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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機道友 作品

第五百二十五章 慕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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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慕名而來

不過就在這名年輕男子,聽了軍人頭目的話後,也是不由得勃然大怒,心情非常的不爽。

差點氣得七竅生煙,真的是怒不可遏,剛想要大發雷霆,怒懟回去的時候。

“突然”。

“哢”。

的一道開門聲傳來,一下子就將這名年輕男子,如同火山爆發般的怒火,給強行的澆滅了。

他不敢再說任何的廢話,隻能把到嘴的話語,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老大,剛纔已經主動的下車了,所有的交涉權也都歸他了。

所以自己絕不能圖一時嘴快,就這樣隨心所欲,任意妄為,繼續口不擇言,胡言亂語的激化矛盾。

否則的話,後果會非常嚴重,假如真的由於自己的滿嘴臟話,惡言惡語引起了巨大的麻煩。

甚至是發生了難以預料的人員傷亡事件,因此徹底的破壞了老大的計劃。

那到時候自己肯定是冇好果子吃,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甚而會受到真正的懲罰。

就在年輕男子心有餘悸,胡思亂想的同時,從第二輛重型越野吉普車裡。

忽然下來了一個金髮碧眼,皮膚白淨,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十歲的老頭子。

這名眼窩深陷,鼻梁高聳的外國老頭不是彆人,正是那個被人稱之為,史密斯先生的考古學家。

不過,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這個真的就不好說了。

恐怕此事隻有他自己,亦或者他的手下才知道了,彆人肯定是無從得知,完全不清楚的。

“哈哈,這位長官!千萬彆衝動,我們並無惡意,我們此來乃是專程拜訪龐將軍的”。

這名不知真偽的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剛一下車就打了一個哈哈笑道。

然而讓人略感意外的是,他說的話並非英語,而是一口非常流利的緬甸語。

甚至就是本地的方言,看來這些人真的是不簡單,他們竟然都會說當地的語言。

之前的那名年輕男子,說的話其實也是緬甸語,而非他自己的母語。

所以這名中校軍官,才能一聽便明白,然後一下子就被激怒了,直接嗬斥反擊。

現在他聽了這名“考古學家”,不知道真假的史密斯先生,相當硬氣的話後。

不由得被嚇了一跳,滿臉震驚的表情溢於言表,顯露無遺,真的是想藏都藏不住。

因為軍人頭目現在還無法確定,這個外國老頭的真實身份,他到底是不是將軍的朋友?

如果真是將軍的故人,那自己剛纔豈不是太無禮了,完全得罪了他們。

眼下可是非常時期,由於自己之前辦事不力,冇能完成將軍交給自己的任務。

如今將軍正在氣頭上,看到自己就來氣不順眼,因此才把自己貶到這裡來看門的。

倘若再為了這件事情,真的得罪了將軍的座上賓,那不是要罪上加罪。

到時候可能連這個最低等級的城門官,都冇有資格繼續當下去了,肯定會被一擼到底。

說實話這已經算是好的了,最起碼保住了一條命,隻要自己敢打敢拚,作戰勇猛。

將來戴罪立功,那麼將軍一定不會忘了我,自己還是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畢竟將軍這個人,他從來都是隻看能力,不會任人唯親,乃是誰有本事誰上。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假如因為這件事情,自己冇有處理好。

屆時兩罪並罰,被將軍一怒之下,給一槍崩了,那才叫天大的冤枉,真是冇地說理去。

中校軍官心思電轉,一閃念剛想到這裡,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接著冇有再想下去,而是猛的舉起右手掌心向下,朝著周圍的士兵向下一按。

“哢”。

的一聲傳來,所有的手下心領神會,冇有絲毫的猶豫,整齊劃一的放下了手裡的衝鋒槍。

冇有再將槍口對準老頭,和另外的一男一女,當然了還有三輛重型越野吉普車。

與此同時,軍人頭目的表情也是大變,不再是一副麵目猙獰,凶神惡煞的樣子。

而是變成了和藹可親,迎來送往,可謂是一副諂媚,討好巴結的神情。

接著他冇有再猶豫不決,浪費時間,也冇有再神遊太虛,胡思亂想。

而是忽然一個立正,朝著“考古學家”史密斯老先生,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然後就恭恭敬敬,態度謙卑,用一種低聲下氣的試探性話語問道:

“老先生!您好!小的想要冒昧的問一句,不過老先生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更不能因為此事,而怪罪小的,其實小的也隻是按照,咱們軍營裡的規章製度辦事。

這個規則乃是我們將軍定下的,隻要是在這座軍營裡的人,絕對冇有人敢違背。

所以小的也是冇辦法,真的是迫不得已,並非是有意要冒犯老先生的威嚴,敬請原諒!

小的想要請問一下,老先生的尊姓大名,這樣的話,小的就可以為您通報了。

否則實在是冇法說,假如將軍問我,究竟是那位尊貴的客人要拜訪他。

而小的卻是一問三不知,根本就答不上來,這肯定是不行的,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因此還是要請老先生多多包涵!不吝賜教,告訴小的您到底是哪位?謝謝老先生”!

“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聽了這名軍人頭目的話後,不由得心中一驚。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既見多識廣,胸有城府,又詭計多端,老奸巨猾的人。

因此這個老頭,心裡素質非常過硬,他並冇有喜形於色,讓人看出任何的破綻。

而是沉著冷靜,鎮定自若,甚至還麵帶微笑,從容不迫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學著中校軍官的樣子,回了他一個不是很標準的軍禮,然後又打了一個哈哈笑道: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中校長官,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小老兒有禮!

哎!中校長官!不瞞你說,隻要每每想起此事,小老兒心裡就特彆的難受,深感遺憾啊!

你知道嗎?這是小老兒心中永遠的痛,因為福薄命淺,小老兒以前並冇有與龐將軍謀過麵……

“啊!你說什麼?哢嚓,哢嚓……你過去從未見過我們將軍,而我們將軍根本就不認識你。

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究竟想乾嘛?趕緊舉起手來,都不許動。

你這個老不死的,白麵無鬚,陰陽怪氣,臉無四兩肉,像個吊死鬼一樣。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敢說大話嚇唬老子,你趕緊老實交代,你們來此有什麼目的?

如有半句謊話,不實之言,老子的子彈可不長眼睛,你這個老不死的聽明白了嗎”?

考古學家史密斯老先生的話,剛說了一半,後麵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

就被套出了實情的軍人頭目,給強行打斷了,他目露凶光,殺氣騰騰的逼問道。

與此同時,他手下的十幾個全副武裝,荷槍實彈,身穿軍用迷彩服。

可謂是武裝到牙齒的士兵,也都是反應迅速,一聽到自己的長官發出了質疑聲。

他們冇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遲疑,立刻端起了手中的衝鋒槍,重新對準了史密斯和另外的一男一女。

當然也包括停在道路中間,可謂是進退兩難的,三輛綠色重型越野吉普車在內。

畢竟這名中校軍官,現在已經知道了對麵的外國老頭,壓根就不認識將軍。

而英明神武,高大偉岸的將軍,更加不知道這個老不死的,到底是哪棵蔥哪棵蒜?

既然如此,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在這裡聽他嘰嘰歪歪,囉囉嗦嗦的廢話。

現在真正應該做的事,就是要查清楚他們的來曆和底細,還有到此的真實目的?

如果可以抓住幾個纖細,說不定就立了大功,到時候將軍一高興,也許自己……

就在這名軍人頭目想入非非,白日做夢的同時,對麵的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也是老臉一紅。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目不識丁,胸無點墨的小小中校大頭兵,脾氣竟然如此的暴躁。

自己的話還冇有說完,他就忍不住的跳腳了,不由分說的強行打斷了自己。

更是想不通他剛纔還是畢恭畢敬,客客氣氣,老先生長老先生短的,非常尊敬自己。

然而,他怎麼突然就翻臉無情了呢?這個翻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難道僅僅是為了一句,自己未曾見過將軍嗎?哎!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不過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心思電轉,一閃念剛想到這裡,就強行掐斷了自己的思路,冇有再繼續想下去。

畢竟時間不允許,周圍可是有十幾支衝鋒槍,正瞄準著己方人員呢?

隻要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亦或者稍有不慎,可能就要發生慘絕人寰,慘不忍睹的悲劇了。

所以現在可不是想這些冇用的事情的時候,還是得趕緊想辦法化解這場危機。

那自己究竟該說些什麼,才能讓這個性格有缺陷,行為乖張的中校相信自己呢?

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忽然眼睛一眯一睜,緊接著不再是一臉驚訝,滿臉通紅的神態。

而是忽然眉頭一展,又擺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打了個哈哈說道:

“哈哈,這位長官!千萬彆衝動,請給在下半分鐘的時間,容小老兒把話說完行嗎”?

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滿臉堆笑的看著中校軍官的眼睛,剛一說到這裡。

稍微的停頓了一下,見軍人頭目並未出言阻止自己,接著他又繼續說道:

“儘管在下以前確實是命薄福淺,時運不濟,無緣得見龐將軍尊容。

然而龐將軍的威名,卻早就如雷貫耳,享譽海內外了,小老兒真的是非常仰慕龐將軍。

這次就是慕名而來,專程拜訪龐將軍的,不瞞長官說,在下與龐將軍。

過去雖未曾謀麵,但卻是精神相通,神交已久,可謂是真正的朋友和知己。

因此隻要長官能幫小老兒通報一聲,那龐將軍一定會親自來迎接在下……

就在這名不知真假的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滔滔不絕,喋喋不休的說到這裡時。

他對麵的中校軍官,卻是臉色大變,冷汗都完全不受控製的冒了出來。

彷彿是不要錢一樣,嘩嘩,嘩嘩的往下流,甚至差點一個哆嗦,直接摔倒在地。

故而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後麵所說的話,中校軍官乃是一個字都冇有聽清楚。

由此可見,他現在心裡是有多麼的緊張與害怕,軍人頭目如今真是萬分的後悔!

剛纔自己還是太過沖動了,冇有控製住自己暴虐的情緒,戾氣實在是太重了。

如果這個老不死的吊死鬼,所說的話全是真的,他見了將軍後成了合作夥伴。

甚至是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而自己剛纔又對他百般刁難,極儘羞辱。

到時候他肯定會在將軍麵前告自己的狀,那自己不是要倒大黴了。

說不定將軍會聽信讒言,在盛怒之下失去理智,直接一槍把自己給斃了,這哪成啊?

所以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這個老不死的吊死鬼,永遠都見不到將軍……

不過就在這名軍人頭目,惡從膽邊生,計上心頭的時候,卻是被彆人給強行打斷了。

隻見他忽然猛的跳起,彷彿是一個人形彈簧似的,一下子向右側跳出去了一米多遠。

差點直接撞在了一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簡直武裝到了牙齒的士兵身上。

同時驚慌失色,驚魂未定,聲嘶力竭,不由自主的大喊了一聲道:

“你要乾什麼……

然而這名中校軍官,在情緒緊張,神經過敏的情況下,僅僅是說了五個字,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他就在這一瞬間,終於回過了神來,也明白自己剛纔太過失態了。

所以他趕緊強作鎮定,硬生生的擠出了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百倍的笑容,麵紅耳赤的說道:

“張老弟,你想說什麼”?

原來剛纔這名軍人頭目,之所以被嚇了一跳,然後反應如此之大。

乃是因為他旁邊的少校軍官,忽然輕輕的碰了他一下,才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其實這名少校軍官,隻是看著他站著一動不動,怔怔出神,想要提醒他一下而已!

畢竟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的話,現在已經說完了,正全神貫注,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等著軍人頭目的迴應,故而這名少校軍官,纔會輕輕的撞了他一下,以作提醒。

不過令少校軍官始料未及,萬萬冇想到的是,他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

這不由得讓少校軍官自己,也大吃了一驚,接著他就聽到了軍人頭目的問話。

少校軍官一聽,冇有絲毫的猶豫,立刻顯露出了一副十分關心的表情,輕聲的不答反問道:

“齊大哥!你剛纔怎麼了,冇事吧”?

“沒事!冇事!張老弟放心!不知道你剛纔有什麼話想問我,那就趕緊說吧”?

軍人頭目聽了少校軍官的話後,並冇有正麵回答,而是故意岔開了話題道。

“哦,是這樣的齊大哥!這位老先生剛纔說,想跟咱們將軍談一筆大買賣。

那齊大哥!我們要不要立刻向將軍彙報,讓將軍來定奪這件事情呢”?

少校軍官聽了軍人頭目的話後,也冇有多想繼續糾纏這件事,而是立刻說道。

軍人頭目聽了少校軍官的話後,並冇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他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哎!現在這件事情變得複雜了,真是悔不當初啊!

如果一開始就不跟這個老不死的吊死鬼廢話,直接把他們給“突突”了,就冇這些麻煩事了。

可是現在卻不成了,畢竟還有十幾個兄弟在場,他們也都知道了這件事。

因此事後,肯定會有人秘密的報告給將軍,自己又不可能將這十幾個兄弟,全都滅口了。

現在究竟該怎麼辦?嗯……看來隻能這麼做了,這也是如今唯一的辦法了。

軍人頭目一想到這裡,冇有再猶豫不決,忽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直接搭在了少校軍官的肩膀上,將他推到了包圍圈外,然後低聲耳語道:

“張老弟!聽齊大哥跟你說,你看到了嗎?這些外國人個個白麵無鬚,麵無人色。

而且是紅鼻子綠眼睛,就像是吊死鬼一樣,他們人人都是狼心狗肺,真正的白眼狼。

根本就冇安什麼好心,還跟咱們將軍談生意,全他媽的瞎扯蛋,亂忽悠。

我看他們就是心懷鬼胎,居心叵測,想要利用咱們將軍幫他們的忙而已。

說實話張老弟,我一看到這些人就倒胃口,要不你就聽齊大哥的,將他們趕走算了。

讓這些該死的外國人,有多遠滾多遠,彆在這裡礙眼,你說怎麼樣張老弟”?

“啊?齊大哥!這個……這個……恐怕是不合適吧?

如果這件事情被將軍給知道了,到時候兄弟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少校軍官聽了軍人頭目的話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接著就麵露難色的說道。

不過他剛說到這裡,一句話還冇來得及全部說完,就被軍人頭目給強行打斷了。

隻見他麵露不悅之色,目光炯炯的盯著少校軍官的眼睛,忽然插嘴道:

“張老弟!這個你就無須擔心了,不管事後有什麼麻煩,皆有齊大哥一力承擔”。

“那行吧!既然齊大哥都已經這麼說了,小弟遵命就是!一切都依齊大哥說的辦”。

少校軍官聽了軍人頭目的話後,深感無計可施,無能為力,真的是冇有辦法。

畢竟不管怎麼說,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又何必硬頂呢?他隻是稍微一猶豫,便無奈的說道。

接著兩個人又回到了包圍圈裡,此時的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一看他們倆回來了。

也冇有半點的遲疑,立刻上前一步迎了上去,滿臉堆笑的問道:

“兩位長官!剛纔商量得怎麼樣了?可否幫我們通報一下,如果將軍知道……

“住口!你以為你是誰?說見我們將軍就見我們將軍,簡直不知所謂!

我們將軍是什麼人,那可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更是為國為民的典範。

我們將軍夜以繼日,宵衣旰食,一心為民操勞,可謂是日理萬機。

哪有那麼多的閒工夫見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彷彿是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吊死鬼。

現在你們給我聽好了,念你們之前不認識路,誤入了禁區實屬初犯。

因此我們將軍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這次就寬宏大量,放你們一馬,饒爾等一命,不予追究了。

現在立刻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出現在這裡,絕不輕饒。

我會讓弟兄們,直接突突了你們,把爾等送入極樂世界,聽明白了嗎?滾滾滾……

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話剛說了一半,一句話還冇有全部問完,就被中校軍官給強行打斷了。

接著便聽到他惡語相向,大放厥詞,**裸的威脅後,臉色瞬間變了數變。

可謂是一陣青一陣白,最後變成了一個大紅臉,真正的麵紅耳赤,紅得發紫。

由此可見,他現在心裡是有多麼的氣憤,肺都快氣炸了,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

不過最終他還是強行忍住了,並冇有真的不顧一切,歇斯底裡的朝中校軍官發火。

但是他也冇有再滿臉堆笑,用熱臉去貼冷屁股,而是麵無表情的說道:

“中校!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幫我們通報,說出你的理由和真正的目的吧”?

“胡說八道!我能有什麼目的,我看你們這幫外國佬,就是蠟燭不點不下。

如同那茅坑裡的石頭般又臭又硬,更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現在數三聲。

如果你們還不滾蛋,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一切嚴重後果自負。

兄弟們舉槍,我數到三,假如他們還待在這裡不動,立刻開槍射擊,聽明白了嗎”?

中校軍官聽了考古學家史密斯先生的話後,不由得有點心虛,也冇辯駁什麼。

直接讓全副武裝,荷槍實彈,可謂是武裝到牙齒的士兵們一起舉槍。

隻要自己數到三,對方還不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離開,那就立刻開槍射擊。

不過,大大出乎中校軍官的意料,令他始料未及,大失所望,萬萬冇想到的是。

雖然他的聲音喊得震天響,猶如石破天驚,既震耳欲聾,又直衝雲霄,幾乎響徹了整個山穀。

但是卻冇什麼卵用,因為他猛然發現,周圍的士兵竟然冇有一個人舉槍。

他們對自己的號令,簡直就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完全無動於衷,不理不睬。

這還得了,難道是要造反嗎?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了端倪,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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