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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釣魚 作品

第2062章 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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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蠻荒當女王

”!

於赤先是有些驚訝,慢慢的笑了。

“是,我這一輩子的配偶,隻會是首領。”

“首領?首領多了去了,叫我的名字。”

“好,我這一輩子的配偶,隻會是於彤!”

於彤笑了,挑釁的看向美。

“聽見了?”

美似乎也有些驚訝,雙唇微張,愣愣的看著他們。

於彤感覺贏了一籌,像是獲勝了的公雞,帶著自己的戰利品昂揚離去。

待獸皮簾子落下,美突然笑了一聲,眼神漫不經心的瞥向垂眸淡笑的亡,挑挑眉,姿態優雅的站起,來到廚房邊。

“忙完了嗎?”

“冇呢,你要回去?”

美單手抱著童童,挑了挑童童的下巴,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那你先回去,炕我已經燒過了,還有熱水我待會給你端回去。”

美懶懶的點頭,徑自離開。

於彤拉著於赤一路回到山洞,卻有些尷尬。

於赤倒是很自然的鬆開她的手,說:“我去打水,給你洗腳?”

“嗯。”於彤不敢看於赤,胡亂的點頭,然後走到炕上坐下。

冇一會兒,於赤端著水回來了。

如今已經非常熟練了,放下,抬腳,擼褲腿兒,放腳。

溫熱的水包裹,下一秒就有一雙大掌輕輕揉搓。

於赤低著頭,從於彤的視線隻能看到光潔的額頭和挺直的鼻梁。

在昏暗的光芒下,彷彿鍍著一層光。

腳的觸感也分外敏感,癢意直達心底,腦子一熱,她脫口而出。

“我們……”

“交配”兩個字她實在無法說出來,但她的眼神卻火熱的傳達了一切。

於赤聽到聲音的時候疑惑抬頭,可卻在看到眼神後,明瞭。

先是震驚、不敢置信、驚喜,等等諸多情緒一下子堵塞大腦。

可身體卻不緊不慢的擦乾了腳,把水盆放遠,然後一步一步走到炕沿邊。

於彤的衝動在於赤這不緊不慢的動作中有些冷卻,她僵硬的扯了扯唇角。

“那,那什麼,我是說,我們,就……那個……”

“什麼?”低音炮比平時更是低了一個度,同時人也跟著欺近,一條長腿抬起,半跪在她身側。

於彤被這強硬的氣勢給壓製,竟有些大腦缺氧。

“就、就……”

“就什麼?”於赤微微彎下腰來,湊近了,說話時吐出的氣息噴在臉上,一陣灼熱。

本就熱血上湧的臉徹底紅透,於彤愣愣抬頭,視線膠著,竟是隨著於赤的節奏,緩緩躺倒。

“彤彤!”

於彤嬌嬌氣氣的“嗯”了聲。

於赤的眼眸已經開始變幻,可他的動作卻不急不躁,緩緩低頭,他輕輕親了一口於彤的額頭。

滾燙的嘴唇彰顯著他的熱情,可他卻說:

“我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於彤大腦已經暈暈乎乎,下意識的跟著說:“我也想!”

“所以不急,春天到來後,舉行告神儀式之後,再交配,好嗎?”

啥?

啥玩意兒?!

於彤拚命眨眼,消化於赤說的話。

自己……這是……求偶被拒?!

臥槽?!

渣男石錘?!

自己一個女孩子,拋開所有含蓄矜持,跟他說自己可以,可結果……

之前太過迷離,導致她這會兒不能正常思考,隻感覺到羞恥,無地自容。

她狠狠推開於赤,坐起來,指著門口。

“你出去!”

於赤愣了下。

“彤彤?!”

“彆叫我彤彤,叫我,叫我首領。”於彤喘著粗氣,死咬著嘴唇,就怕自己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是,舉行儀式代表著婚禮,婚禮過後他們就是夫妻。

可……

一瞬間排山倒海湧上來的難堪夾雜著前世記憶,讓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絕望的時刻。

她來這裡之前去谘詢過心理醫生,自己這叫應激創傷後遺症,總是在特定的事情上格外敏感。

她知道自己這樣不對,於赤是無辜的,他的想法也可以理解,可理智這樣說,感性卻不認同。

所以她這會兒可以說是非常混亂,各種聲音層出不窮,搞的她壓根無法冷靜思考。

她說:“你,你先出去,我一個人冷靜一會兒。”

於赤皺眉,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該出去,可手剛碰到於彤,卻被大力甩開。

“出去!”她低吼。

於赤開始道歉,“對不起,是我的話讓你生氣了嗎?那,那我們就,就不舉行儀式了,好嗎?”

他的聲音在於彤耳朵裡忽遠忽近,她隻覺得煩,很煩很煩。

但於赤的聲音太過可憐兮兮,她強製自己。

“不是,跟這個沒關係,你出去。”

於彤一再堅持讓他出去,於赤的眼神閃過受傷,卻還是聽話的站起。

“有什麼事叫我!”

於彤一言不發,頭卻扭過去。

等於赤出去後,於彤雙手支在雙腿上,臉埋在雙手裡,緊咬牙關,卻還是冇擋住洶湧的眼淚。

於赤的話,太像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了。

正是因為這段話,讓她又是後悔,又是迷茫了好幾年。

她總在想,如果那個時候她冇有說出那句話,那是不是結果就不一樣?

緊接著又想,正是因為說了那句話,才能看清渣男真麵目。

一次又一次,讓她越陷越深,再難走出。

來到這裡後,她其實鬆了口氣的,這樣她的過往,就真的可以煙消雲散,她可以展開新的生活。

可冇想到,深刻靈魂的傷痛依舊在,她還是要去麵對曾經無數次逃避過的問題。

如今在她鼓足勇氣後,於赤卻說出了當年相近的話。

這算什麼?

於彤邊哭邊苦笑。

於赤就是曾經的自己,在這裡她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她還是一個部落的首領。

如果按照原始部落的習俗,這一整個部落的男人都屬於她。她是原始社會的王,部落就是她的後宮。

這樣一想,於赤會不安、會想要一個名分,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環境不同,思想不同,對吧?

就哪怕是現代社會強調一夫一妻,自己不還是會不安、會無數次去強調自己的位置?

想了一夜,於彤冷靜了,也想通了。

之前那樣對於赤,不知道他會不會……

於彤再坐不住,站起來向外走去。

可到了外間,卻見炕上空無一人,門關著,隻能聽到外麵呼呼的風聲。

於彤皺眉,越來越愧疚,連皮衣都忘了穿,打開門就想往外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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