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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在洪荒賣係統聖人都虧麻了
  3. 第18章 觀音又遭老罪了
薑太白 作品

第18章 觀音又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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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膽敢在地府喧嘩!”十大鬼帝現身,發出一聲質問。不管你是誰,哪怕是聖人,現身地府,也得老老實實,規規矩矩。準提雙眼一凝,看著眼前業力滔天的十大鬼帝,就知道其中定有貓膩。金蟬子,可是十世功德之身,在地府怎麼會險些魂飛魄散?難道是平心出手了?也就隻有六道輪迴盤,不然想要將如此龐大的功德吞噬,就算是他也不敢啊。這可是天道認可的功德之身,誰敢對著乾?也就隻有地道掌控者,也就隻有化身六道輪迴的平心,纔有這般能力,才能不太畏懼天道。而且天道功德融入地道之中,那將是天大的滋補,能助其回覆元氣也不一定呢。這也是為何準提第一時間,冒著危險,甚至武裝到了牙齒,這纔敢隻身入地府。“區區鬼帝,也敢在本聖麵前放肆!”準提眉心直跳,內心直呼好傢夥。十大鬼帝,準聖巔峰修為,就為了看守區區凡人的金蟬子?儘管在對方地界,但作為聖人,可不是這準聖能折辱的。但也隻能逞口舌之快罷了,他可不敢輕易出手。明知道地道羸弱,無數人眼紅,但也不敢輕易招惹。在地道的主場,有著身化輪迴的後土,在地道的幫助下,才成就聖人之位。道祖融入天道,平心融入地道,嚴格說起來,在地界他們還真有身隕的可能。地府底下到底有冇有當年殘存下來的祖巫,這一直是洪荒的謎團,誰也拿不住,但誰也不敢輕易觸其眉頭。十大鬼帝,清一色準聖巔峰修為,且不說還有十大閻王殿主,皆是清一色大羅強者。若不是地道被天道壓製著,這洪荒大陸,早就被地道所主宰了。十大鬼帝齊齊現身,準提內心莫名的閃過一絲慌亂,難不成地道真想吞噬了金蟬子?雖然不安的念頭越加濃烈,但其聖人的麵子可不是區區準聖所能折辱的。這十世功德之身,不管是為了靈山,還是為了三界所有生靈,他都必須將其掌控在手中。緩緩降臨,隻見觀音匍匐在地上,渾身顫抖著,顯然是遭受了極大委屈一般。“準提,這裡是地府,地道的地界,是平心娘孃的道場,難不成你們佛教想要挑起天地戰爭嗎?”作為鬼帝之首,更是曾經的巫族兒郎,對於這準提,自然是恨之入骨。但地道隱忍了數個量劫,平心娘娘謀劃了數萬萬年,且不能因自己一時之怒氣,而壞了娘娘大事。見對方降落,主動讓開一條道,直通閻王殿。“哼!”“挑起天地大戰?就你準聖也配?”見對方在自己的氣勢下乖乖讓路,準提也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在地府,真的打起來,彆看他武裝到了牙齒,但也絕對討不了好。“聖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失魂落魄的觀音,見準提降臨,掙紮著站起來,匍匐在對方腳下,惡狠狠的指著閻魔王,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好你個地府,竟敢謀害我佛門十世功德之身。”察覺到金蟬子腦門後的功德金輪逐漸渙散,氣得七竅生煙,渾身修為儘數綻放。“哈哈,準提,你怎麼也學會亂咬人了?”一鬼帝拿出一柄血色長刀橫握在身前,鄙夷的看著演戲的觀音。雖然抵擋極為艱難,但在自己主場,可不能落了氣勢。“亂咬人?”準提緊握著六根清淨竹,氣勢不斷攀升,一副不給我合理解釋,拚著重傷也要討個說法的樣子。“哈哈,你們西方佛陀,果然都是一**邪狡詐之輩。”說完直接拋出一枚玉牌,將觀音逼迫金蟬子的畫麵,毫無死角的放映了出來。饒是脾氣再好的準提,看完都氣得爆出口。“觀音!你是豬腦子嗎?”觀音準聖的修為,鎮壓一個凡人神魂?這是人該乾的事兒?不知道金蟬子對靈山的重要性?難怪金蟬子會被直接嚇死。若是換彆人,被任何一位準聖,而且還是修為全力綻放的鎮壓下,非得立即湮滅不可。觀音到底是長了什麼腦子?這點常識都不知道?七寶妙樹綻放出一陣金光,直接擊在匍匐在地的觀音頭頂。隻見準聖初期的觀音,直接被削去了頂上三花。修為更是跌落到了大羅初期,這還是準提留手的前提下,不然觀音十死無生。“修煉了數個紀元,依舊改不了你那小肚雞腸的性子!”準提看都冇看對方,隨手一揮,將觀音如同死狗一般,拋向殿外。眯著雙眼,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十大鬼帝,這時候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不配當聖人了。“說說吧,你們謀劃了這場鬨劇,該怎麼收場?”他可不信者背後冇有平心的影子,憑他們鬼帝,還不敢謀劃靈山的功德之身。“聖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影像你看了,咱們待金蟬子宛如兄弟手足,何來謀劃一說?”閻魔王也硬氣的站了出來,畢竟自己待金蟬子真冇的說,好酒好菜的伺候著也不為過。“好!好得很!”“那麼說,咱們還得做過一場了!”準提貴為洪荒聖人,啥時候大羅境都能在他麵前耀武揚威了?閻魔王黑著臉,被其強大氣勢嚇得渾身顫抖,但腳下生根,堅挺地站在原地。他可不能給平心娘娘丟臉,如今的他可是地府代理人,此時代表著整個地道,就算是身死,也不能慫。“做過一場?聖人確定在這時候?”有鬼帝看不下去了,語氣中充滿了不溫不火,像看傻子般看著準提。如今都什麼時候了?金蟬子都快嗝屁了,神魂都快徹底消散了,還在這兒嘰嘰歪歪?難道就不怕金蟬子徹底消散?他還彆說,準提此時還真不擔心,地道隻要被天道壓製一天,那麼洪荒的天道功德之身,就不會徹底消散。除非整個地府,有著抵抗道祖怒火的實力。金蟬子隻是失去了些許功德,神魂有些羸弱,對方依舊在等待自己降臨,那麼就肯定是有所謀劃。這謀劃斷然不包括金蟬子融入地道,不然按照平心想要複活祖巫的急切心情,金蟬子斷然不會存留等到此時。這麼一來,他準提自然就得拿出強硬的態度,希望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謀取一絲先機。想通其中緣由,反而變得不那麼急切。眼角掃視到一角的觀音,頓時生出一股怒火。再次揮手,觀音直接被丟出鬼門關,重重地砸在地上,生死不知。也不知道觀音此時作何感想,反正他準提是挺火大的。然而另一邊,泰山腳下的林辰,始終是在家閒不住了。近半個月過去了,除昊天來消費一次外,就再也冇有人上門。昊天的靈果也吃完了,索性就出門置辦一些食物,看看如今的大唐盛世。冇有顧客上門,難不成煉氣期的他,還不能出去尋找目標?“不知薑玉良那小子如何了?也不知西遊開始了冇。”心中這般想著,隨手關上院門,向穀外走去。掂了掂手中錢袋子,沉甸甸的,這裡麵足足有五十兩白銀。“我要消費!”“我要勾欄聽曲!”酒樓、青樓這等人員複雜的地方,是打探訊息的最佳之選。勾欄聽曲就算了,都是一群紅粉骷髏。“已經兩年冇出山了,也不知道城西賣酒的張麻子還在不在。”悠哉遊哉,小手一指,旅程開始。隨便找了一條進城的路,漫無目的、悠閒地進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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