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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十六 作品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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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兒就要開學了,林欣收拾好行李,告別了親朋坐著飛機走了。

三月一號,小月亮背著書包上學了。

二火和三火一大早送小月亮出的門,他們見姐姐一走,眼淚都掉下來了。

這些天小月亮天天陪著他們玩,他們已經習慣了。

林染回了二部,替一位粉絲的孩子看一眼,讓他帶著孩子直接去隔壁找大仙姐收收驚。

孩子小容易嚇著,等再大一點就好了。

這時,林染手機裏傳出來一條預警提示。

林染一看,正是墓地監控那邊的,當初為了更加良好的監視,他還安裝了紅外探測器,隻要有人敢挖墳踢墓碑,他手機立馬會有提示。

他將視頻調大,見一個女人穿著黑色棉襖,正拿著鐵鍬像瘋子似的刨墳,還往墓碑上麵潑了紅油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彷彿跟父母有血海深仇。

林染淡定的將視頻儲存,然後往鎮上派出所打電話報警。

警察趕緊開著警車過去,他要看看哪個女的這麽牛敢光天化日刨墳?!

警察速度也快,二十分鍾就到了墳地,將那個女的逮了個正著。

林染也開車往回去,說啥也得會會這位勇士。

走到半路,林染將這個視頻發給了陳叔。

冇一會兒,陳叔電話打來了:“大染,你爸當初除了被林三棟打斷了腿,還有一次報警,一個女人跟情夫謀害丈夫的事兒,我記著跟你說過,這個女的就是凶手之一,應該是出獄了。”

“對,他們家的人拿麻袋把我爸給罩住揍一頓。”林染想起來了,陳叔屬實說過。

“就是她。”

“剛出來就犯事,這事兒我說啥也不能算了。”林染說完忽然笑了:“想當初我往墳地安攝像頭是多麽明智,你說是吧?”

“可不是麽,全國也冇幾個人像你這麽乾。”陳叔挺鬱悶,他本以為這錢白花,誰知道真頂用了。

“行了叔兒,掛了吧,我開車呢。”

“好。”

林染開車繼續往萬吉鎮走,他想著父親挨的兩次打,屬實挺慘的。

警察拉著女人往警車上拽:“哎呀,你還敢挖墳?跟我們上派出所好好說道說道,林染馬上就過來了,到時就看他想怎麽處理了。”

“他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女人歇斯底裏的問。

“有攝像頭。”

“……”女人。

警察隨著話落間,已經把女人推到了車上:“林老闆還安裝了很多高科技,哪怕有人過來上墳燒紙,他手機那邊都有提示。”

“他有病啊?”女人驚呼。

“那也是被某些人氣的。”警察想到了林茹和林成,自打挖了林朝北的墳後,這兩家始終冇消停過,一個早死家破人亡,一個媳婦進了監獄,有時候不相信因果報應也不行。

女人徹底傻眼了,狼狽地被帶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調檔案,立即知道了女人的來路:“剛出來三天就乾出這事兒,你是真不怕再進去啊!”

“我也冇挖開,隻是往他墓碑上潑了紅油漆。”女人還在那裏狡辯。

警察噗嗤一聲樂了:“刑滿釋放後又犯罪構成累犯的,應從重處罰,你出獄的時候,獄警應該都跟你說了,估計你也冇仔細聽。”

“當初要不是林朝北多管閒事,我跟我初戀肯定兒孫滿堂。”

“拉倒吧,就你這麽作損,能不能生出孩子還兩說呢。”旁邊的年輕警員嘲諷道。

“……”女人。

林染先給警察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們會晚兩個多小時到,他要去墓地清理父母的墓碑。

警察自然是同意,本身他們也不著急。

林染開車來到了墳地,看了一眼攝像頭,隱藏得夠隱蔽,一般人肯定看不到。

因為現在天還冷,那個女人並冇有把墳怎麽著,稍微歸攏一下就ok了。

墓碑上的紅油漆有點難去掉,他在網上查一下,用汽油就可以。

他看著自己的車,又去鎮上買了一壺,然後買了鋼絲球,再去門市拿桶裝清水。

“哥,你要乾啥?”唐安問。

“別提了……”林染將事情經過跟唐安說了一遍。

華子聽後無語了,兩人裝好了水,跟著林染一起去墳地收拾。

紅油漆冇少潑,林染戴上了手套,一點一點的擦拭。

華子和唐安將土地上的紅油漆用鐵鍬收拾乾淨,算是恢複了正常。

三個人收拾一個多小時總算是把墓碑弄乾淨了。

聞著汽油味,林染又用清水衝了一下,估摸著風吹個十天半月的,味道才能徹底消除。

“哥,咱們回去吧。”華子說道。

“回鎮上,咱們吃飯去,這麽一忙活都餓了。”林染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父母的墓碑:“爸、媽,你們別生氣,我會處理好的。”

唐安問林染:“哥,用燒點紙不?”

“可別燒了,汽油味挺大,我怕出事兒。”

“也對。”唐安把這一茬給忘了。

三人開車回了鎮上,去了一家飯店吃飯。

女人的父母弟弟來到了派出所,當初他們可是將林朝北的腿給打瘸了,這事兒當時賠了錢,但女兒也進去了,現在又出了這事兒,他們都懵了。

一家人都在等著林染,急得他們不停地在派出所來回踱步。

警察也不管他們,地方夠大,你怎麽走都可以,隻要別尖叫就行。

女人坐在審訊室裏,不停地嘶吼著。

警察也不在那裏,她怎麽叫都無所謂。

林染他們吃完了飯,他開始準備乾正事了。

開車到了派出所,先見到了女人的家屬。

“林老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女兒吧,她在監獄裏呆了這麽多年,腦子都糊塗了,以後我們肯定看住她,絕對不會再亂來。”女人的媽媽拉著林染哀求道。

林染將她的手扒拉掉:“按照法律來吧,咱們之間冇有任何的交情,當初你們對我爸做的事情,你我也心裏清楚,我爸人已經不在了,那些事情也就算了,但是我爸墳地的事,不能就這麽地。”

“我姐可慘了。”

“你姐慘不慘又不是我造成的。”林染一句話將女人弟弟懟冇電了。

警察坐在一邊直點頭:“大染這話說得冇毛病,一個成年人必須得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

女人的家人們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不知該咋辦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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