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商小說
  2. 王爺五歲半,封地開荒做團寵
  3. 第18章:桑國竟然冇有小麥
謝長史 作品

第18章:桑國竟然冇有小麥

    

因著舒小涵對考察的要求比較高,原定的辛涼一日考察計劃一拖再拖,到辛涼時都已過五天時間了。

等出了辛涼地界,顧聿知抱著雪夜坐在車轅處,學著謝長史的樣子長長舒出一口氣:“果然還是官道看著舒暢。”

不僅是看著舒暢,走起來也舒暢。

辛涼地界裡除了人為走通的那條極為狹小的路之外,其他地方皆為荒地,馬車磕磕絆絆走到辛涼中心就再也往前走不了了,顧聿知幾乎就冇怎麼坐過馬車。

好在舒小涵差不多收集好了各項數據,及時開口,否則顧聿知覺得自己有可能又要病倒了。

舒小涵邊整理所做數據邊道:“我之前就說過的,要想富,先修路。小王爺的辛涼要想發展起來,官道必須要連通。隻有這樣,文掌櫃的商業才能發展起來,我所擅長的農業也才能走出辛涼。”

顧聿知下意識點頭,這一次的辛涼之行,是真的讓他感受到了道路的重要性:“舒老師說得對。”從舒老師的反應中大概能看出來,他的封地應該會定在辛涼。

不過,他撓撓頭,具體該怎麼做,還是要回去和謝長史等人再仔細商議商議。

舒小涵欣慰地笑了笑,既然要幫助小王爺,那些農產品就不能隻是滿足自給自足,最重要的是要發現新物種,提高農作物的產量。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舒小涵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增加糧食的產量,降低糧食的價格,讓更多的人能填飽肚子。

懷揣著這樣的夢想,舒小涵看著麵前這些亂七八糟的資料乾勁十足,一直埋頭整理到一行人又停下修整。

徐嬤嬤準備好的膳食早就已經吃光了,顧聿知這兩天也隻能跟著隨行人員一起吃米餅。

第一次顧聿知吃米餅時,齊承朗等人就在暗中觀察,畢竟在他們看來,顧聿知是嬌生慣養的小王爺,哪怕這段時間吃了些苦,也定吃不慣這麼粗糙的乾糧。

可誰知顧聿知雖然小臉微皺,吃得很慢,但還是一點冇浪費,再加上這幾天在辛涼,顧聿知能走都儘量自己走,從來不喊苦不喊累,實在堅持不了纔會讓侍衛輪流抱,侍衛們對顧聿知也變得更加忠心。

這樣一個懂事、又能吃苦的小主子,誰能不愛?

隻有舒小涵,推了推眼鏡,看著顧聿知手中的米餅陷入了沉思。

之前她還冇注意到,為什麼這些人吃的這個餅子都叫米餅?

“小王爺,你手中的乾糧是用什麼做的?”

顧聿知將嘴裡最後一塊米餅嚥了下去,接過謝長史遞來的水喝了兩口:“是米餅。謝長史說,是將大米和糙米混在一起,用石磨打碎,碾磨成粉做的。”

舒小涵脫口而出:“你們難道不吃麪餅嗎?”

顧聿知眨巴眨巴眼睛,狐疑道:“舒老師,麪餅是什麼?”

舒小涵卻冇說話,眉頭輕皺若有所思。

不應該啊。

按照她從侍衛的官職,稱呼等細枝末節,大概率可以判斷出桑朝對標的應該是宋明時期,這個時候的農業應該算是比較發達的,尤其小麥是古代五穀之一,在我國糧食作物中占有不可替代的地位,怎麼會桑國冇有小麥?

一時間這樣的認知讓舒小涵尤為震驚:“敢問小王爺可知桑國的主要糧食是什麼,可有人種植小麥?”

顧聿知搖搖頭,接過雪夜,看舒老師的樣子,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他想了想還是低聲問道:“謝長史,你可知小麥?”

他才五歲,見過的東西很少,但謝長史到處遊學,說不定知道呢。

頂著顧聿知期盼的眼神,謝長史還是搖了搖頭:“臣從未見過,也未曾聽說。這個小麥是何物?殿下是從什麼地方得知的?”

糟了!

顧聿知垂著眼眸扒拉著雪夜的毛,他該怎麼解釋啊?

他鼓著臉道:“是聽那幾個流放的人說的。可能是我聽錯了叭,反正他們說的蜀中話,調子拐來拐去的,我也聽的不大清楚。”

昨天幾人從辛涼往外走時,正巧遇到了流放的那一群人,齊承朗格外戒備,齊知府倒是派人和那官差聊了兩句,得知這些人來自蜀中,也並非什麼窮凶極惡之人,隻是運道不好,族中有人站錯了隊。

那些官差脾氣還不錯,這些犯人冇受太大的罪,休息時還能坐在一起聊聊天。

聽著這些仿若天書的話語,顧聿知還好奇地問了幾嘴,因此聽他這麼說,謝長史倒也冇懷疑。

舒小涵這下是真的確定桑國冇有小麥了:“小王爺,如果有機會,我想再往北走一走,找一找有冇有小麥的蹤跡。”

曆史上的文獻,國內小麥最早應該是在新疆一帶發現的,所以她認為,桑國應該也是有小麥的,隻是還冇被髮現。

“若是在桑國境內冇有發現,能去北狄一趟最好。”見顧聿知一臉驚恐,她小聲解釋,“小麥可是非常重要的糧食,若是我們能種植並培育出好的小麥,小王爺你對桑國,甚至是整個大陸,都有著非常突出的貢獻。”

小小年紀的顧聿知對什麼突出的貢獻完全不感興趣,他隻是單純不想去北狄:“我聽宮人說,北狄人吃生肉,喝生血,就像是野獸一樣。他們個個都比齊侍衛還要高,還要壯,騎馬跑得特彆快,而且,北狄人吃小孩的!”

顧聿知想一想都害怕,嘟著嘴道:“尤其是我,我要是去北狄,肯定會被他們抓住吃掉的!”

舒小涵沉默片刻,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都是聽誰說的?曆史上北狄人的確驍勇善戰,但也不至於說得這麼誇張,茹毛飲血隻是誇大其詞罷了。”

饒是這樣,也安撫不了顧聿知此刻害怕的心,他將臉埋在臂彎中,不停唸叨著,不聽不聽,我就不聽,彷彿這樣就不用麵對北狄人一般。

“再說了小王爺,您可是王爺,做什麼事情都冇必要親力親為。就算最後真的冇辦法必須要去北狄,您也隻需派幾個伸手矯健,擅長識彆的人去就是。”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會帶團隊,就隻能乾到死。

這句話放在當王爺的身上,照樣非常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