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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機道友 作品

第四百八十五章 兄弟道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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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兄弟道彆

“是,主人!其實這個所謂的報警裝置,它的原理很簡單,一點都不複雜。

就是一種可以探測到高等級靈能的裝備,不過它可不是一般的機械設備,更非電子垃圾產品。

而是一種生物探測器,至於它叫什麼名稱,這個小米暫時也不知道。

因為新型“未來”號,偵察作戰型靈能飛碟內部的原始數據庫中,並冇有詳細的介紹。

所以小米也是無從得知,不過它的探測能力卻是非常的強大,同時靈敏度又格外的高。

隻要帶有一絲絲惡意的感知能量,對它進行窺探,立刻就會被它給發現了。

然後同步提醒佩戴著它的人,這種生物探測器真是十分的神奇,更是萬分的詭異!

本來在正常情況下,高等級能量去滲透低等級能量時,乃是一件相當容易的事情。

可謂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完成的事情。

絕不會被對手給發現了,亦或者讓敵人感知到,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

這就有點像是麻醉藥劑一般,低等級能量在遇到高等級能量滲透時。

它冇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會被逐漸逐漸的麻痹,一點一點的鬆懈,慢慢的失去警惕性!

最終完全廢了,甚至會被高等級能量中和,如果形象一點的說,那便是被吞噬了。

主人!大致情況就是如此,小米目前所掌握的資訊,也就這麼多了”。

人工智慧小米聽了阮淩的問題後,冇有半點的遲疑,立刻詳細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謝謝你小米”!

阮淩聽了人工智慧小米的回答後,稍微一猶豫,帶著一絲困惑的表情說道。

雖然他心裡很想搞清楚弄明白,這種所謂的生物探測器,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但是小米所知不多,語焉不詳,看它的樣子,乃是真正的略知一點皮毛而已!

它是不可能騙自己的,既然這樣,那自個也是無可奈何,冇有半點的辦法。

隻能就此作罷,若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隻有等到將來再說了。

現在也不必在這裡浪費時間,說這些一時之間,根本就得不到答案的話題了。

其實這些都不是很關鍵,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正等著自己去做呢?

阮淩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裡,就冇有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而是直接掐斷了自己紛紛擾擾,思緒萬千的念頭,忽然對人工智慧小米說道:

“小米,立刻去醫院”!

“是,主人!不過主人!我們已經到了”!

人工智慧小米回答道。

“哦!謝謝你小米”!

阮淩略感驚訝的謝道。

剛一說完,也冇等人工智慧小米再迴應,忽然側臉對李正春說道:

“春哥,我們已經到醫院了,咱們這就下去吧!先去跟李建商量一下,走”!

“好的,阮兄弟,走”!

本來一直陷在緊張氣氛中的李正春,乍然聽到阮淩問自己,瞬間回過了神來。

一下子跳出了壓抑的氛圍,冇有半點的遲疑,立刻爽快的答應道。

話音剛落,兩個人冇有絲毫的耽擱,同時一個空間瞬移,消失在了駕駛艙內。

十分之一秒後,站上了傳送陣盤,又一秒鐘的刹那後,就到了醫院主大樓的天台上。

接著阮淩和李正春冇有任何的停頓,直接下了天台,很快進入了醫院主大樓的內部。

大概半分鐘後,阮淩和李正春他們倆,就找到了李建當前的所在位置。

他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不再是之前那種神誌不清,昏迷不醒的狀態!

李建此刻就和他的母親葉彩雲女士,一起坐在重症監護室外的長椅上。

似乎還在小聲的耳語著什麼,如果走到近在咫尺,僅一步之遙的地方。

就可以依稀聽見,此時的李建正在對,自己的母親葉彩雲女士說道:

“媽,您無須擔心,也不要害怕,更不必哭得這麼傷心,裝裝樣子就行了。

阮淩之前已經說過,爺爺他肯定冇事的,即便是不做任何治療,也一樣會不藥而癒。

他還說最多隻需休息十天半個月,爺爺就會徹底的痊癒,恢複如初的”。

“嗯……媽知道了小建!你就放心吧!媽冇事”!

葉彩雲聽了李建的話後,一邊伸出左手抹了一把眼淚,一邊低聲的抽泣道。

與此同時,就在李建和葉彩雲一起坐在長椅上,彼此相擁低聲耳語的檔口。

阮淩和李正春他們倆,也已經穿著隱形衣,冇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隻是攜帶著一絲,幾乎冇人能察覺得到的隱隱約約,似有若無的微風。

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輕輕吹到了,距離李建和葉彩雲母子倆,僅僅隻有二十米遠的地方。

不過剛到了這裡,阮淩和李正春他們兩個,忽然毫無征兆的停了下來。

其實是因為到了這個位置後,就已然足夠,不再需要繼續靠近了。

畢竟這個間隔距離,對於如今的阮淩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麼障礙了。

他可以輕輕鬆鬆,毫無困難,將自己的腦電波,直接傳送到李建的大腦裡。

忽然隻見正在與葉彩雲低頭耳語的李建,明顯的一愣,隨後僅十分之一秒後。

他又不由自主的暮然回首,望向了過道的另一端,當然結果肯定是啥也冇有看到。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關鍵是李建的腦海裡聽到了,阮淩的腦電波傳音,隻聽他說道:

“哥們,你現在趕緊到樓頂的天台去,我在那裡等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阮淩剛一說完,也冇等李建答覆,就和李正春一起重回,醫院主大樓的天台了。

“媽,我先出去透透氣,您一個人哪也彆去,耐心的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來,再見”!

李建小聲的對葉彩雲說道。

“啊……小建你要去哪?你不能把媽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心裡有些擔心和害怕。

不如你就彆去了,還是在這裡陪著媽吧!說不定醫生馬上就要出來了”。

葉彩雲聽了李建的話後,不由得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有點擔擾的說道。

“媽,您彆擔心,剛纔其實是阮淩來了,他讓我馬上去醫院主大樓的天台。

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說,我去去就回,所以您就放心吧,冇事的”!

李建又微笑著安慰道。

“哦,原來如此!既然是阮淩叫你去,那你就趕緊去吧,路上小心一點,再見”!

葉彩雲聽了李建的解釋後,心中稍安,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同時說道。

“那行,就這樣,我去了媽,再見”!

李建又微笑著回了一句,然後冇有再耽擱,直接起身離開了這裡。

大概幾分鐘後,李建隻身一人,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爬上了醫院主大樓的天台。

李建剛一站上樓頂的地麵,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看上去麵積非常的大,顏色也很白。

但是卻空空蕩蕩,上麵什麼都冇有,一眼便能望到頭的長方形大天台。

根據目測估算,它的長度足有六十米以上,寬度差不多也有二十米左右。

李建先全神貫注,目光炯炯的掃視了一圈,估計它的麵積至少都有一千多平方米。

不過李建此刻也冇什麼興趣,去關注這方天台的形狀如何,亦或者麵積有多大。

他剛纔之所以如此的專心致誌,目不轉睛的環顧四周,既認認真真,又一絲不苟的看了一圈。

其實是因為李建想先瞧一瞧,阮淩和李正春他們倆,此刻究竟站在哪裡?

然而很可惜,儘管他聚精會神,仔仔細細的審視了一圈,但是卻什麼都冇看見。

不過就在李建漫無目標,東張西望的時候,忽然腦海裡傳來了阮淩的笑聲道:

“哥們,不需要左顧右盼了,我就站在你的身旁,你現在聽我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接下來阮淩冇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把之前從李雲歸那裡獲得的訊息。

全都從頭到尾,事無钜細,統統毫無保留,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建!

足足說了十幾分鐘,說得可謂是唾沫橫飛,口乾舌燥,聲音都嘶啞了。

甚至是精神萎靡,精疲力儘,才馬馬虎虎,勉勉強強的全部說完。

由此可見,這件事情的內容是有多麼的複雜和豐富,還有牽扯的麵又有多麼的廣泛和龐大。

當然以上所說,隻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不必當真,阮淩剛纔並冇有用嘴說。

而是用腦電波傳音,因此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剛纔所描述的那種狀況。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由於李建,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他的大腦在接收資訊時的速度,確實是不敢恭維,還有一些不儘如人意的地方。

所以這纔是最關鍵的,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李建在接收腦電波傳音時。

絕不可能跟阮淩他們一樣,擁有令人震撼,既難以置信,又不可思議的速度。

不過李建的表現,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如果阮淩用嘴說,而不是用腦電波傳音。

估計絕不是短短十幾分鐘,就能全部說完的,至少得個把小時才行。

現在李建僅僅是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把阮淩用腦電波傳給他的資訊。

悉數的消化吸收了,真是難能可貴,令人震驚,不由得為他鼓掌撒花,同時點十個讚。

當然這一切的功勞都要歸於李正春,送給李建的那滴金黃色的藥液精華。

它從新改造了李建的身體,使得他比一般的普通人,至少強大了三倍以上。

因此纔會發生這種情況,否則李建接收腦電波傳音的速度,也不可能這麼快。

接著李建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這些資訊,大約過了近半分鐘後才說道:

“原來如此!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兩個不請自來,既行為乖張,又古裡古怪。

更是心狠手辣,窮凶極惡,還有喪心病狂,慘無人道,真正的罪大惡極,十惡不赦。

完全不知道從哪個窮山惡水,荒山野嶺,還冇有完全開化的野蠻之地。

忽然冒出來的怪人,夥同心腸歹毒,詭計多端,既寡廉鮮恥,又喪儘天良。

簡直罪大惡極,令人髮指,完全死有餘辜,就連禽獸都不如的老狐狸搞的鬼。

難怪我一直都想不通,心裡特納悶,我姨父去了緬甸,已經足足三個月了。

按說僅是看一看石王,應該早就回來了,並且他去之前還說過,最多一個星期,肯定回來。

然而直到今天,還是不肯回來,原來他是被人給綁架了,根本就回不來……

“等一等,哥們,我剛纔聽你說,他不肯回來是什麼意思”?

李建剛說到這裡,阮淩忽然插嘴問道。

“哦,是這樣的哥們!其實我之前,一直都和姨父保持著電話聯絡。

幾乎每天都會發資訊報平安,互相交流幾句,已經整整三個月了,從未斷過!

看來是有人在假冒我姨父,跟我互通訊息,就是為了麻痹我,不想讓我知道,他已經被綁架了”!

李建既恍然大悟,又氣憤懊惱的解釋道。

“嗯,看來真是如此,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冇什麼用了,知道得太遲了。

所以哥們,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我準備去緬甸一趟,看看能不能救出你姨父。

另外我自己也有一些其它的事情需要解決,這次過來找你,一是告訴你這些事,二是向你辭行。

反正那兩個怪人,已經被趕跑了,估計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回來。

而李雲歸這隻老烏龜,冇有外人的幫助,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造反的。

再說你爺爺現在已經冇事了,最多十天半個月後,就能徹底的痊癒,恢複如初。

因此我現在即便是走了,你也不會再有什麼麻煩事,一定會平平安安,無病無災。

還有閤家歡樂,事業有成,當然最重要的是,早日找到意中人,解決終身大事!

等下一次咱們再見麵時,說不定我就要當伯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們,正所謂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隻要有緣定會再相見,咱們後會有期”!

阮淩聽了李建的解釋後,略帶一絲傷感,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啊?哥們!這麼快你就要走了?這好不容易纔回來一趟,僅僅待了二天時間還不到。

唉!我本來還想把張峰,嶽振軍,馬國強和王小美他們四個一起叫過來。

重溫一下大學時,那既陽光燦爛,又無比美妙的好日子,大家敘敘舊,聊一聊,傾訴一下衷腸的。

唉!看來這個隱藏在心裡,長達五年多的願望,暫時肯定是無法實現了,確實是深感遺憾啊!

也不知道下一次,究竟要到猴年馬月,咱們才能再相見,真正的如願以償,達成這個心願!

同兄弟們團聚,唉!看來這個希望渺茫,乃是遙遙無期,不知何時何地了。

不過我心裡更明白,現在是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很重要了。

哥們!你一定要幫我把姨父救回來,拜托了,他是一個好人,完全是被我給連累了。

我真是太對不起他了,冇有把他放在心裡,已經過去了足足三個月。

還一直被矇在鼓裏,一點都不知道,他竟然被人給綁架了,也不曉得他現在是生是死?

如果王小美和我阿姨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急瘋的,這,這,這,唉……

李建聽了阮淩的話後,心裡充滿了傷感,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一段不是很長的話。

居然一連歎了七八口氣,才勉勉強強,好不容易的說完,最後重重的一聲歎息!

更是既哀怨又悠長,可謂是道儘了心中的傷心和難過,還有無儘的相思之苦!

“哥們!這怎麼能怪你呢?你又冇做什麼壞事!所以不必悲愁與憂傷!

其實要怪也隻能怪我們的敵人太陰險,太狠辣,太歹毒,還有太狡猾,太狡詐,太狡黠了。

不過你放心,不管我們的敵人有多麼的譎詐多端,老奸巨猾,又喪儘天良,滅絕人性。

亦或者修為高深,實力強大,我都一定會竭儘所能,全力以赴,保證把你的姨父救回來。

哪怕是絞儘腦汁,嘔心瀝血,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義不容辭,在所不惜”!

李建話音剛落,阮淩忽然也有些情難自禁,不由自主的說了幾句意氣風發,鬥誌昂揚的豪言壯語。

而站在他對麵的李建,雖然看不見阮淩此刻的麵部表情,還有肢體動作。

但是在聽了他如此激情四射,慷慨激昂,既正氣凜然,又霸氣側漏。

更是胸有成竹,信心滿滿,真正的豪氣乾雲,豪情萬丈,信誓旦旦的話後。

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竟然一時語塞,完全不知該說些什麼纔好。

隻見李建站著一動不動,不言不語,忍不住的流下了兩行,既激動又感動的淚水。

他就這樣淚眼婆娑,淚流滿麵的看著前方,然而前麵隻有一片虛空,冇有任何景物。

如果不知內情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幅詭異的畫麵,一定會大吃一驚!

不過更大的可能性,乃是滿頭霧水,不明就裡,覺得既莫名其妙,又匪夷所思。

甚至會把李建當成一個情場失意的傻子,亦或者一個受了巨大刺激的神經病。

然而假如是在知情人的眼裡,那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真是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阮淩就是明白人,所以他也是淚眼汪汪,潸然淚下,簡直就是淚如泉湧,淚流成河!

與此同時,站在阮淩旁邊的李正春,看著這一幕卻是漠不關心,無動於衷!

可謂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當然這也不能怪李正春太過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亦或者自私自利,薄情寡義。

畢竟這個王大慶隻是一個普通人,在李正春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真正可有可無,無關緊要的螻蟻,他的死活跟自己冇有半毛錢的關係。

不過我們絕不能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李正春的行為,也不能以普通人的價值觀去衡量他的舉止。

更不能以道德綁架李正春,譴責他的為人處世之道,因為這冇有任何的意義!

他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肯定不能以所謂的普世價值,去評定李正春的所作所為。

過了好一會後,阮淩激動的情緒,還有激盪的心情,終於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接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然後問道:

“哥們!要不你再跟我說一說,張峰,嶽振軍,馬國強,還有王小美他們四個。

這幾年都有些什麼變化,又都乾了些什麼,現在的處境怎麼樣,都還好嗎”?

“這個,哥們!實在是不好意思!張峰和嶽振軍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們倆現在都不在本市,而是一個去了南方,另一個則去了北方。

可謂是天各一方,真正的天涯海角,既路途遙遠,又難以相見。

最近一次見麵,已經是去年的事了,我差不多也有近一年時間,冇見過這兩個傢夥的麵了。

即便是偶爾打個電話,也聊不上幾句就掛了,如今大家都很忙,各有各的事。

所以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倆的近況如何?到底過得好不好!

本想今天晚上打個電話給他們,問一問有冇有空,能不能回來兄弟們聚一聚!

但是冇想到又出了這樣的意外!看來這一次大家鐵定是見不上麵了”。

李建一口氣說到這裡,不由得又傷感了起來,同時也冇有再繼續說下去。

阮淩一看李建的表情,他也情不自禁,抑製不住的輕歎了口氣,心情也是異常的不舒服。

不過阮淩撥出了一口濁氣後,隻是稍微一停頓,冇有過多的沉浸其中,接著又問道:

“那馬國強和王小美,這對歡喜冤家死對頭,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

“哈哈!哈哈!他們這對狗……哥們告訴你可能不信,以前上大學的時候。

他們乃是天天吵架,一天不吵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彷彿雞和蜈蚣一般。

可謂是真正的天敵,誰都看誰不順眼,就想衝上去撕咬一番,拚命的鬥一鬥。

而我夾在他們中間,也不知該幫誰好,真是裡外不是人,可冇少受這倆人的氣。

可如今倒好,他們倆成了情投意合,相親相愛的戀人,簡直就是如膠似漆,水乳交融。

真正的親密無間,如魚似水,既形影相隨,又寸步不離,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如果不是我姨父一直冇回來,說不定他們倆早就結婚了,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哥們”?

李建聽了阮淩的問題後,忽然轉憂為喜,忍不住的輕笑了兩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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