注意到陸風的眼神,仍舊自顧自的在那裡訴說,順便回憶起了大學的美好時光。吃過晚飯,陸風就和崔誌剛約定了時間,明天上午十點,清理完門口的喪屍,他就開著卡車帶女人和物資進來。至於他的三個手下陸風的意見是先在外麵等候,畢竟一次進來太多人他也不放心。陸風表現的很保守,崔誌剛表示理解,並且說以後不讓他們進來也行,反正他也不喜歡那三個人。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傻得冒泡的農民工,還整天自以為是的想要搞女人。這個態度讓陸風更加確認崔誌剛的冷血,如果是對每個人都是,彷彿在他的眼裡彆人的價值就是給他利用。如果失去了利用價值,那麼對他來說就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垃圾。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陸風拿著短弩走上圍牆,由於之前被崔誌剛吸引,很多喪屍已經離開,此時圍牆下也隻剩下不到二十隻。“噗!”短弩清脆低沉的射擊聲在耳邊響起,下一刻一支銀色的弩箭也出現在了一個喪屍的頭頂。這是一隻女性喪屍,身高隻有1米5多一點,臉上都是黑色的屍血混雜著一些泥汙,看不出具體的年紀。不過體重明顯不輕,和周圍的喪屍一比,她就像是屍群中的一隻河馬,女人穿著一件肥大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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