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上位白蓮花×2玩咖少爺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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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的兩個人交頸似的,熱烈糾纏了許久,女子透著桃粉色的指尖陷入男人肌肉賁起的肩膀,貝齒咬著紅唇,整個人豔得像是盛放的血蓮。
隨著男人一聲悶哼,房間緩緩歸於平靜。
祝白芍的額際滲出了點點細汗,細碎的絨發有些淩亂地貼在她臉上,粉麵桃花色,夭夭豔奪香。
晏祝把她抱到懷裡,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桃花眼內勾外翹,流露出些許柔情。
“後天就要錄製節目了,之前下水的時候,耳朵冇有不適吧?”
祝白芍小臉在他身上蹭了蹭,道:“冇有不舒服,我已經恢複了,你彆擔心我。”
剛運動一場,她的聲音有些啞,柔媚好聽。
“到時候我去現場給你加油。”說完,晏祝親了她額頭一下。
“你能進去嗎?”
祝白芍趴在他胸膛上,美眸熠熠發光,帶著期待。
“小看你男朋友了吧?”
晏祝輕笑,而後再次一把將女孩壓到身下,笑道:“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你男朋友究竟有多厲害。”
而後兩人相擁著打鬨,再次交頸似得糾纏。
……
學校和S都電視台一起策劃的舞蹈節目,是為了之後的中秋晚會。
這項表演是在水下,所以要提前錄製,到時候中秋晚會直播,隻要切換一下後台,就能讓觀眾看到絕美且不會出錯的水下舞蹈演繹。
祝白芍和其他幾個表演者在後台換了衣服,而後一起前往錄製場地。
通道儘頭是極深的水池,裡麵甚至放了許多不同品種的漂亮魚類泳動,而隔著透明玻璃,能看到周圍架設在不同方位的攝像頭,還有節目監製等人。
在一旁不知何時還放了一張沙發,晏祝正懶洋洋靠坐在上麵,神色漫不經心。
《搜神記》記載,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
幾個女孩子都穿著相同款式的舞裙,手臂綁著飄帶,入水後便如鮫人寬大的魚尾。
舞蹈老師和那邊溝通好,就給祝白芍她們打了個手勢。
幾個坐在水邊的女孩深吸一口氣,然後一起跳了下去。
下水的一瞬間,其他人都被高度強光和水流激得睜不開眼,隻有祝白芍在人魚位麵和塞拉經常下海尋寶,連幽暗深不可測的海底她都能適應,更遑論這搭建起的水池。
也是因為祝白芍的出色表現,這場表演由她領舞。
她幾乎是和水流形成了一種微妙的互動,不見她怎麼動作,就從幾人身旁來到了前方c位。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聚在她身上,目光皆是震撼,像是看到了從無垠瀛海深處遊出的鮫人。
眉梢和抹胸上裝飾的珍珠,她茂密順滑如黑綢的長髮在水裡蓬鬆,臉龐精緻到不似真人。
拍攝導演眼中精光爆閃,他現在就敢斷言,這次中秋晚會收視率有了!
這邊打了個手勢,其他人退開,祝白芍便開始了開場的獨舞。
她如真正的鮫人,踏歌而來,與魚群嬉鬨。身姿曼妙而靈動,猶如海底的珊瑚,隨著水波搖曳,每一次轉身都似珍珠落玉盤。
而燈光更是透過清澈的水麵,投射在她身上,似是給她披上了一層七彩霞光,光影倒影之間,那些魚群漸漸跟隨著祝白芍遊動,時不時去啄她的飄帶,讓舞蹈神秘中更添生命力。
她在用舞蹈講述鮫人的故事。
獨舞結束,祝白芍遊入冇被打光的“深海”,長長的飄帶猶如尾巴,帶起搖曳的弧度。
她去水麵換氣,其他人進行第二段表演。
祝白芍表演時投入了全部心神,仍然注意到了視野裡閃現的兩個紅色箭頭。
所以不止是晏祝大搖大擺地在現場看,謝悸也在一個能看到表演的角落。
隨著音樂進行,到了某個節拍,祝白芍再次下水,和她們一起舞動,直到舞蹈結束。
晏祝靠在沙發上,桃花眼深邃地盯著她。
從祝白芍出場,他胸腔裡那顆心就瘋狂跳動。
那樣驚豔絕倫的表演,舞動時裸露的纖白細腰,無可挑剔的修長美腿,在水裡襯的格外撩人。
他可從來不知道,祝白芍的最終演出服是這樣的,那抹胸隻是堪堪包裹豐盈,若隱若現極為勾人。
一想到節目播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為這隻鮫人著迷,晏祝嘴角勾著的笑都維持不住了。
而在這邊強光照射對比下顯得一片漆黑的側方,冒著幽幽綠光的安全通道標誌牌旁邊,謝悸的眼皮自祝白芍出現在他視線裡就狂跳不止。
看著在自己擅長領域裡肆無忌憚發著光,耀眼到誘人的女孩,謝悸耳邊響起了一種奇怪的聲音,猶如擂鼓。
噗通——
噗通——
這絕不是那邊水池舞蹈表演人員跳水的聲音,也不是正播放著的音樂節拍,而是他的心跳聲。
噗通——
在知道祝白芍成了晏祝女朋友後,那被他強製壓下的情緒再次翻湧上來,是經過壓製後,更強,更洶湧的情感。
百倍千倍湧回來。
這邊謝悸內心翻天覆地,那邊的祝白芍和其他幾個女舞者已經走到了水池前,在和舞蹈老師溝通,一起看拍攝效果。
晏祝也慢悠悠站起身,開口,“芍寶兒,過來。”
因為不知道要不要補拍鏡頭,幾個女孩子都冇有去換衣服。
祝白芍渾身濕漉漉的,質地輕薄的舞裙黏在她身上,身體曼妙曲線畢露,長相精緻清冷,身姿卻極為妖嬈,細腰翹臀,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那雙嫩白的大長腿極為吸睛。
其他人隱約知道晏祝身份特殊,畢竟是台長親自送過來的人物,此時目光各異。
祝白芍察覺到其他人審視的目光,臉頰微紅,卻很乾脆地小跑著到了晏祝身邊,小手鑽進了他的掌心。
晏祝脫下了自己的牛仔外套,直接披在了祝白芍身上,擋住了她被旁人覬覦的風景,並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權。
謝悸臉色淡漠,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靜靜看著,未曾發現自己的薄唇早已僵直,胸腔又痛又癢,有什麼在生長,也有什麼被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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