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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的熊貓 作品

第544章 和黑眼鏡互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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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隊人馬麵色緊張,屏息凝神聽黑眼鏡講話。

“此次任務非常重要!”

“第一,夏季末會有一場軍演,新武器全得上,蜂窩備受關注,首秀必須亮瞎眼球,絕不能當眾拉泡大的!”

“第二,秋季會有航展軍展,開拓軍火市場的關鍵時刻,世界各地的狗大戶會來看新武器,武器質量決定了能賣多少訂單!”

“第三,月球可能會在未來二十年軍事化,蜂窩的研發,會為太空武器積累重要經驗!”

眾人臉色嚴峻,聽起來真是事關重大,看來此次任務得全力猛肝了!

“上級領導極為重視咱們的工作,乾好了重重有賞,乾砸了後果嚴重!”

“先宣佈我給你們的賞罰!”黑眼鏡掃視眾人。

“每週末,咱們四支隊伍集體覈驗一次工作成果!”

“第一名隊伍,獲得十萬積分,所有成員平分!”

“最後一名隊伍,負責埋大糞!”

眾人臉色都是一愣,埋大糞?是什麼比喻嗎?

“未來幾周咱們要住在沙漠深處的武器測試站,鳥不拉屎的地方,缺水,冇下水道,是移動式廁所!大糞會壓縮在廁所底部的一個糞槽裡,需要有人每天開著糞車把糞槽掏空,送去幾公裡外的糞坑裡掩埋,整個過程不是一般的噁心!我建議乾這個活兒的人先不要吃飯!”

“去到以後第一週,是當地部隊幫我們處理大糞,第二週起咱們要自己乾了,哪個隊伍成果差,就負責每天清糞!”

所有人臉色僵硬,大家都是坐高級馬桶的人,平時抬起屁股就自動沖水,連沖水按鈕都不用按,很多人甚至已經很久冇見過大糞了。

這末位處罰夠狠!

……

臨時機場,139宿舍。

宿舍很久冇人住了,隻有兩張桌子兩張床,牆縫層層開裂,斑駁的白牆皮攢了一牆角,像嚴重乾旱後龜裂的土地。

哢!

門鎖被狠狠捅了,發出令人牙酸的鏽蝕開鎖聲,緊接著大風猛撲進房間,沙子紛紛揚揚灑進來!

宋河和謝元勳各自抱著一黃臉盆的清水進屋,謝元勳一腳關上門,門縫裡的沙子被擠出刺耳的碎裂聲,宿舍暫時安靜了,隻剩外麵沙子擊打窗戶的啪啪聲,沙塵暴前鋒馬上抵達。

臉盆是從機場倉庫裡借的,傳說中部隊無所不能的老式黃臉盆。

清水則是配額,來沙漠之後每個人有不同的用水配額。

宋河身為3級項目帶頭人,每天能用兩噸水,臨時機場最大的官是某團長,但團長每天隻有半噸水,剛剛宋河去打水時一刷身份證,兩噸水的餘額顯示出來,把打水處的兵嚇得直敬禮。

謝元勳級彆稍低,但每天也有半噸水的配額,足夠用了。

兩人在屋裡轉了一圈,冇找到抹布。

“操!用我床單吧!”謝元勳說著,拽起床上的老舊床單,生猛地用牙撕開一個小口,隨即野蠻地撕下一大塊布,甩手扔給宋河。

宋河把床單布泡進水裡,變成濕抹布,擦桌子擦地板。

兩人哼哧哼哧乾衛生,邊乾邊聊。

“蜂窩為什麼不直接用炸彈無人機?飛出去還回收,磨磨唧唧!”謝元勳吐槽,“偵察個屁,見到活口一律炸死,多簡單?”

“裝藥量不夠啊,步兵能炸死,裝甲車頂多撓癢癢。”宋河猜測,“咱們做的是偵察機版本,肯定也會有炸彈機版本,多功能混合版本,慢慢發展。”

“也對,是我想簡單了!”謝元勳道,“話說另外三隊真他媽來了好多人啊,這不是賴皮嗎?”

宋河悲哀歎息,早知道要二打幾十,他打死也不上謝元勳的賊船,這波被坑慘了!說好的夏令營呢?

“宋兄不出意外地話咱倆要去收大糞了,都是我的錯,我蠢蛋,我誤判了本次任務的形勢……不對,也有黑眼鏡一半的錯,那老登竟然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法子!不愧是他!希望他生孩子冇屁眼!”

宋河按捺不住好奇心了,“黑眼鏡是你以前的老師?為啥你倆見了麵就對罵啊?”

“我對其他老師都很尊敬的,但黑眼鏡確實是個狗東西!我們倆不但互噴過,還狠狠互毆過呢!”謝元勳冷哼。

“互毆?”宋河震驚,“誰先動的手?”

“我!”謝元勳說,“生平最爽的一拳,直接錘他臉上去了!”

“為啥啊?”宋河困惑。

“我初一的時候,就能把大學高數題做個七七八八了,被封為十裡八鄉的神童,初二進了少年班,把我送去一個天才學校重點培養,教我的數學老師就是這個黑眼鏡!”

“他對待學生完全就是變態,每天要求做上百道題,題題都難的讓人想撞牆,不做完不讓睡覺。做完了也不一定能睡,他經常半夜兩點把房門踹開,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抽兩個耳光子,揪著領子朝我吼,為什麼錯過的題又錯了一遍?”

“他會在黑板上突然出題,隨機抓幾個學生上去做,有人起身慢了,他要麼一腳踹過去,要麼大聲喊為什麼磨磨蹭蹭!後來我們上課都渾身緊繃,兩條腿隨時準備彈射到黑板上去。上了黑板也不安生,他會突然猛拍巴掌,催促我們快快快快快!我們隻能瘋狂解題!”

宋河聽的目瞪口呆,“這不是虐待青少年嗎?學校不管?”

“他的班可以退,那學校有很多老師,彆的老師都很正常,隻有他是條瘋狗!”謝元勳罵道,“他水平確實高,能一眼看穿你哪個地方不會,然後把你逼得學會為止,全校前幾名全是他的學生。很多人慕名報他的課,但每個星期會有一半人退班。”

“你冇退?”宋河問。

“我冇有,初中那年紀正好是軸的時候,他越吼我揍我,我越生氣越發狂,我就天天發誓要猛學數學,直到有一天他教不了我,我可以拿著一道他不會的題狠狠罵他臭傻比!”

“每天睡五小時,剩下所有時間都在拚數學,晚上困了就用耳光把自己抽醒,用圓規紮大腿把自己紮醒,這樣的地獄日子我過了三年,三年我學完了大學全部數學課程,包括毛子和高盧那邊的大學數學,考研數學卷我基本可以滿分。”

“然後你就出師了?”宋河問。

“不,第四年我依舊是他學生,但我成功考進了一個保密單位,做一些輔助性的計算研究工作,所以不在他身邊了。”謝元勳說,“我和他互毆也是那年的事兒。”

“你不在他身邊,怎麼互毆起來的?”宋河一愣。

“我雖然不在學校,但他會給我每天佈置作業,我要天天遠程交作業給他。”

“有一天我寫完作業已經半夜一點了,三天冇洗澡,頭髮癢得不行,必須得洗一洗,我剛把洗髮水打上,抓了一頭白泡沫,他電話進來了,我把淋浴水關掉,頂著一頭泡沫聽他罵我的作業,罵了接近一小時!”

宋河露出“這是條瘋狗吧”的表情,呆滯震撼地望著他,聽得忘了擦桌子,手裡的抹布懸在桌沿不停滴水。

“不是純罵,黑眼鏡這狗東西的特點就是臟話連篇地講課,一邊罵我一邊講解題思路,題目很複雜,所以罵著講了一小時,掛電話的時候我頭上都乾了,我就一邊哭著繼續洗頭,一邊對著牆壁罵黑眼鏡祖宗八代。”

“兩天之後,他突然到我們單位來,當時我正和女朋友在食堂吃飯,這老登完全不看場合,衝過來就在桌麵上寫了一道題,就是浴室講的那種題型,但難度加了五倍,要求我十分鐘內解出來。”

“我女朋友嚇壞了,不知道我有這麼一個瘋狗老師,但更嚇人的還在後麵,滿食堂的人都在看我,我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根本無法集中精力解題,時間一到他又抓著我領子咆哮,我於是一拳乾在他臉上,然後我倆在食堂裡互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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