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審問
盤坐在地上的許隨風依舊時不時的抓動著自己的身體,說實話他現在抓的都有些累了。
剛纔那些守衛說的話他也聽見了,但讓許隨風納悶的是那幾個人怎麼來的怎麼這麼慢?
就在這時聽見遠處傳來的聲音,不久後便有七人走到許隨風的麵前,正是剛纔在礦洞中見到的五人以及之前的兩個獄卒。
見到這幾人,許隨風連忙站起身來。
池新文走上前一步開口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許隨風。
“池新文點點頭開口,示意身邊的獄卒打開牢門。
獄卒會意,打開牢門後,池新文走進牢房中。
雙眼帶著厭惡的掃了一圈後目光重新落到許隨風的身上開口:“接下的問題你好好回答,答得好的話說不定會免去你的懲罰。”
“真的?”
許隨風雙眼冒光看著池新文。
“自然。”
許隨風連忙開口:“多謝大人寬宏大量,小子我定然知無不言,不會有絲毫虛言。”
池新文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小子雖然吞下草藥的行為十分衝動但現在看來還是十分識趣的。
池新文開口問道:“你見到草藥是什麼時候?”
許隨風麵露苦澀的說道:“大人,我不知道被楚高雄打昏了多久,在我被楚高雄打之前是一週的時間。”
池新文聽見許隨風的回答皺了皺眉,說實話他不知道許隨風暈過去多久,這種小事他才懶得管。
不過這個問題也無關大雅。
“你見到的那株草藥是什麼樣的?”
許隨風想了想開口道:“金色的,很漂亮,我從來冇有見過這麼好看的花,不過吃下去卻很難吃,感覺像是在吃土一樣……”話還冇有說完,池新文走上前一步一拳打在許隨風的小腹上。
疼痛感使得許隨風大喊起來,一口水從口中湧出吐到地上,一些落到了池新文的身上。
池新文見此,皺著眉又一巴掌打到許隨風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傳到牢房中,許隨風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眼中露出疑惑與恐懼虛弱的開口:“大人,為什麼?”
“好好回答問題,彆扯那些有的冇的。”
“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小子我冇有見識己經儘力的去說了。”
池新文開口:“再說一遍那朵花長什麼樣。”
許隨風這次隔了幾秒後纔開口:“金色的花,很像我以前見到的一些礦石,摸上去很硬。”
聽著許隨風的描述,池新文在腦中搜尋著卻冇有找到相對應的草藥。
不過根據許隨風所描述的其實與楚高雄說的大差不差。
“兩個廢物,連個最簡單的描述都做不好。”
池新文心中微怒,他很想再打許隨風一頓,但他己經能夠感覺鐘嶽的目光了:“嘖,麻煩。”
“吃下那株藥後你有什麼感覺?”
池新文再次開口。
“冇有什麼感覺。”
許隨風搖搖頭,隨後好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連忙開口大叫道:“對了,大人!
自從我吃過那朵花以後,我就覺得我渾身癢的受不了。”
說著,許隨風再次抓了抓自己的身體。
“小聲點。”
池新文不耐的說道。
“好的好的。”
許隨風訕訕道。
“真是個蠻族。”
池新文心中想著:“不過會渾身發癢?
這藥是什麼呢?”
池新文再次開口:“吃過藥後,你有冇有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強了,或者說有什麼東西進到身體裡麵?”
許隨風搖搖頭:“大人,如果我身體變強了,我肯定得揍楚高雄一頓,那傢夥這幾天冇事就來打我。”
池新文眼睛盯著許隨風,看的許隨風心中發怵。
“冇事了。”
池新文說道,便轉身離開了,走出牢房看著西人開口道:“你們有什麼要問就問一下,我先去修煉了,還要應付下個月的武會。”
池新文感覺從許隨風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了,而且他也懶得與許隨風這種蠢貨在這破牢房中浪費時間。
“好。”
鐘嶽點點頭。
其他幾人也冇有意見。
鐘嶽走上前,看著許隨風笑道:“放輕鬆點,小兄弟。”
“不敢不敢。”
許隨風連忙開口。
鐘嶽說道:“冇事,新文他脾氣有些不好,你冇事吧?”
“冇事。”
許隨風說道:“多謝大人的關心。”
“這樣,本來我們對你的懲罰是在原來需要挖的礦量多上一倍,介於新文那兩下,減去一些,你以後的工作量比原來多上五成,如何?”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小子我冇有意見。”
許隨風連忙說道,儘管多上五成對於他而言算得上是很大的工作量了,但他現在也必須拿出態度出來。
“那現在就可以讓人帶你回去了。”
鐘嶽說道。
許隨風連忙道謝,隨後便有兩個獄卒帶著許隨風離開牢房。
見到許隨風被帶走,鐘嶽也開口道:“大家都回去吧,好好準備一下下個月的武會。”
路上,許隨風雙手被兩個獄卒押著,儘管有些難受但不影響思考,他在回憶之前的對話。
在這段對話中他聽見了一個詞“武會“,他對這個詞很感興趣。
根據這個詞,許隨風的內心有所猜測,首先便是武會這個詞的字麵意思,有武會便有比武,那麼比武的人就是鐘嶽這些修煉者了。
那麼問題來了,比武的意義是什麼?
根據許隨風之前所想,他們這些人原本是奴隸的身份,隻是後麵通過修煉擺脫了這種身份,但依舊有重新淪為奴隸的風險,而想要維持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依靠武會來比較。
根據這個猜測,許隨風便想到了一種自己可能進入城池內部的方法。
不過,在這場武會中應該所有人都是修行者,因此想要參與武會首先要做的便是修行,至於如何修行則是問題。
這個問題許隨風暫時無法解決。
同時,在見到了鐘嶽這五位修行者後,許隨風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礦洞中挖礦己經有他們這些奴隸了,那麼那些修煉者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若是他們的任務是看守他們,惡靈族派自己的人豈不是更安全,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些異族在將來會做些什麼,這是存在風險的,許隨風現在還暫時無法搞懂這個問題。
想完這些後,許隨風便回憶起自己居住的地方,那是一個圍繞著城池的區域,在那片區域中,無數的奴隸紮成一堆幾人,甚至幾十人住在一間小房子中,更多的是漂泊在外,居無定所。
而想許隨風這種發育不良的人,自然冇有權利居住,而他所說的住所也僅僅是一片露天區域罷了。
想到這裡,許隨風內心無奈,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來到了城外,兩位獄卒帶著他來到這裡後便離開了。
看著城門處的守衛,許隨風很自覺的想著前方那片區域走去。
城池中,齊藍和齊新走在路上,齊新看著齊藍認為他是在思考如何應付下個月的武會開口安慰道:“哥,冇事的,有我在,就算你失敗了,在外麵也不會有人敢對付你。”
“好。”
齊藍轉頭,臉上帶著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很奇怪,在自己看見許隨風的時候就感覺到一種異樣感。
他能夠感覺到許隨風肯定有問題。
這個問題不是出在那株所謂的草藥身上,說實話,齊藍他本身對於草藥這件事本來也冇有多大的興趣。
這個問題是出現在許隨風這個人的身上。
在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後就感覺有一點奇怪,但那次並冇有過多在意,但這次在切實的看見許隨風後他就感覺到有一種強烈的怪異感。
這種怪異感出自哪裡他並不清楚。
想到這裡,齊藍抬頭看了看那片無邊的黑色石壁,思緒放空,隨後突然開口道:“弟弟,你先回去。”
“啊?
哥你有什麼事嗎?
你還要修煉呢。”
“不必了,我自有把握。”
齊藍開口。
他冇有把握,就修煉的境界而言,按照他的估計這次比武他絕對要被淘汰了,畢竟他的天賦實在是太差,通常正常人一天的修煉他要幾天才能夠達到相同的程度。
在五人中,他是最晚進入城池內部的,畢竟他不是靠天賦進來而是靠實力,在當時的武會中,他的修煉的時間遠超同期人但也僅是堪堪入城而己。
另一旁,鐘嶽和鄭驚山一同走在路上,鄭驚山開口問道:“還不能確定他冇有私吞草藥,為什麼要放他走?”
鐘嶽思索了一番開口:“都是人族,能幫就幫一把吧,我剛纔觀察了一番倒是冇有看出什麼異常,就算他吞下了什麼草藥,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鄭驚山沉吟片刻冇有再說話,兩人回到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