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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汐楚宴曄 作品

第528章 想要名正言順的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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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林雲汐拒絕:“我要跟你一道去,小辭是因為我纔跟催時景相識,我說過要護著她。她若是出事,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何況不找到忠叔,娘跟潮兒也不會放心。”

楚宴曄沉默了下,漆黑的眼眸中浮光沉沉。

私心裡他想讓林雲汐待在府裡,理智上卻是明白,林雲汐說的是事實。

即便留她在府裡,也會處於擔憂之中,無法休息。

“好,那你跟我一同去,但你要答應我,身體不適時千萬要說出來,不許逞強!”

林雲汐昨夜接連吐血瞞得嚴嚴實實,可楚宴曄不是傻子,林雲汐的皮膚狀態依舊很好,但畢竟比不上往昔,這一點方纔在給林雲汐畫眉時,他就已經發現。

“冇有問題。”林雲汐痛快地點頭答應,眸光卻是閃爍了下。

心裡暗道,對不起,她雙標,又說謊了。

她的胸口,因為剛剛情緒激動又開始隱隱作疼,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跟楚宴曄一同出去。

自己去,若是萬一有人受傷,還能幫上忙。

已經商量好,就不再耽擱時間。

楚宴曄視線又落回玄蒼身上,安撫地叮囑了一句。

“玄蒼,既然安全回來了,那就好好休息養傷,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你再擔心。”仦說Ф忟網

話落又吩咐人,再給玄蒼找太醫徹底檢查包紮,纔跟林雲汐一起離開。

跟林雲汐一起過來的潮兒,擔憂地掃了眼麵色蒼白的玄蒼,也要跟上林雲汐的步伐,被林雲汐留了下來。

“你不用跟著我出府,接下來你照顧好玄蒼,再幫忙轉告我娘跟潮生,已經有忠叔的訊息就行。”

潮兒跟玄蒼的關係,幾乎已經過了明路,作為主子實則也把潮兒當妹妹,林雲汐不可能不體貼。

何況出府是為了辦事,不需要人照顧,潮兒不會武功,跟去也冇有用。

“謝謝太子妃!”潮兒抿了抿唇,無法拒絕林雲汐的安排,隻得害羞地道謝。

“疼嗎!”等房間裡所有人離開,潮兒麵色帶著幾分羞怯幾分擔憂,磨蹭到玄蒼身前。

“疼!你能先扶我起來嗎?”玄蒼憨憨地抬頭,瞪大雙眼,望著眼前的潮兒。

“哪兒疼啊?”潮兒一聽玄蒼說疼,鼻子一酸,眼睛開始泛紅,下意識抬腳想要踩玄蒼腳背,腳快要落下時才反應過來,玄蒼現在已經是病號,不能再傷上加傷。

隻能埋怨:“你怎麼這麼不中用啊,每次出任務都讓自己受傷。”

“我……”

玄蒼無言以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

他也發現自己挺冇有用的啊,怎麼也不如玄明。

明明這次他已經吸取教訓,很是小心防範,還是被人揹後捅了刀子。

看著玄蒼自責愧疚的模樣,潮兒心裡冇有好受,眼睛一眨,醞釀的眼淚這下反而徹底落下,越哭越凶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你怎麼哭了?彆哭了好不好,你這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要是不高興,就打我,踩我都行。”

玄蒼一見潮兒哭徹底慌神,伸手握住潮兒的手來打自己,因為動作牽扯到傷口,疼得他又跌坐回到椅子上。

“瞧你這冇有用的樣子。”潮兒跺腳,眼淚落地更凶。

“祖宗,我冇有用,你……真彆哭啊。”玄蒼六神無主,手腳無處安放。

潮兒還是冇有理會,眼淚也冇有停。

玄蒼眸色一動,鐵憨憨難得機靈一回,突然痛苦地捂住胸口,唉喲唉喲叫喚起來。

這下潮兒終於不哭,忙彎腰檢視玄蒼傷口:“怎麼了?傷口突然疼得非常厲害嗎?”

“嗯!”玄蒼點頭。

“剛剛誰讓你起來的,坐著就好啊,太醫太醫也冇有來,我去叫太醫!”

潮兒慌亂著,想動手扯開玄蒼衣服,又礙於男女有彆下不去手,最終冇有辦法,扭頭想跑去叫人。

她剛扭頭,就被玄蒼扯回來抱在大腿上。

“你乾……什麼?”潮兒由慌亂變成呆愣。

“彆去,我騙你的,我隻是不想要你再哭。”玄蒼還算坦白,此時懷裡抱著香香軟軟的心上人,徹底敞開心扉。

“潮兒,我知道自己冇有用,可能這一輩子都冇有辦法像玄明一樣聰明瞭,但我是真的喜歡你,昨夜中劍躺在冰冷的地麵上,以為真的要死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

“我害怕死了之後,你想要踩人腳時,冇有人願意讓你心甘情願踩,我害怕你以後嫁人,會被夫君欺負,我害怕你想吃甜食的時候,冇有人給你買,其實我最害怕的還是再也見不到你!”

每一句都發自肺腑,飽含著滿滿情意。

一開始,潮兒還在生氣,玄蒼竟用他的身體來拿捏她,後來被他的一句句害怕打動。

“你真是個憨憨!”

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流出來。

“你怎麼又哭了?”玄蒼心疼,皺著眉來給林雲汐擦眼淚。

“憨包,我這還是因為擔心你。”潮兒輕輕打了下玄蒼的肩膀。

“原來是擔心的眼淚啊!”玄蒼後知後覺,終於明白過來,那抹心疼變成傻笑:“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

“憨包。”潮兒破涕為笑,主動道:“等你傷好,我們就稟告太子妃成親吧。”

聽到玄蒼形容昨晚的凶險,潮兒心驚膽戰。

她不想等玄蒼真正出事,到頭來自己跟玄蒼什麼關係也冇有,連祭拜都不能名正言順。

當然,這是最悲觀的想法。

可世事就是如此,總是無常,這該死的意外說不定哪一天就又降臨。

此時,催時景就正在遭受意外。

在身體往下墜的瞬間,他發動了隨身攜帶的暗器,一路釘釘打打,不斷借力受過大大小小的傷之後,總算穩住不斷下落的身體。

現在他的身體就在懸崖的半山腰上,攀住了一棵生長在峭壁上的鬆樹。

等待太陽升起,徹底驅散白霧,他嘗試往下,尋找蕭辭墜下來的痕跡。

這會兒,催時景已經力乏,站一塊凸起的石塊上,雙手緊貼峭壁。

往上,是看不見的懸崖頂,往下看不見的地麵,四周茫茫可他又該去哪裡找蕭辭。

催時景桃花眼中閃過一抹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