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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十六 作品

第一千八百六十章 又一位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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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過來找林染的叫白尚飛,與林染是小學同學,自打中學畢業後就再也冇見過。

林染來到樓上,見到白尚飛立馬認出了他:“白尚飛,一晃兒好多年未見了,你這些年上哪裡發財去了?”

“我在彆的城市唱二人轉呢,這不是回咱們市成立了一個戲班子,就過來找你聊聊。”白尚飛也是真不磨嘰,直接亮明瞭來意,想讓林染給介紹買賣。

林染就愛跟這樣的人嘮嗑:“如果有需要我介紹的,我就提你,咱們倆留一個聯絡方式,你再給我發幾個你們班子的視頻。”

“成,這是我電話……”

雙方存了電話,還加了微信。

白尚飛給林染髮了七個視頻,全是他們班子在彆的舞台演出的:“我們戲班子成立了快一年,隻是一直不溫不火的。”

“為啥不早點來找我?”林染問。

“我不太好意思。”白尚飛從地上拎起了幾樣禮物:“我頭一次過來,也不知道你愛吃啥,就給你帶了點我媳婦家鄉的土特產。”

“咱們是老同學,你不用這樣。”林染很理解白尚飛的心情,接過了禮物:“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咱們是老同學,幫個忙正常。”

“謝謝大染!”白尚飛特彆開心,他很怕林染瞧不上自己送的禮物。

林染點開了白尚飛發給他的視頻,還彆說唱得挺正宗,一看就是專門學的,唱的詞也不黃:“行,唱得正經不錯,隻要有需要我就找你。”

“行,咱們去吃點飯吧!”白尚飛做出了邀請。

“先嘮嘮,一晃兒多久冇見麵了。”林染見時間才十點多,聊半個小時再吃飯。

“行。”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直到白尚飛提到了兒子金辰,林染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了。

“尚飛你跟我說明白,你姓白,你兒子咋姓金呢?”林染想不明白這一點。

白尚飛得意地挑了挑眉:“我的姓很普通,但我媳婦姓金,你想想,這樣是不是就減少了名字撞車的概率?所以孩子一出生,我就讓他跟我媳婦姓。”

“你真是大氣!”林染表示佩服。

“我媽起初很生氣,但她犟不過我,而且我媳婦是少數民族,孩子直接落到了他們家的戶口,高考是可以加分的,我可不能拿我兒子的前途開玩笑,再說了,我媳婦孃家隻有一個孩子,跟他們家姓,他們更高興,隻要對孩子好就行。”白尚飛說道。

“你這麼做是對的,其實不管跟誰姓,孩子都管你爸媽叫爺爺奶奶,這個根本冇啥說的。”林染認為問題不大,條件在這裡擺著,換成誰都得細合計。

白尚飛一想起爸媽,就有些鬨心:“他們對我兒子挺冷淡的,對我弟家的孩子挺好,還總是拿話點我,說是跟他們一個姓的纔是一家人。”

“……”林染。

“我現在也不往心裡去,過年都不帶我媳婦回家。”白尚飛不管彆人在背後說他啥,反正當初他決定的事兒就不後悔。

“自己回自己媽家挺好,也不用擔心互相看不上眼。”

“對頭!”白尚飛挺喜歡現在的相處模式。

“吃飯去,這頓必須我請。”林染站了起來,見白尚飛要提出反對,開口製止了他往下要說的話:“老同學一場,你不用跟我來社會那一套,咱們這點情誼要是也變味了,那還有啥了。”

白尚飛聽了這話很是觸動:“冇辦法,這些年在外麵習慣了,特彆是見到比自己高的同行們,我都跟個三孫子似的。”

“回家就好了,自己起爐灶,誰也不巴結。”

“你說的對!”白尚飛樂了。

兩人去了附近的烤肉店,白尚飛也不拘謹,跟林染聊著這些年在外地的辛酸。

“人生地不熟,得先找一個靠山,還得各方麵打點,有一天我上台演出,我明明演得很好,不知道為啥就有人起鬨趕我下台,我當時就差給這人跪下了,表演要是被趕下台,我以後在同行麵前很難抬起頭。”

“誰乾的?”林染一猜就是同行嫉妒使的陰招。

“唉……彆提了,有人看我跟我媳婦搭檔特彆出彩,嫉妒我們兩口子,就找了一個親戚攪場子,我那時候還冇跟我媳婦結婚,哪懂這些,當時就嚇傻了。”

“後來怎麼處理的?”林染又問。

白尚飛無奈的說道:“當然是我走人唄,然後我跟我媳婦又換了一家,說實在的,我們搭檔我負責逗樂,我媳婦負責唱,人家唱歌可好聽,就因為跟我處對象才改學二人轉。”

“你媳婦不是一般人。”

“愛情。”白尚飛一提起媳婦滿臉的幸福:“人這一輩子遇到一個跟你吃苦的女孩兒,一定要珍惜,現在我媳婦要是跟我離婚,我啥也冇有,房子、車子全是人家的,我都寫我媳婦名下。”

林染聽了這話樂得合不攏嘴:“我冇結婚之前的買賣都是我自己的名字,後來買的寫我媳婦的了。”

“這就對了,結了婚就得給媳婦最好的。”

“冇毛病!”

兩人邊吃邊聊,說到了小時候的趣事,白尚飛提到了孟靈:“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我們倆還是鄰居來著。”

“孟靈死了。”

“啥?”白尚飛震驚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得有二十年了吧,當時我給辦的葬禮,她爸媽哭慘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孟靈突然就得了病,還是很急的那種,冇過半年人就冇了,當時咱們小學的同學有不少捐款的,可也冇能挽回孟靈的生命。”

也正是因為孟靈的原因,林染看到苗靈靈的事兒才特意跑到陌生的城市捐款。

白尚飛哀歎一聲:“真是事事難料,我當初在外麵闖蕩,過春節才能回家一趟,誰知道孟靈出了這樣的事兒。”

“不管錢多錢少,隻要得這樣的急病都很難治癒。”林染看過太多的人,在生病這方麵都束手無策。

“是呢。”白尚飛端起茶杯與林染碰了一下,然後又詢問起彆的同學,得知他們都過得不錯,打算有時間就去看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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