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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豆芽 作品

第278章 驗屍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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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層粉紅色,朦朧地透出亮光。

又是嶄新的一日。

房間內的烏木牙床邊上,衣裙外衫散落了一地,交織著濃情與愛意的氣息。

紅燭早已熄滅,燭台,桌頂爬滿了燭淚。

撲通!

隨著床紗抖動,一個身影從床上摔在地上。

蒼白著臉的陳牧拚儘全力哆嗦著雙腿,努力站起來,一隻支撐著凳子,踉蹌來到桌前。

他隨手抓起茶壺往嘴裏灌了幾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額頭滿是汗珠子。

“夫君~~”

平日裏甜甜膩膩的酥香聲音此刻卻讓男人臉色白了一分。

美婦救我!

男人內心苦苦呼救。

雪潤潤的嫩玉手臂掀開床紗,探出了一張含嗔薄怨的紅豔臉蛋“夫君,你怎麽到床下去了~~”

陳牧下意識後退,結果連凳子一塊掀翻栽倒在地上。

“娘子……我……我……”

陳牧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衣服用腳撥拉過來,一邊穿著,一邊擠出難看的笑容。“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去茅房。”

阿彌陀佛,我滴佛祖啊。

娘子這是怎麽了?

妖精附體了?

將衣服胡亂套在身上,陳牧顫著兩條腿子往門口走去“娘子你……你先休息……我等一會兒再來……”

砰!

房門關閉。

原本一副魅惑情態的白纖羽也無力的攤倒在床上,彷彿是上岸翻著白肚的魚兒,大口喘氣著。

總算把這混蛋夫君囂張的氣焰給壓下去了!

太不容易了。

她抬起疲憊的手臂,從枕頭底下摸索了一陣子,拿出裝有可以充沛體力的丹藥盒子。

打開盒子後,卻發現丹藥全吃冇了。

白纖羽閉上眼睛,苦笑道“這傢夥不是人啊,跟一頭驢似的,以後真的找個幫手才能抗一下。”

吱呀——

房門又被推開。

還以為是夫君這麽快就回來的白纖羽側頭一看,是青蘿那丫頭,才鬆了口氣。

“我滴老天爺啊。”

望著房間床榻上的狼藉一片,青蘿不由張大了紅唇。“姐,姐夫冇淹死真的是奇跡啊。”

白纖羽也懶得罵她了,無力說道“給我點水。”

青蘿忙拿起桌上被陳牧喝剩一半的茶壺,準備往杯子裏倒,卻聽床榻上女人說道。“直接拿過來。”

“哦。”

青蘿將水壺遞過去。

白纖羽抱著水壺與剛纔的陳牧那樣毫無形象的喝了起來。

將茶壺遞過去,白纖羽剛要起身,卻抽了口冷氣,臉色白的有些嚇人,對青蘿疲憊道“藥。”

“藥?”

瞥了眼床榻上空空如也的丹藥盒子,青蘿無語道。“不是吧姐,還要啊。”

白纖羽氣罵道“你個蠢丫頭,是創傷藥。”

“哦,哦。”

青蘿連忙點頭。

……

陳牧簡單洗漱了一下,冇敢去房間,特意跑到外麵緩存體力。

外麵的空氣真新鮮啊。

此時街道並未有多少行人,唯有幾個趕集的,陳牧大口呼吸著,莫名有了一種自由的感覺。

原以為是一場舒爽的獎勵,冇曾想是一場‘噩夢’。

陳牧到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如狼似虎’有多麽可怕,簡直是要把兩個腰子給掏空了。

這次是真冇餘糧了。

一丟丟都冇了。

“到底怎麽回事,以前娘子也冇這麽凶悍啊。”

陳牧百思不得其解。

丟人。

還是第一次在自家娘子麵前丟人。

不過陳牧把這筆賬給記下來,他暗暗發誓,等回到京城把美婦叫上,讓娘子體會一下什麽叫永動機。

“起得倒挺早。”

陸天穹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望著扶著自己膝蓋的陳牧疑惑道。“你這是怎麽了?不會真讓你娘子罰跪了一晚上搓衣板吧。”

“母老虎,不值一提。”陳牧擺了擺手。

陸天穹坐在旁邊,勾住他的肩膀“有一說一,你娘子確實是母老虎,昨晚罵我,說是我帶你來嫖的。”

“本來就是你提議的。”

陳牧倒打一耙。

陸天穹翻了個白眼嘿嘿“不過你小子也得感謝我,昨晚你那夫人批評我的時候,我可是給你說了不少好話。”

“你會給我說好話?”

“當然。”

陸天穹簡單將昨晚為陳牧辯解的話語說了一遍。

“那就多謝了。”

陳牧揉了揉痠麻的腰部,換了個好點姿勢坐下。

他望著天邊溢位的晨光道“不過你也誇的太狠了,雖然我眼界確實高,但也不至於忽略,人本來就是俗物,上幾個姑娘很正常。”

“我就喜歡你這種實誠,果然跟我一樣。”陸天穹拍了拍陳牧肚子,嘿嘿笑道。

“對了,朱雀使大人呢。”

陳牧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陸天穹暗暗吐槽了一句,隨口說道“估計還睡著吧,等一會兒應該會找我們的。”

陳牧道“今天去看看於同判和杜夫人的屍體,希望能有所發現。”

“其實也冇必要調查了,等著那位無頭將軍出現,咱們直接把她抓了完事,你好好當你的臥底就行。”

陸天穹並不覺得這案子有什麽可查的。

陳牧喃喃輕語“越是明顯的案子,問題其實越大。”

……

在外麵緩了許久,陳牧才恢複了一些氣力。

硬著頭皮回到房間,看到娘子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梳妝檯前梳理頭髮,男人這才鬆了口氣。

“夫君需要看郎中嗎?”

銅鏡裏映照出女人羊脂玉般剔透晶瑩的臉頰,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陳牧擺手“不用了,估計是吃壞肚子了。”

“妾身是說,夫君的身子太虛了。”

陳牧“……”

望著丈夫難得吃癟的模樣,白纖羽心情愉悅。

剛要起身調侃兩句,又疼的坐了回去,俏臉抹上些許紅暈“妾身今天要休息,夫君去忙你自己的吧。”

“不行!”

陳牧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想了想,這東州還是太亂了,你應該回京城去,尤其最近出現了什麽‘無頭將軍’。”

感受到丈夫濃烈的關心,白纖羽芳心暖暖的。

不過嘴上還是故意嘲諷道“夫君這麽著急讓妾身離開,該不會又想著跟香苑樓的姑娘談情說愛吧。”

“我現在是無心也無力,娘子太有精神了。”

陳牧苦笑。

白纖羽嫩臉一紅,咬了咬櫻唇得意道“妾身看夫君這麽喜歡招惹女人,還以為夫君是鐵打的身子,原來也會虛啊。”

“隻能累死的牛,難有能耕壞的田。”

陳牧舉手投降。

小娘們,現在哥先慫一慫,等到了京城得到孟美婦buff加成,看你還敢嘲笑為夫不。

“呸!”

女人輕啐了一口。

陳牧來到白纖羽跟前,蹲下身子握住了女人的柔荑“娘子,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招惹其他女人,你就放心回去吧。”

女人端雅嫻麗的麵容染著幾分高冷“夫君的話妾身能信幾分?”

“我——”

“要不妾身給夫君一個任務吧。”

女人眼眸閃過一絲調皮,檀口輕啟。“妾身聽陸將軍說,那位朱雀使大人對夫君觀感很不好,是不是真的?”

“那個娘們純屬有病!”

陳牧撇嘴。

白纖羽俏臉笑意僵住,帶有柔和的美眸微微眯成一條線,迸出寒芒。

她現在突然又想再大戰八百個回合。

這讓混蛋夫君虛死在床上。

陳牧將自己的臉放在女人柔潤的大腿上,忍不住訴苦道“在京城你也知道,我送了多少花瓶,好傢夥,結果還給我擺臉色。太後都冇這麽冷眼對過我。”

“那妾身給你個任務。”

白纖羽玉手輕撫著丈夫棱角分明的輪廓,柔聲說道。“你去勾搭那位朱雀大人。”

“啥?”

陳牧掏了掏耳朵,“娘子你發燒了?”

白纖羽笑吟吟道“妾身隻是想給夫君一個機會,隻要你能成功勾搭那位朱雀大人,以後妾身不會再管夫君找幾個女人,而且妾身一切都聽夫君的,包括夫君想玩的……那些花樣。”

陳牧雙目點燃了一團灼熱光芒。

他盯著對方水潤富有光澤的嘴兒,以不確定的口吻問道“包括吹點樂器……”

“可以。”

白纖羽點了點螓首。

陳牧興奮的握緊了拳頭,不過想了想,還是很認真的搖頭“算了,這我做不到。”

白纖羽有些詫異,一臉玩味笑容“原來夫君也有搞不定的女人啊。”

陳牧望著眼前不染人間煙火氣的絕美臉蛋,苦笑道

“娘子,看來你是真不瞭解你夫君啊,你真以為我喜歡到底調戲女人?我陳牧雖然好色,但也不至於見個女人就上去勾搭。

總之這朱雀使就免了吧,我現在心裏隻有你一個,再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男人的深情,讓女人的心甜了幾分。

她俯身在對方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那妾身就聽夫君的,離開這裏。”

——

在送走娘子和青蘿離開後,陳牧與陸天穹匯合。

“你娘子呢?”

陸天穹隨口問道。

陳牧說道“已經送走了。”

陸天穹嗬嗬笑了起來“送走也好,畢竟這東州城的治安表麵看著不錯,其實很亂的。”

“朱雀使大人還冇聯係嗎?”

“冇呢,等一會兒就來聯係了。”

果然,約莫十來分鍾後,朱雀堂的黑檬護衛便找到了他們“兩位,朱雀大人讓我帶你們過去。”

陸天穹翻了個白眼,暗暗道“會玩。”

在黑檬的帶領下,兩人坐上馬車來到一座偏僻小巷的院子門前,一襲黑袍、麵戴銀色麵具的朱雀便站在門口。

“屍體就在裏麵,進來吧。”

依舊是那冷漠單調的聲線以及寒冰似的眼神,說完便進入了院子。

陳牧暗罵了一聲,跟了進去。

“如果不是昨天親眼所見,我特麽都覺得是兩個人。”望著恢複本性的朱雀使,陸天穹暗暗咂舌。

用現代術語講,就是‘精神分裂’。

進入屋內,擺在眼前的就是兩具無頭屍體,一男一女。

陳牧倒是有些驚訝,這於醜醜和杜夫人的屍體竟然都能被朱雀使單獨放在這裏。

畢竟一個是通判,一個是知府大人的夫人。

“陳大人。”

黑檬遞來一雙蛇皮手套。

陳牧道了聲謝,戴上手套開始檢查屍體。

驗屍報告就放在屍體旁,是冥衛朱雀堂進行驗屍的,其詳細程度和準確率比平常縣衙府衙要高。

陳牧細緻瀏覽了一遍,然後仔細觀察屍體。

驗屍報告是冇任何問題的。

陳牧先看了杜夫人的屍體,除了頭顱冇有之外,其他部位都是完好無損的,冇有中毒跡象。

於醜醜的屍體也是一樣的情況。

傷口很整齊。

就在陳牧準備結束驗屍時,忽然觀察到了一個奇怪點。

他抓起於醜醜的左臂看了一會兒,又檢視杜夫人的左手掌,眼眸浮動著奇異的光芒

“從兩人的手掌對比情況來看……他們似乎都是左撇子。而且我之前觀察過慕容舵主的屍體,他也是左撇子!那個新娘暫時不知道,畢竟她的屍體還冇找到。”

左撇子?

朱雀使眼眸一亮。

夫君果然棒,這麽快就找到了死者之間的聯係。

陳牧拿出小本子記錄下來。

這是三名死者目前唯一的相同點。

如果能找到那位新孃的屍體,確定她也是左撇子,那這個案子便有一個重大的線索。

“我會儘量讓人去尋找那新孃的屍體,如果還有什麽發現,也會想辦法告訴你。”朱雀使說道、

陳牧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朱雀大人了。”

離開小院後,陳牧忽然拿出一封摺好的信紙遞給對方“朱雀大人,最近下官寫了一首詩,是關於朱雀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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