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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彌龍 作品

第六十八章 劫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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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想用花錢來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雇傭軍當然不現實,要真有這錢皇甫蛟能扭頭就走,完全冇有必要摻和這裡的破事。

用血蠕蟲雖然幾乎可以不用支付任何代價來控製他人,可要是一大堆人憑空失蹤必然也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關注,因此隻能對各路不受法律保護的同時還擁有一定戰鬥力的山賊、海寇、馬匪等下手了。

“你有瞭解的盜賊窩點嗎?或者他們出冇過的地點也行。”

皇甫蛟問向隨行的賈高斯。

“您猜猜我的馬是被誰搶走的?”

賈高斯眼神中冇有絲毫的呆滯,似乎血蠕蟲在保證支配的同時還能保留宿主的個性。

“那就快帶路吧。”

“好的,外星太君。”

離開酒館後眾人就租了一輛馬車,聖輝星的挽馬一隻就能夠輕鬆拖拽數噸重的貨物,搞得皇甫蛟都有點想嚐嚐鮮,看能不能得到什麼增強力量的性狀。

不久隨著賈高斯的指認眾人成功前往了他被馬匪襲擊的區域。

馬匪自然不是隻喜歡偷馬的匪,但馬的確是保證他們機動性的重要部分,作為經常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職業,返回案發現場似乎並冇有什麼必要。

當然這是對其他人來說,不像機械繫或靈能係一樣追蹤需要利用特定的高科技儀器或是占卜手段,基因係隻需要用鼻子聞一聞就能知道目標去了何方。

越是強大的基因係生物六感就越強,到了皇甫蛟這個級彆嗅覺已經完全可以吊打狼獾了。

這種冇有經過特意掩蓋的現場對他而言就像剛發生的一樣,他甚至能通過腳印和痕跡在腦海內大致還原出現場發生了什麼。

“一共有29股不同的生物氣味,除了賈高斯外其中有14股應該是馬,剩下的13個人裡有6個人早上吃了辣根,還有兩個人得了痢疾,嗯?怎麼還有股羊膻味?”

皇甫蛟捏了捏鼻子,隨後又歎息著鬆開。

“順著氣味走應該就能找到他們。”

隨後皇甫蛟指揮馬車伕又追蹤了一百多裡,當然對於缺經濟又缺人手的眾人來說給車伕的報酬隻能是一條血蠕蟲。

一行人順著氣味成功找到了馬匪的藏身地,帳篷外還栓著十幾隻三趾馬。

就算營地已經找到,也不該貿然進攻,曲舒涵控製小型偵查機器人湊近了去竊聽。

“話說咱前天搶的那隻公羊真潤啊…”

“噓!這事能明說嗎?”

“這兒就咱哥幾個也沒關係吧?”

“這話讓老大聽見了你鐵定要捱揍。”

“他這不是不在嘛,我給你說,不光是羊,鵝也很不錯,還是內螺旋形……”

“哇,怎麼你們聖輝星的人都這麼重口?”曲舒涵摘下耳機,向賈高斯抱怨。

“我口味哪有那麼怪。”賈高斯一臉委屈的辯解。

“他們老大不在,要現在就收拾他們嗎?”曲舒涵問向皇甫蛟。

“嗯,下手儘量快一點,儘量彆留下打鬥痕跡。”

皇甫蛟說完就開啟了海潮迅猛龍的聲呐能力,在他的腦海裡,馬匪們的動作一覽無餘。

“有三個人在巡邏啊,先把他們解決了吧。”

皇甫蛟,曲舒涵,秦鑫都擁有遠程攻擊能力,因此商量好一人一個。

皇甫蛟伸出食指,用血肉編輯把第一節指骨改造成了圓錐型,再利用壓縮血淋巴給予巨大的壓力,從而將這截指骨發射出來。

得益於現在的能級加成,哪怕是隻有一截指骨的“青春版尺骨箭”也有相當於全威力步槍子彈的傷害,而且這種純粹由生物組織夠成的武器並不會發出什麼聲響。

作為他目標的倒黴馬匪瞬間就被擊穿了耳朵,悶哼一聲栽倒在地。

用槍械狩獵時最完美射擊角度的就是對耳穿,即讓子彈從一個耳朵進,再從另一個耳朵出。

隻是皇甫蛟的目的是將骨彈留在目標體內,所以收了不少力。

有血蠕蟲的修複能力在,這種指骨甚至不需要回收,隻需十幾秒就能再生出一截來。

然而被他擊倒的馬匪在抽搐一番後又詭異的站了起來,隨手擦掉耳旁的血跡後麵色如常的走向馬匪帳篷。

還記得骨頭裡麵有什麼嗎?有骨髓。

骨髓裡麵有什麼?有乾細胞。

乾細胞能乾什麼?能分化成身體擁有的任何一種細胞。

而血蠕蟲的細胞早已經被皇甫蛟的乾細胞徹底記錄。

也就是說皇甫蛟的骨髓可以直接變成血蠕蟲。

隨著將哨兵全數解決,皇甫蛟等人也開始向帳篷位置滲透,期間皇甫蛟還給另外兩個被曲舒涵和秦鑫擊殺的馬匪植入了血蠕蟲。

血蠕蟲雖說理論上隻能寄生活物,但新鮮屍體從細胞學上來講還冇有徹底死亡,生物在心臟停勃後,細胞的死亡時間在五分鐘到一星期內不等,所以依舊可以用血蠕蟲來操縱。

“果然還剩九個人,想乾掉他們倒是很簡單,但想一點打鬥的痕跡都冇有就有點難度了。”

皇甫蛟擔心馬匪首領回來時發現打鬥痕跡會直接逃跑,在有關其他盜匪的分佈位置這點來說首領的記憶還是很重要的。

“兄弟們,換班了換班了!”

被血蠕蟲寄生的三人走進帳篷,吵著要換班。

“換什麼班,這不才兩個小時嗎?”

“老子吃壞肚子了想蹲會坑不行?”

“你們三個都吃壞了?我看你們隻是饞那頭羊吧?”

其中一個馬匪一臉不耐煩。

“算了,懶得跟你們三個計較,老七老八,咱們出去站放哨吧。”

隨後皇甫蛟等人如法炮製,又控製了三個人。

“換班了,換班了!”

“怎麼又換班,這纔不到十分鐘?”

馬匪有些氣憤的質問,卻聽見背後一個接一個倒下的聲音,回頭就發現原本冇有參加放哨的同伴都七橫八豎的趴在地上,仔細看他們身上都插著一根黑針。

突然他後頸感覺到一絲刺痛,才發覺自己也被這種奇怪的黑針刺到了。

隨著麻痹與疼痛瞬間蔓延至全身,他在最後看到了四個緩緩走來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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