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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朿 作品

第七百六十六章 罡風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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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此倒是能講的通了。冇想到這血咒之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化身修士。北雄域什麼時候有化神修士行走了。我們怎麼一點訊息也不知道呀。”羅以樸道。

“這事出現在聖令之後,會不會是古聖地哪個老怪物帶著門下弟子曆練來了。”羅以樹道。

“也不是冇有這個可能。我們先看下此人能不能渡過這雷劫再說吧。這次劫雲規模如此之大,怕是冇那麼好過的。”羅以秉道。

“大哥當年不是見過謝老怪渡劫嗎?這次雷劫比之當初又如何。”羅以臨問道。

“我那時不過是金丹期的修為,也是遠遠地看上一眼,那算什麼見過。要不是旁邊有人指點,我連那是化神雷劫也不敢確定的。”羅以秉笑道。

“那大哥也是咱們中間唯一見過化神雷劫的人了。那謝老怪據說也去了古聖地,神通相當了得。想必那雷劫也規模不小吧。”羅以臨道,其餘各人也露出詢問的眼神。顯然大家對此都大感興趣。

“嗯。當時我雖然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但是確實是被震撼了一把。化神雷劫那是真正的天地之威,讓人久久不能忘懷的。”羅以秉道。

“其實要說道規模,現在想來謝老怪的雷劫規模雖然也算浩大,但比起這處,怕是還有些不如的,起碼當時的雷雲冇有如此的厚重。”羅以秉補充道。

“大哥是說這人有可能比謝老怪還厲害?”羅以樸道。

“那倒未必,化神修士的神通,哪是我們能揣測的。雷劫雖然能反映一些,實際情況如何,卻是不得而知的。”羅以秉道。

“要開始了!”就在羅以秉說話的時候,影壁上的畫麵再生變化,一道道的天風從天而降。

“天風洗體,似乎和我們元嬰雷劫也冇有什麼什麼不同。”羅以樸道。

“冇有不同?你再仔細看看。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砭骨罡風。”羅以秉說道。

“哦,這就是砭骨罡風?這和我們經曆的天風有什麼不同嗎?”羅以璽問道。

“當然大不相同,我們經曆的那些罡風不過是如絲如縷的普通天風罷了。這砭骨罡風卻是如江如河,其作用更是天差地彆。普通天風雖然也能洗體強化肉身。但是砭骨罡風卻是易筋洗髓,兩者的作用說是天差地彆也不為過呀。”羅以秉道。

“啊,這東西竟然有如此奇效。要是我們也經曆一下就好了。”羅以樹道。

“哈哈,老四呀,你就彆想了。就我們這境界,彆說經曆一下,就是稍微沾點邊,彆說肉身了,就是神魂都可能給你吹散了。這個看看就好,還不是我們所能經曆的。”羅以秉道。

“啊,渡劫之人應該也是剛進階化神,他為什麼能經得住呀。”羅以樹道。

“即便在化神修士中,這樣的存在也不多見的。謝老怪乃是黑甲巨魔的嫡係血脈,肉身強大無比,當初才引發了砭骨罡風。此人不用說也是天賦異稟了。”羅以秉道。

眾人聽得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玄甲族雖然肉身也不錯,但是和黑甲巨魔比起來,顯然是不行的。這一點他們心裡都清楚的很。

這砧骨罡風一下來蘇振就感覺到不對了,這罡風不但洗體連神魂一時都不穩起來,此時他雖然儘力支撐,但是卻冇有絲毫的餘力去照顧牛泗了。

牛泗本想儘量多恢複一些真氣的,但是這罡風一來卻是把他的計劃全都打亂了,彷彿無數的巨錘敲到骨頭上一樣,渾身那是無一處不疼。

他的神魂倒是冇有問題,這些年修煉太微絕神讓他的神魂已經是凝練無比,倒是還能扛得住。隻是這肉身的痛苦實在劇烈,即便是牛泗肉身強大也差點疼暈過去。

但是牛泗知道,這會兒絕不能亂,自在法身相和煉體術瘋狂的運轉著,疼痛依舊,但是好在是挺了過來。

當功法運轉到五指山時候,這罡風彷彿是遇到了什麼美食一般,全都朝著牛泗的右手湧去,而牛泗的右手彷彿是無底洞一般瘋狂的吸收著這些罡風。

時間過得快慢取決於你是坐在一個美女的旁邊聊天,還是坐在燒的通紅的火爐子上。此時牛泗的感覺無疑是坐在火爐子上。

不大功夫蘇振就輕鬆了,雖然還有絲絲縷縷的罡風臨身,但是對他影響卻是不大了。因為幾乎所有的罡風都是奔著牛泗去的。

罡風雖然最終都被右手吸收,但是卻是要經過身體的。這真是罡風洗體了,無儘的罡風將牛泗包裹成了一個巨大的風團,看上去就像個巨大的蠶繭子一樣。

“不是說前麵你扛的嗎?”牛泗傳音道,此時被罡風包裹,牛泗想說話都難。

“這個。。我倒是想抗。它也不找我呀?”蘇振尷尬的說道。

“彆愣著了,趕緊想想辦法呀?”牛泗傳音道。

“要是有辦法我不早想了嗎?這東西找我纔對呀,乾嘛都跑你那裡去了?”蘇振也是無語。心道我纔是渡劫的正主好嘛。現在怎麼倒像是個閒人了。

“這個還倒好說,得趕緊想個辦法讓我恢複下真氣,待會兒用不出雷元身我們肯定都得完蛋。”牛泗道。

“隻是恢複真氣倒是有些辦法。我這裡還有些新得到的靈乳,對恢複魔力有些效用的。待會給你試下。”蘇振道。

“早不拿出來!”牛泗吼道。

“你不也冇說嗎?”蘇振低聲咕嚕道。

“躲那麼遠乾嘛?你就不能離我近點替我擋擋風。”牛泗道。

“不是不想,我是不敢。你手上那玩意兒對我吸力太大,我好不容易跑出來,可不想被他吸回去的。咱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蘇振頭要的跟撥浪鼓似的。

牛泗一看,完了,蘇振是指望不上了,還是自己硬抗吧。心中不由的暗想,自己是不是蹭雷劫蹭的太多了,這是要遭天譴了。隨即甩甩頭把這想法拋諸腦外,不管什麼原因,這個劫自己是跑不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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