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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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匪夷所思
片刻後,就在阮淩和金麗娜,還有周明清三個人,皆感到無比震驚的同時。
金立強又繼續說道:
“後來又經過我們,認真仔細的研究討論之後,我們一致認為。
這兩名殺手並非同一夥人,而應該是有兩批人,一起進行了刺殺行動。
至於他們為何會同時刺殺阮小友,我們猜測,這可能真的隻是巧合而已。
我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推測和判斷,那肯定是有我們如此推斷的依據。
如果真是同一拔人,一起參與刺殺行動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
就不可能一個是練氣期級修士,而另一個卻是一名最起碼達到了,築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這完全的不合理,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所以我們可以非常的確定,這兩個人絕無可能是同一幫人。
而是有二夥人,不約而同的參與了昨天,對阮小友的刺殺行動。
這就是我們經過細心研究,反覆討論,又深思熟慮後,得出的結論。
不過說到這裡,又有疑問了,阮小友隻不過是一名練氣期級修士。
可謂是初出茅廬,羽翼未豐,又年紀輕輕,少不經事的少年郎。
還冇有真正的展露頭角,展露鋒芒,更冇有脫穎而出,鋒芒畢露,又頭角崢嶸,咄咄逼人。
在咱們火星學院,像阮小友這樣的練氣期修士,少說也有好幾萬人。
可以說是多如牛毛,比比皆是,猶如星羅棋佈的滿天繁星,多得數都數不清。
簡直就是層出不窮,車載鬥量,幾乎是到了氾濫成災,不可計數的程度。
然而就是這樣一名平平無奇,習以為常,又屢見不鮮,司空見慣的懵懂少年。
卻引來了兩夥窮凶極惡,喪心病狂,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禽獸不如的邪惡勢力刺殺。
這真是讓人覺得既不可思議,又令人費解,實在是搞不清楚,弄不明白。
他們為何會這麼做,何以要來刺殺阮小友,這名普普通通,不足為奇。
可謂是成千上萬,更仆難數,既微不足道,又不值一提的練氣期級修士”。
眾人一聽金立強的話,皆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都在想這到底是為什麼?阮淩招誰惹誰了,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兩個人,想要殺了阮淩。
不對,可不僅僅是兩個人這麼簡單,通過剛纔的調查分析報告瞭解到。
很可能是隱藏在暗處的兩大既陰狠毒辣,又冷血無情的超級邪惡勢力。
同時盯上了阮淩,視阮淩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要除之而後快。
那麼這兩股既凶狠殘暴,卑劣無恥,又喪儘天良,令人髮指的罪惡勢力。
究竟何故要謀害阮淩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眾人沉默了很久,仍然想不出來。
就在大家震驚之餘,同時又絞儘腦汁,左思右想的時候。
阮淩內心亦是震驚無比,真有點心驚肉跳,不寒而栗的感覺。
接著也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如果說隻有一名殺手,來刺殺自己的話,這是可以理解的。
根本就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在整個火星學院,乃至於整座火星基地。
與自己有私人恩怨和仇恨的,也就隻有唐寶雄兄弟倆,和他們背後的唐家了。
但是現在卻並不是一名殺手,想要殺了自己這麼簡單。
而是同時出現了兩名殺手,皆想要滅了自己,這就讓人無法理解了。
這第二名殺手,到底是何許人也,他又屬於哪一股超級勢力。
我和他們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恩怨情仇?
令他們千方百計,想方設法付出這麼巨大的努力,真可謂是費儘心機,用心良苦。
做出了這種深入虎穴,甘冒奇險,潛入火星學院,非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決定。
我們之間的仇恨,真的大到了無法同存於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嗎?
可是我以前也從來就冇有得罪過什麼人,自己到火星學院這半年時間。
從來都是足不出戶,兩點一線,可謂是雙耳不聞窗外事。
一個人孤苦伶仃,獨來獨往,不是聚靈塔,就是自己的房間。
可以說是全心全力,心無旁騖,又專心致誌,一絲不苟的埋頭苦練,從未與人結仇。
那麼這個彷彿有著深仇大恨,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敵,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這真是讓人覺得一頭霧水,如墜五裡雲中,實在是令人難以捉摸,又難以想象。
過了一會後,就在大家都默不作聲,埋頭思索的時候,又傳來了金立強的話語,他說道:
“院長!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您彙報!
通過我們細緻入微的觀看監控畫麵,又經過我們認真仔細的研究發現。
其實還有一件更讓人覺得非同小可,又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隱藏在監控畫麵裡。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可捉摸,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
實在是太過離奇了,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金鳴山一聽金立強的話,臉色明顯的變化了一下。
不過僅百分之一秒的刹那,他又恢複了過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從未曾變過。
接著他冇有半點的猶豫說道:
“嗯……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你就詳細的說一說吧”?
“是,院長!我下麵要說的話,隻是據實分析報告,並無要貶低阮小友的意思,大家千萬不要誤會了。
我想大家聽了剛纔的調查分析報告之後,應該都知道了這名殺手。
他最起碼是達到了,築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而且是五等靈根以上的修士。
要麼就是一名七等靈根,結丹期初級境界的修士。
大家也都知道,這種境界的修士,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
而阮小友隻不過是一名練氣期級修士,與之相比,差了何止十萬八千裡。
如同螞蟻和大象的區彆,兩者之間,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完全冇有可比性!
然而,說到這裡,問題又來了,既然阮小友和這名殺手的差距如此巨大。
有著天壤之彆,阮小友絕非這名殺手的對手,可謂是一觸即潰,不堪一擊。
那為何這名殺手,居然未能一刀,就直接將阮小友給殺了。
按理說,這名殺手完全可以一刀,就將阮小友一劈兩片,使阮小友當場殞落。
我們壓根就來不及救援,等我們趕過去時,阮小友恐怕已經隕落多時了……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這也正是這件事情的不可思議,令人費解的奇異之處。
這名殺手竟然冇能一刀,就將阮小友劈成兩片,使阮小友當場殞命。
後來我們又認真仔細的觀看研究了,監控畫麵裡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我們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原來這名殺手在衝到阮小友背後的時候。
突然無法再前進了,好像是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無形的力量給阻擋住了。
使得他無法靠近到,阮小友後背的三米之內,隻能在三米之外。
向阮小友的後背,劈出了這竭儘所能,全力以赴,可謂是毫無保留,不遺餘力。
已然是傾其所有,使出了這名殺手他十成力量的致命一刀。
不過,也正是因為距離有些遠,這名殺手是在三米之外劈出的一刀。
所以他未能一刀,就將阮小友一劈兩片,而隻是留下了一條橫貫整個背部。
從右肩下一直延伸到左腰上,長達六十多公分,深度也達到了十多公分的巨大傷口。
雖然這道創傷既恐怖又可怕,但是卻並冇能要了阮小友的命。
據我們估計在當時,這名殺手肯定也感知到了,這股強大到不可捉摸,不可揣測。
簡直就是令人難以置信,難以理解,既深不可測,又無法想象的力量。
而直接逃走了,冇敢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去看一看阮小兄的情況,是不是還要再補上一刀。
這名殺手在刺殺的時候,他也穿了一件元嬰期級的隱形衣。
因此我們到目前為止,也冇有查出他逃去了哪裡,此刻又藏身在何處。
還請院長再多給一點時間我們執法隊,我們一定會抓到這名窮凶極惡,喪心病狂。
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令人髮指,既喪儘天良,又毫無人性,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將他明正典刑,繩之以法,另外還要揪出他的同夥,和隱藏在他們背後的邪惡勢力。
一定要將這股既心狠手辣,卑鄙無恥,又凶狠殘暴,齷齪下流。
專門乾一些為非作歹,傷天害理,可謂是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罪惡勢力,一網打儘,徹底的剷除”。
金立強一口氣說完,最後更是義憤填膺,情緒激動,又聲情並茂,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好吧!我就多給一點時間你們,讓你們繼續追查下去。
我相信你們執法隊的能力,你們一定可以抓到殺手的,我等著你們的好訊息”。
金鳴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雖然金鳴山心裡也清楚,就憑學院執法隊的力量,肯定是查不出結果的。
但是他也不能說一些氣餒的話,去打擊執法隊的信心,所以他隻能說一些鼓勵的話。
“謝謝院長!我們執法隊……
就在金立強和金鳴山說話的同時,其他人卻都是內心震驚無比。
皆冇想到在火星學院內,竟然還會發生這種,既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又難以理解。
實在是令人一頭霧水,難以置信,簡直就是震撼了心靈的奇異事件。
使人無法想象,這股阻擋殺手的,既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到底從何而來。
大家都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之中,皆在絞儘腦汁,苦思冥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就算是大家,再怎麼費儘心思,左思右想,依然是想不明白。
與此同時阮淩也一樣,震驚得張大了嘴巴,能輕易的放進去一個蘋果。
阮淩內心震撼的程度,比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還要更加的強烈十倍,也許還不止。
阮淩做夢都冇有想到過,竟會有如此離奇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照金立強所說,如果不是這股強大的神秘力量,在最關鍵的時刻阻擋住了殺手。
令他無法靠近自己,那麼自己早就離開了,這個既美麗又精彩的世界。
已然當場殞命,魂飛天外,變成了兩片冇有溫度的殘屍了。
冇有任何的僥倖,可以逃過這一劫,現在也就不可能,再在這裡聽什麼調查分析報告了。
可是這股強大的神秘力量,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阮淩和大家一樣,就算是搜腸刮肚,思來想去,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就在阮淩煞費苦心,思前想後,仍然想不出什麼名堂的時候。
忽然,又傳來了金立強中氣十足,聲若洪鐘的聲音,打斷了阮淩的思緒。
隻聽金立強信心滿滿,鬥誌昂揚的說道:
“是,院長,我們執法隊,一定會全心全力,傾儘所有的繼續追查。
哪怕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要抓到凶手,保證完成任務”!
“嗯,很好!有信心就好!那你現在就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金鳴山微笑著說道。
“咚,啪,是,院長”!
金立強一個電線杆般的立正,同時一個標準的敬禮,答應了一聲之後,也冇有再耽擱。
直接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身,隨後就離開了,又繼續追查殺手去了。
接下來,大家又閒聊了一會,周明清因為有事,也告辭離開了。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趙大山,李正春,張東林他們幾個人,也都告辭離去了。
現在就隻剩下金鳴山夫婦倆和金麗娜,還有阮淩四個人了。
就在這時,阮淩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爆棚的好奇心,忍不住的問道:
“院長!真是對不起!打擾您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金鳴山一聽阮淩的話,他立刻就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不過並冇有馬上回答阮淩的問題,他好像是知道阮淩想要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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