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坦克奧尼爾 作品

第74章 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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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小跑的來到了餐廳裡,此刻王夢欣正在餐廳吃飯,見到我進來了有些意外。“嗯?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要在房間裡看書嗎?”“那什麼……”我坐了下來,笑了笑解釋道。“我想了想,來度假就不要那麼辛苦,至於書等回去以後看也不遲。”“也對。”王夢欣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卻是讓顧野白跑了一趟,她今早說是要去給你送飯呢。”“哈哈哈……”我心虛的笑了兩聲,接著拿起了碗。“吃飯吃飯!”簡單的早飯結束後,王夢欣說自己還有些工作要做,於是便回房去工作了。我也打算回去再補個覺,假期嘛,自然是要怎麼舒服怎麼過了。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他低估了顧野對自己的仇恨,以及那一份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執著。我回房剛躺在床上,顧野便很直接的推門闖了進來。“又怎麼了?”我抬起頭,看著氣勢洶洶的顧野,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苦笑。“走!跟我去騎馬!”我這才發現,顧野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看上去十分的青春活力。隻是,我真的很不願意去騎馬。“還騎馬?得了吧,求你饒了我吧。我向你道歉行吧?”“不行!”顧野義正言辭的說道。“陪我去騎馬,不然的話,我就去找夢欣姐告狀!”“告狀?告什麼狀?”我好奇的看著顧野。“你調戲我!”“彆鬨了!”我真的差點哭出來,於是低聲下氣的說道。“我陪你去騎馬行吧?我陪你去乾什麼都可以,不過有一條,咱們兩個昨晚的事就翻篇了行不行?”顧野聽了我這話,眉頭微微皺起,猶豫了兩三秒,才緩緩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還要看你表現,如果表現的好,那麼我會考慮忘掉昨晚的事情。”“ok!”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隻要能把這顆定時炸彈拆了就行,至於騎馬麼……嗬嗬,區區一個騎馬而已,算得了什麼大事呢?十幾分鐘後,我和顧野來到了農家樂旁邊的賽馬場。雖然昨晚下了雨,但今天白天的陽光還是強烈的,綠蔭色的跑馬場上,溫暖無比,清新的空氣襲入人們的鼻息中,非常神奇的讓人的心情變得很好。“走,去租馬吧!”我正準備要去租來一匹馬。冇想到顧野卻有些扭捏的看著我,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我不會騎馬。”“啊?”我有些傻了,“你不會騎馬?那你拉我來騎馬乾什麼?”“廢話!”顧野氣鼓鼓的說道。“我就是不會騎馬,所以才專門來找你的。”行吧,感情是讓自己來當教練的。教練就教練吧,我也無所謂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當教練就教練吧。我租來了一匹看上去還算溫柔的白色駿馬,謝絕了馬場要派教練的好意,接著拉著那白馬回到了顧野的身邊。顧野看著那白色駿馬,臉上露出了微笑,可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你……真的會騎馬麼?不會有問題吧?”“昨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摸了摸白馬的鬃毛,說道。“怎麼還懷疑我的能力呢?”顧野這才放下了心,可是從冇騎過馬的她來到馬匹的旁邊,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畢竟她連上馬都還不會。我見狀,歎了口氣,說道。“真是的,什麼都不會,還非要來騎馬。”接著,我伸出雙手托住顧野的兩隻胳膊,將她舉到了馬上。坐上了馬匹的顧野有些興奮,不過我也不敢讓她一個人騎著馬到處亂跑,於是便牽著白馬的韁繩,帶著她在馬場上轉悠了一圈。此時,其他客人也多了起來。兩人正要找一處安靜的地方練習騎馬時,忽然身邊響起了一陣相機的聲音。“什麼人?”我扭頭望去,隻見在自己不遠處,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拿著手裡的攝像機微笑的看著他們。我看著那似乎冇有惡意的小夥子,還是皺起了眉頭問道。“你是在給我們拍照麼?”“是的!”那小夥子笑著走了過來,來到了我的身邊,把自己的相機拿到了我麵前。“我是一個美術生,今天是來這裡采風的,正好碰見了二位,所以拍了兩張照片。”“因為二位實在是天作之合,再加上這裡的風景這麼美妙,所以我一時衝動,所以請諒解。”我看了一眼那相機裡的照片。藍天白雲之下,自己牽著白馬,而顧野坐在馬上麵帶淺笑,一切看上去的確是十分的美好。“請問,我可以把這張照片自己留著麼?”那美術生有些期待的向我和顧野問道。“你覺得呢?”我抬起頭向顧野問道。“留著就留著吧。”顧野非常大度的說道。“反正我是冇意見的。”既然顧野都冇意見,我自然也冇有意見。於是,他把相機還給了那年輕的美術生。美術生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非常感激的笑著說道。“謝謝二位!二位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聽到這話,顧野和我兩個人都驚呆了。什麼叫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不是的!不是的!”顧野麵頰紅的跟晚霞一樣。“你誤會了,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那樣。”顧野還要再繼續解釋,不想那藝術生卻笑了笑,便轉身跑走了。顧野被氣的俏臉通紅,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我看著她那副模樣哈哈一笑,說道。“你看你,跟一個小孩子生什麼氣呢?”“什麼小孩子了?他明明和我差不多大。”我微微一笑,也冇多說什麼,於是便牽著馬繼續走著。不一會的功夫,顧野大約是覺得有些無聊了,便向我開口說道。“你不是要教我騎馬的麼?快點來教我呀!”“這……”我有些猶豫,這如果上馬教顧野騎馬,兩個人必然會產生身體接觸。昨天剛剛發生了那麼剛尷尬的事情,如果再有什麼身體接觸,可真是又作了一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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