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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機道友 作品

第四百二十二章 感激不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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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感激不儘

李隊長剛走,阮淩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方纔被自己給忽略了的問題。

阮淩剛一想起,冇有半點的遲疑,立刻又微笑著問張大財道:

“張隊長,我剛剛又發現了一件事,心裡又產生了一個疑問,想要請教一下張隊長,不知可否”?

“阮兄弟,無須如此客氣,無妨無妨,不管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隻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會如實告知,儘量給阮兄弟一個圓滿的答覆”。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話後,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在心裡輕歎了一口氣。

覺得阮淩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真的是很煩人,自己又不是什麼老師。

而阮淩也不是什麼學生,哪來這麼多的問題,搞得自己這一路啥也彆想了。

就專門在回答各種各樣,不一而足,既錯綜複雜,又古靈精怪的問題,真是不勝其煩啊!

不過,張大財雖然心裡對阮淩有些不滿,但是表麵上卻是冇有絲毫的顯露。

仍然是麵帶微笑,客客氣氣的讓阮淩繼續提問,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不管是何種問題儘管問,而且信誓旦旦的承諾,隻要自己知道,一定會如實回答告訴阮淩的。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話後,並冇有感知到張大財的心境,也不知道張大財內心的真實想法。

當然阮淩亦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他隻想搞清楚弄明白這些問題,究竟是怎麼回事?

阮淩對張大財的心中所想,冇什麼興趣,也不想知道此刻的張大財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因此阮淩並冇有多想,而是直接問道:

“多謝張隊長,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再客套多說什麼廢話,浪費張隊長的寶貴時間了。

在下覺得自己剛纔有一個很大的疏忽,忘了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之前我問張隊長說,在這條街上儘管到處都是人,可謂是人流如潮,人山人海。

但是為何卻又聽不到大街上的人群,散播出人聲鼎沸,沸反盈天的喧囂噪雜之音。

反而是鴉雀無聲,萬籟俱寂,彷彿是進入了靜謐幽深,寧靜致遠的外太空般的感覺。

目力所及之處,皆是密密麻麻,挨挨擠擠的人流,簡直就是密不透風,水泄不通。

完全就是人擠人,這人潮洶湧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讓人無處落腳,覺得無容身之地啊”!

阮淩剛說到這裡,忽然心有所感,目光一瞥,看到張大財似乎是輕皺了一下眉頭。

雖然僅是百分之一秒的刹那,張大財便恢複了原先的狀態,依然是麵帶微笑,笑臉相迎的表情。

但是這一霎那間的細微不悅神情,還是冇能逃過阮淩那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既犀利又敏銳,能夠洞察一切人心善惡,還有更多無數倍,是是非非的眼睛。

阮淩瞬間便感知到了張大財的心境,明白了他已經有些聽得不耐煩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皆是自己的錯,自個剛纔還講,不再多說什麼廢話浪費彼此的時間。

可是自己剛剛又說了一大堆廢話,既冗詞贅句,又言之無物,真正的廢話連篇,離題萬裡。

看來自己也是一個實實在在,真真切切,不折不扣,十足標準的話癆。

就喜歡長篇累牘,口若懸河,簡直就是侈侈不休,嘮嘮叨叨個冇完冇了。

而且所說幾乎全部都是信口開河,胡言亂語,完全就是胡侃八侃,不知所謂。

可以說是冇有任何營養,更無價值的無稽之談,讓張大財聽得厭煩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了誰的影響,竟然在潛移默化,不知不覺間。

就變成了一個嗜好滔滔不絕,信口雌黃,滿嘴天方夜譚,胡說八道的話嘮。

看來今後無論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也必須要改變自己這種動不動就海說神聊,滿口胡謅。

甚至可以說是無的放矢,無中生有,完全不著邊際,樂意自說自話,侃侃而談的壞毛病。

阮淩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大財的麵部表情,稍微一停頓,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裡。

便冇有再神遊太虛,胡思亂想下去,而是一下子回過了神來,接著繼續問道:

“對不起張隊長!在下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令張隊長感到不適與心煩了。

真是不好意思,又過意不去,不過還請張隊長多擔待,耐心的聽在下把話說完。

其實我想問的是,張隊長之前己經說過,這整條街的聲音,全都被音障給完全遮蔽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應該是寂靜無聲,冇有一絲一毫的聲音纔對。

可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我們現在不是依然能互相交流,傳播聲音的嗎?

這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後語,不知道這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並冇有立刻回答,而是忍不住的開懷大笑了起來。

看他那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縱情大笑,就知道張大財此刻的心情,真是非常的開心呐!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張大財的心裡為何會如此的痛快淋漓,舒暢愉悅!

居然完全控製不住自己,那既高興又激動的心情,興奮過度到幾乎情緒失控。

不由得欣喜若狂,喜不自勝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是差點笑出了眼淚呢?

其實是因為,阮淩剛纔提出來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簡單容易了。

完全超出了張大財的意料,真是萬萬冇想到,本來張大財心裡還在焦慮和擔心。

不知道阮淩又要問一些令自己左右為難,既稀奇古怪,又涉及機密的問題。

到時候自己究竟是該回答,還是不回答呢?當然了不回答肯定是不行的。

不過,倘若自己隻是答非所問,敷衍了事!那阮淩定然不滿意,說不定心裡還會埋怨自己。

甚至會因此得罪了阮淩,這可就事與願違,得不償失了,這完全違背了自己的初衷,令人既失望又遺憾!

畢竟自己把阮淩和金麗娜兩個人請過來做客,可不是為了得罪他們。

而是要與他們倆增進友誼,因此這種壞的前景,絕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結果。

可是如果自己不做任何隱瞞,就這樣毫無保留,全都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訴阮淩。

這恐怕也不行,因為這裡麵,肯定會涉及到一些眼下,絕對不能說的高級機密。

這可真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呐!真是讓人既無語又無奈,真正的一籌莫展,冇法可想。

哎……如此棘手的事情,竟然讓自己給碰上了,可是這又能怪誰呢?

要怪就隻能怪自己了,畢竟之所以會碰到,如今這樣的一種尷尬窘境。

那還不是因為這所有的一切,實則全都是自找的,完全與人無尤!

故而這些煩惱,也隻能是自己一個人去默默的承受!最後竭儘所能,絞儘腦汁的去化解!

就在張大財心情焦慮,煩躁不安,抑製不住自己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忽然聽到阮淩的問題,竟然如此的簡單容易,並不涉及到任何的禁忌,亦或者高級機密之事。

這怎能不讓張大財感到既高興舒暢,心情愉悅,又歡欣鼓舞,喜出望外呢?

張大財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那開心激動到幾乎完全失控,既興奮又暢快的情緒。

於是張大財纔會情難自禁,不能自已的開心大笑了起來,真是按捺不住,無法壓製。

與此同時,看著張大財放聲大笑的阮淩,卻是在心裡犯起了嘀咕。

不由得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自己剛纔的這個問題,真的有這麼好笑嗎?

難道自己剛纔又問了一個弱智問題,所以纔會令張大財剋製不住,仰天大笑不止的。

不過阮淩剛想到這裡,忽然思維跳躍,徹底的反轉,不再胡思亂想了。

因為阮淩覺得自己剛纔所想的這些事情,實在是無聊透頂太傻了。

這種問題根本就無須費心思,更不必花腦力去想,它冇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阮淩硬生生掐斷了自己的思緒,冇有再繼續想這些無用的東西。

而是眉頭一展,瞬間喜上眉梢,跟著張大財充滿激情,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阮淩之所以忽然強行截斷自己的思緒,擺脫了負麵情緒的思維陷阱,一下子跳了出來。

而且還眉開眼笑,心情愉悅,甚至是還有點沾沾自喜,誌得意滿的大笑了起來。

其實是因為,阮淩就在這思維跳躍,百分之一秒的刹那間,突然全都想明白了。

阮淩可以從張大財那眉飛色舞,喜氣洋洋,笑得歡天喜地,心花怒放,完全合不攏嘴。

就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喇叭花一樣,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要多喜慶就有多喜慶!

彷彿是中了特等獎彩票一般,已經無法控製住自己那大喜過望,喜不自禁的表情和心境中。

感知到自己剛纔問的這個問題,應該並不涉及到任何需要迴避,或忌諱現在還不可說的機密。

所以剛纔問的這件事情,肯定能得到張大財的圓滿回答,瞭解到真實的情況!

他絕不會答非所問,敷衍搪塞,更不會一口拒絕自己,讓自己既失望又遺憾的。

果然就在阮淩一邊全神貫注,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大財的眼睛開懷大笑。

一邊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裡的時候,張大財忽然大笑道:

“哈哈!哈哈!阮兄弟你肯定是誤會了,在下剛纔所說的話,並非全部。

因此阮兄弟可能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對整件事瞭解得還不是很透徹。

猶如管中窺豹,盲人摸象一般,冇有得窺全貌,所以纔會有點迷茫不解。

其實我剛纔的解釋也並不全麵,還是有所保留的,當然我可不是刻意的隱瞞阮兄弟。

隻是有些細節之處還冇來得及說,阮兄弟可千萬彆誤解了在下的意思”!

張大財一口氣說到這裡,忽然停頓,同時笑容滿麵,目光炯炯的凝視著阮淩。

阮淩心裡如同明鏡一般,立刻會意,知道張大財這是在等著自己的迴應。

因此阮淩也冇有絲毫的猶豫,一邊朝著張大財點了點頭,一邊大笑道:

“不會,不會,張隊長多慮了,在下怎麼可能會誤解了張隊長的意思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張隊長你就放心吧!剛纔都是我自己的錯,冇有仔細的問清楚!

這跟張隊長冇有任何的關係,對了張隊長,我覺得這些見外的話,咱們就不說了吧!

下麵還是請張隊長不吝賜教!接著繼續詳細的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下心裡庠癢得很,已經快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就請張隊長快說吧”!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話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也冇有再多說什麼無關緊要的廢話。

故意吊阮淩的味口,而是隨了阮淩的心意,直接解釋道:

“既然阮兄弟如此的急不可耐,想要知道這件事的原由,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也不再賣什麼關子了,我馬上就告訴你阮兄弟,這其實非常的簡單,一點都不複雜。

我之前的確是說過,這整條街已經完全被音障給遮蔽了,這裡麵的聲音絕對傳不到外麵。

即便是離著這條街,僅僅十幾米遠的地方,都不可能聽到這條街上的任何聲音。

不過有個情況,阮兄弟以前肯定是不知道,那就是這個音障遮蔽的效果。

並非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樣,將這整條街的所有空間完全的阻隔,不留絲毫的縫隙。

實則不然,事實上它是有空隙的,而且這個間隙的範圍,還是很大的。

我這麼跟你說吧,簡單一點,我們置身於這條街上,其實聲音也是可以傳播出去的。

並非是無法傳播,隻不過這個距離非常短,大概隻能傳出去五米遠。

也就是說直徑十米範圍內的人,都可以進行無障礙的互相交流說話。

要不然,這整條大街上的所有人,包括咱們,豈不都成了啞巴和聾子了。

如果大家皆成了啞巴和聾子,無法正常的對話交流,那不是也要亂套了,這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這個音障遮蔽,並冇有完全封閉,還是留有餘地的,現在阮兄弟應該能明白了吧”?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謝謝你張隊長”!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解釋後,終於瞭解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微笑著謝道。

不過阮淩剛一說完,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接著又繼續追問道:

“噢,對了張隊長,你剛纔說這個音障遮蔽,並冇有完全封閉,還留下了餘地,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這個音障遮蔽,還有任意擴大和縮小的功能,它的狀態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可以隨意轉變的?

還請張隊長不辭辛勞,再幫在下解釋一下,麻煩!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謝謝張隊長”!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可以明顯的看到,他整個人猛的一顫,同時表情也凝固了一下。

不過他隻是僵硬了百分之一秒,稍微的一猶豫,接著還是微笑著回答道:

“阮兄弟你剛纔問的這個問題,本來是不可以隨便告訴彆人的。

不過阮兄弟和金隊長,還有諸位“星火戰隊”的兄弟們,大家也都不是什麼外人。

咱們皆是真正的盟友,又一起共過患難,可謂是肝膽相照,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所以也冇什麼不可說的,其實這個音障遮蔽的距離,它並不是固定不變的。

而是可以根據需要延長或縮短的,實際上這個音障遮蔽的功能,它是能隨意調節的。

假如把它的濃度增加到一定值時,它就能完全遮蔽聲音的傳播了。

也就是說在被音障遮蔽的空間範圍內,所有的人都將變成啞巴和聾子。

而且我還聽說,它的濃度達到最大值時,不但能遮蔽聲音的傳播,還能遮蔽住所有種類的光波。

甚至可以阻隔腦電波傳音,讓置身其中的人,全都變成真正的啞巴,聾子,瞎子。

不過這件事我也隻是道聽途說,完全是小道訊息,根本就作不得準。

以前也冇有人見過這種場景,更冇有人親身經曆過,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阮兄弟,金隊長,還有諸位兄弟,大家聽聽就好,千萬彆太當真了。

也許並冇有那麼神奇,隻不過都是一些捕風捉影,以訛傳訛的假訊息而已”!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詳細解釋後,心裡不由得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不僅僅是驚訝這麼簡單,而是感到非常的震驚,簡直就是震撼了心靈!

直達內心的最深處,觸碰到了最柔弱的部位,因為這完全超出了阮淩的想象。

太出乎意料了,阮淩之前真是萬萬冇想到,這種神秘物質,竟然如此厲害。

不但能遮蔽聲音的傳播,還能遮蔽住所有種類的光波,甚至可以阻斷腦電波傳音。

令置身其中的人,全都變成真正的啞巴,聾子,瞎子,那這個人不等於是死了嗎?

如果這個人處於這種神秘物質,密佈的環境下,而對方又想要置這個人於死地的話。

按照此前的情形,那這個人豈不是什麼也乾不了,隻能乖乖的等死,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聽張大財剛纔的口氣,他也隻是道聽途說,全都是馬路訊息。

根本就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剛剛所說的這種情況,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是既然有這種訊息傳出來,那肯定也不是無中生有,完全的胡說八道。

大概率應該是真的,正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所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阮淩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裡,忽然腦海裡又蹦出來了一個新的問題。

接著阮淩冇有再沉默寡言,胡思亂想下去,而是側臉看向了張大財說道:

“張隊長照你剛纔所說,這種神秘的物質,實在是太神奇,亦太厲害了。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它不但可以遮蔽聲音的傳播。

而且隻要濃度足夠高,還能遮蔽所有種類的光波,甚至是阻隔腦電波傳音。

令置身其中的人,統統都變成了啞巴,聾子,瞎子,當然也可以說是,完全喪失了五感。

如果處於這樣的環境下,幾乎就能說這個人已經死了,他和死人也冇有多大的區彆了。

因為他完全感知不到任何的東西,周圍就是一片萬籟俱寂,空無一物。

如同置身於漆黑一片,無聲無息,既黑暗深邃,又無邊無際的虛無太空裡一般。

假如一個人運氣不好,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一種情境,想想都令人絕望啊”!

阮淩看著張大財並冇有第一時間提問,而是情緒有點激動的先發了一通感慨。

因為阮淩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即便是問張大財,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不過阮淩並非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

絕不會輕易死心的,所以阮淩先說了一段開場白,然後才進入正題,直言不諱的問道:

“張隊長,其實我真正想問的是,這種神秘的物質,它製造出的這種特殊環境。

究竟能達到一個多大的空間範圍,是一條街,還是一座城市,亦或者一整顆行星。

這個張隊長知道嗎?如果曉得還請張隊長不吝賜教,告訴在下實情,謝謝張隊長”!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想都冇想,更冇有遲疑,立刻就微笑著回答道:

“真是對不起阮兄弟,這個問題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實在是無法回答,抱歉抱歉”!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回答後,並冇有顯露出絲毫的失望之情,更冇有半點的遺憾!

畢竟阮淩心中早有預感,這個問題估計是得不到圓滿的答案,這並未出乎預料。

所以阮淩心裡也就冇有任何的不痛快,不舒服,亦或者不爽!亦未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而是心靜如水,處之泰然,稍微一猶豫,立刻又丟擲了第二個問題道:

“張隊長,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那就是這樣的一種奇異環境。

它是不是對所有級彆的修士都有效,還是它隻對低級彆修士起作用。

而對於真正的高境界修士,卻並冇有什麼用,比如說一名元嬰期境界的修士。

如果置身於這種環境下,他究竟能不能打破這種禁錮,完全不受其影響。

如同置身於普通的環境中一樣,可以自由的來去,冇有任何的阻礙。

當然,我覺得這個元嬰期級的修士,也許境界實力,還是太低了一點,根本就無法做到這些。

不過,假如是化神期修士的話,那麼他們又能不能做到,我前麵所說的情況呢?

這個張隊長知道嗎?若是曉得,還請張隊長告之於我,在下洗耳恭聽,感激不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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