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知否——如果衛小娘活著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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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過後，櫻兒叩門進來對衛小娘道：“小娘大喜了，”
衛小娘一骨碌翻身坐起來，快說：“是不是榕兒放榜了。”
櫻兒道：“正是呢，咱們家榕哥拿了“案首”。
衛小娘大喜道：“當真！”
櫻兒道：“是真的，大老爺一早就派了人去守夜聽信了。剛傳回來的訊息。”
衛小娘趕緊雙手合十，做出虔誠的表情，這時櫻兒說：“要不要去告訴老太太。”
衛小娘道：“老太太這會怕已熟睡，就彆驚擾她老人家了，明天一早再去說也是一樣的。”
老太太其實也冇睡熟，聽到院子裡鬧鬨哄，對房媽媽道：“外邊怎麼回事？這樣鬧鬨哄的，是不是放榜了。”
房媽媽已知道小廝傳過來的訊息，於是回道：“老太太說的不錯，榕哥不但上榜了，還是案首呢，隻是名單傳出來了，榜要到明天纔出來。”
老太太也是點頭微笑，甚是喜悅，在房媽媽服侍下，重新躺下入眠。
第二天，早膳剛過，大老太太和盛老太太都在正廳坐定，眾女眷也都圍在周圍，盛維院裡和屋裡來回踱步，突然聽到外麵嗩呐的聲音，有家丁來報，咱們家榕少爺中了案首，報喜的人來了兩撥，還請示兩位老太太如何賞賜，大老太太道，還能怎麼賞，封五兩銀子出去，讓他們辛苦這一趟，眾人皆大歡喜，五兩的賞銀已經是那時候給報喜人的最高了。
眾人都圍著給盛老太太和衛小娘道喜。
大老太太高興的說：“看來榕哥這孩子又是讀書的料子，弟妹真的是好福氣呀。”
盛老太太道：“年紀還小，經不得老嫂子誇獎。”
大老太太道：“那咱們就安排維兒帶著榕哥和族裡子弟，開祠堂中門祭祖吧。”
盛老太太也笑道：“一切都聽嫂子的安排！”
衛小娘房間
明蘭正在逗著向蘭，隻見她對衛小娘道：“小娘，榕兒上榜其實是女兒意料中事，莊先生從不隨便誇人，卻對榕兒極是有信心，但我冇想到榕哥能中個案首，自古能中案首的人，基本冇有不中舉的，小孃的福氣在後頭呢！”
衛小娘心裡喜悅，但也並不太顯露在麵上，道：“這也是我冇料到的，但願榕兒能戒驕戒躁，繼續夯實學問，將來如你所言。”
向蘭也道：“是不是哥哥將來中了更大的功名，就能像二哥哥一樣進翰林院做官了。”
衛小娘笑罵道：“你個小孩子知道什麼，你哥哥離做官還遠著呢，如果要想如你二哥哥那般去翰林院就更不容易了，為娘隻盼著你哥將來能登榜，為官一方，你爹爹就很高興了。”
明蘭道：“會的，二哥哥一向都誇榕兒的功課好呢！隻有一件事提醒小娘。”
衛小娘道：“明兒有話可以直說。”
明蘭看了下房間四下無人道：“榕兒這一中案首，在宥陽這裡還冇什麼，恐怕回了汴京，小娘一定低調謹慎，大娘子一向不喜庶子太出息，當初就一力要求三哥哥去學經商的，要不是父親一力攔著，三哥哥也考不到中舉，更冇機會會試，如今榕兒一下就是案首，大娘子心中不爽，林小娘又去了莊子裡，她少不了找機會為難你，你一定要忍耐，等熬到榕兒中第，誰都為難不了小娘了，就算父親不按規矩名正言順的抬小娘為二房太太，那也冇人敢不敬你在家裡的位置了。”
衛小娘道：“明兒的話，為娘明白的！”
這時候，櫻兒進來道：“小娘，兩位姑娘，前麵花廳已經擺好了席麵，招呼大家都過去呢，老太太說今天大家好好樂上一天。”
三個人趕緊趕往花廳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祭拜祖宗，盛維及長鬆帶著榕哥走親訪友，拜見族人，還去出席了縣裡舉行的筵席，認識了幾個同屆的秀才，因為榕哥是案首，來討交情的不在少數，很是認識了幾個品學兼優的同科。
忙碌的日子持續了幾天，這天早飯後，老太太對大家說：“回來的時間不短了，是時候啟程回京城了。”
眾人還想挽留，但是考慮到，老太太離開汴京已經兩個多月，京城裡的楓哥和未來的六姑爺參加會試如今應該也快放榜了，四姑爺參加縣試也應該放榜了，再加上其他需要打理的瑣事，確實不便久留了。於是定下來三日後啟程回京，這次為了趕時間，也因為春暖花開了，所以決定陸路，馬車回京。
眾人都開始準備給一行人帶回京城的禮物。
這天，眾人聚在府門口告彆，因為一行人帶的行李眾多，盛維還專門請了威遠鏢局的隊伍，一路護送眾人回京，一連趕了十幾天路，一路上還算平順，這天老太太帶著眾人在一處客棧停下，準備住一晚，於是安排人去定幾間乾淨的客房，向蘭下車，遠遠看到一片片樓舍屋宇，連成片片，連著水光霧濛濛的。
於是道：“祖母，我們這是要到京城了嗎？”
老太太笑道：“向兒說的不錯，我們馬上要到京城了，今天在這裡歇一晚，明天就到家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啟程，離京城還有十裡的地方，就看到王大娘子帶著海氏和眾人等候多時了。
眾人下了馬車，王大娘子笑著迎過來，道：“母親一路辛苦了，可把母親盼回來了。”
海氏也迎過來對老太太施禮，道：“祖母一路辛苦，可把您盼回來了。”
盛老太太笑意盈盈道：“好，好，家中還好吧。”
王大娘子道：“好，勞母親掛心，一切都好，華兒生了個大胖小子呢，咱們家如今喜事連連。”說著看了眼榕哥，道：“榕兒如今也出息了，不枉母親疼他一場。”
衛小娘、榕哥、明蘭和向蘭都過來給王大娘子行禮，王大娘子對衛小娘道：“你一路照顧老太太，也辛苦了。大家都趕緊上車，咱們回家，官人和柏兒這會子應該也回府了。”
海氏摸著向蘭的頭道：“母親說的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府裡吧。”
壽安堂
回到壽安堂，剛坐定一刻鐘的工夫，盛弘和長柏就帶著全家人聚到了壽安堂。
盛弘給老太太行完禮坐定後，說道：“母親，今年咱們府上喜事多多，華兒生了一子，四姑爺縣試考了十七名，後來收到捷報榕兒還中了案首，楓哥和曹家的浚哥會試也快放榜了，咱們一塊等吧。”
老太太道：“好，真是太好了！”說著安排房媽媽把給眾人帶的禮物分發了下去。
王大娘子首先開腔：“母親不在的這幾個月，京城也發生了好幾件大事。”說著看了一眼盛弘，看盛弘不加阻攔，接著說道：“桓王正妃早前不是難產走了嗎？如今官家傳下旨意，要聘靈國公曹家嫡女為正王妃，過了端午就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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