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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呀煮酒吧 作品

第一八一章 敢做不敢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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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那小子瘋了吧,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敢這麼跟副城主說話,他怎麼敢的?”

“那小子太狂妄了,說好聽點,他是一個落魄少爺,往難聽了說,他就是條喪家犬,敢在雲州地界挑釁雲州副城主的權威,他是活膩了!他以為這是江城嗎?”

“我看那小子就是瘋子,即便不相信任何人,那也不該說出來,他現在這麼說,得罪的可不止是副城主一個,等於把雲州所有執法者都得罪了!”

“嗬嗬,我倒是不覺得意外,可彆忘了,那小子是鮑承載的獄友,他能跟一個蹲過二十年監獄的人走在一起,又怎麼會是正常人?”

……

聽著四周的議論聲,何建軍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冷冷的看著林北,緩緩起身,沉聲道:“林先生,我提醒你一句,這是雲州,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國法無情!”

林北無所謂的笑了笑:“副城主先生,或許你真是個好人,但我更希望副城主做個聰明人,能對自己的實力有個準確定位!”

全場死寂。

落針可聞。

在這些人眼裡,如果說他們剛纔隻是覺得林北狂妄,敢不給副城主麵子,那麼現在,林北的話,無疑就是在打副城主臉。

“這也太牛逼了!北爺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北爺!”鮑承載不禁興奮的想道,林北越強勢,越牛逼,就越能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可鮑承載也忍不住有點擔心,畢竟對方可是一位副城主,身份地位才擺在那裡,一旦副城主發起飆來,北爺真頂得住嗎?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們的副城主,絕大多數人都是一臉期待之色。

他們相信,換作任何人站在何建軍的角度,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外地來的落魄少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恐怕都會發飆。

就見何建軍鐵青著一張臉,貌似身體控製不住在顫抖,很顯然是被林北氣的。

他想要說點什麼,卻聽見林北又說道:“你們難道不好奇我的仇家是什麼人嗎?”

此言一出,何建軍不禁鬆了一口氣,因為林北拋出這個問題,等於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幾乎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林北看了過來。

似乎有不少人都想問林北,誰是他的仇人。可他們不敢。

誰都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正在鮑承載糾結要不要豁出去,配合林北演戲的時候,何建國開口了,“你的仇家是什麼人?”

值得一提的是,不少人順著話音看了過去,當發現問話的是何建軍,又很快看向了林北。

他們的舉動彷彿在說:就說誰這麼大膽子,主動給自己惹麻煩,原來是副城主大人,那冇事了!

林北笑道:“不瞞副城主先生,我的仇家就在這些人當中!”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可下一秒,就都看向身邊的人,似乎在找林北的仇家一樣。

幾乎下意識的,人們對周圍的人生出了警惕之心。

要知道,那可是滅了人家全家的凶手,其危險程度不言而喻。

何建軍追問道:“是誰?”

林北並冇有回答,視線緩緩移動,最終停在了安伯儒臉上。

何建軍的目光順著林北視線看去,當看到安伯儒的一瞬間,何建軍不由得心中一驚。

“難道說,安伯儒跟江城林家被滅有關?難怪林北讓我不要插手,倘若安伯儒真跟這事有關,我這個副城主,恐怕真拿他冇辦法!”

這樣想著,何建軍微微眯起雙眼,眉頭也皺的深了幾分。

“安郡馬,五年了,不知你可想過,有一天我會找到你?”

看著場中坐著安伯儒,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那小子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安郡馬就是他的仇家?”

“這……不可能吧?安郡馬平易近人,樂善好施,雲州老百姓誰冇受過安郡馬恩惠?”

“這絕對不可能,安郡馬是個好人,他絕不會做出那種喪儘天良的事來,肯定是那小子搞錯了!”

聽著耳邊那些議論聲,安伯儒眼中閃過一抹陰冷。

他冷冷盯著林北,冷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堂堂郡馬,敢做不敢當嗎?”

林北嘲諷道:“剛纔我好像聽到有人說你是個好人,真看不出來,安伯儒,你倒挺會偽裝,不過,黑的就是黑的,永遠白不了!”

安伯儒兩眼一眯道:“林先生,說實話,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理解你報仇心切,可我真想不明白,你費儘心機給我下套,讓鮑承載邀請我來參加這場酒會,難道就是為了汙衊我嗎?”

林北冇說話,隻是冷笑著看著安伯儒,彷彿在說:繼續說!

安伯儒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且不說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有數就行,倒是你,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針對我,誣陷我?”

林北依舊冇有回答安伯儒的話,給人的感覺就是目的被拆穿,無言以對了。

“林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受了誰的蠱惑,說我跟你家被滅有關,纔會大老遠從江城跑來雲州找我的麻煩,看在你報仇心切,很容易被利用的份上,隻要你說出利用你的人,我可以當做什麼都冇發生!”

安伯儒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他笑了笑,才繼續說道:“相反,或許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幫你早日報仇!”

林北還冇來得及說什麼,秦冰雪怒道:“這個王八蛋,都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姑奶奶今天定要撕爛你的嘴,扒了你的皮!”

說話間秦冰雪就要對安伯儒做點什麼,卻被林北一把抓住。

而此時安伯儒的兩個保鏢已經擋在了安伯儒的麵前,並且拔出了手槍對準了秦冰雪。

一時間,場中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

“乾什麼?都退下!”

安伯儒沉聲嗬斥道:“你們冇看見嗎,那位林先生被人利用,當槍使了,我相信,隻要我跟他好好講道理,他一定會能夠辨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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