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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指 作品

第九十一章 我可以把什麼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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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以嶺此時腦子完全亂成了一鍋粥,他怎麼也想不通蘇皓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要知道,蘇皓今年纔剛滿二十而已啊!

這個年紀就修煉到了天師境界,那再過幾年,此子豈不是要修煉成仙了?

更離譜的是,自從蘇家被滅門之後,他們就一直在暗中尋找蘇皓的下落,希望可以斬草除根。

可蘇皓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冇有留下任何蹤跡。

而作為修煉之人,所有江湖上的強者幾乎都在盯著各種資源的流向。

如果想要培養出蘇皓這樣一位天師所需要的資源,一定是令人咂舌的。

可這些年,龔以嶺卻並冇有聽說有誰突然買入了大量資源,足以培養出一位年輕的天師。

而且據龔以嶺所知,哪怕是當今絕對的王者,守護華夏邊境的那位戰神,也是在年近而立之年的時候,才終於突破到了天師境界的。

他如今是華夏最強戰神,卻也久久冇有突破了。

而蘇皓卻悶聲不響地達到了天師境界,如果他能繼續以這樣的速度修煉下去,豈不是假以時日,就會超過那位最強戰神了嗎?

要知道,在華夏的千年文明史上,自從有記載以來,唯一一個擁有逆天之能,年紀輕輕就達到天師的,便是五百年前那位曾經所向披靡,天下無敵的武道棄老。

但自那位長者離世之後,世間就再也未曾出現過這般逆天之人。

而現在蘇皓卻突然橫空出世,比起那位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耗的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

難道華夏的格局又要被徹底改變了嗎?

“蘇皓......”

龔以嶺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是在臨死之前,他還是想問個明白。

“蘇皓你告訴我,今年到底藏在哪裡?又是跟誰修煉的這一身功夫?”

“還有百年之前,那位在域外無往不勝的邪魔大人,跟你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蘇皓仔細的想了想,一臉認真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百年前的事情你問我乾嘛?”

“我這法相是從師父那裡繼承的,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問,應該去問那老頭子,看看他跟邪魔有什麼關係纔對。”

其實今天龔以嶺說的這些話,也給蘇皓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因為在他心中那個不著調的師父,成天隻知道到處玩了勾三搭四,惹的師孃早早就與他分居了。

所以蘇皓基本上是靠著師孃和師姐們帶大的,也就偶爾師父回山上的時候,纔會教授他一些本領,也基本上隻是大概講一下,其餘的就全靠蘇皓自己領悟。

這也導致蘇皓跟那老頭並不親近,還覺得對方神神叨叨的。

然而自從下山之後,蘇皓卻漸漸察覺到那老頭子非常深不可測,光是身份就有好多重。

而且龔以嶺口口聲聲說邪魔在世是百年前的事情,那這老頭子到底多少歲了呀?

蘇皓對此也是滿臉疑惑,準備下次再見到老頭子的時候,一定得好好問問清楚。

龔以嶺聽到蘇皓的話後,右轉而戰戰兢兢地看向了蘇皓身後的邪魔法相,乍著膽子問道:“閣下究竟是何許人也?”

“哼!”

那邪魔法相冷哼了一聲,完全冇有要回答的意思,隻是隨手揮了一下手中的利刃,便聽砰的一聲巨響,龔以嶺瞬間被擊倒在地,口吐鮮血,麵色慘白。

“嘶......我話還冇問完呢。”

蘇皓對邪魔法相的善作主張有些不滿,立馬衝上去抓住了龔以嶺的領子,把人拽了起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今天必是活不成了,不如跟我說句實話,告訴我當年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誰!”

蘇皓目光如炬,看的龔以嶺不寒而栗。

然而就算知道自己死到臨頭,龔以嶺仍然不願意鬆口。

“我不會說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我剛纔已經把利弊給你分析的很清楚了,不過以你的實力,確實無需我的助陣。”

“可是我告訴你,無論你怎麼努力,終究是難以翻越那座大山的,你可以殺了我,卻永遠無法為你父母報仇!”

聽到龔以嶺敢這樣跟自己叫囂,蘇皓立刻就怒了,他死死的掐著龔以嶺的脖子。

把龔以嶺壓製的雙眼外凸,呼吸急促,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好像隨時都會嚥氣一樣。

然而就算如此,龔以嶺依舊不肯鬆口,甚至還略帶挑釁的,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扯開嘴角,譏笑蘇皓道:“殺了我吧,你儘管殺了我吧!”

“你們蘇家活該慘死,生出了你這個孽障,一切都是天註定的,是天註定的啊!”

“你是該死的王八蛋!”

聽到龔以嶺敢這樣羞辱自己的家人,蘇皓再也忍無可忍。

隻見蘇皓將龔以嶺的身子壓倒在地上,並冇有就這麼輕易的殺掉他,而是掏出銀針紮進了龔以嶺身上的幾大經脈。

隨著銀針的紮入,身上的各處血管都變得扭曲了起來,身肌肉暴漲,整個人好像隨時都要炸開一半。

龔以嶺臉上青筋直跳,整個人看起來猙獰極了,他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整個人倍受折磨。

不僅是**疼痛非常,就連靈魂也如烈焰炙烤一般,痛不欲生。

然而就算如此,龔以嶺依舊緊咬著牙關,說什麼也不肯將幕後黑手供出來。

蘇皓居高臨下的看著龔以嶺,那以冷漠的眼神就如寒冰一般。

他身後的魔尊若隱若現,隨著黑霧的升騰,龔以嶺渾身各處都被煞氣纏繞。

這樣的痛苦,遠甚於極刑,龔以嶺恨不得一死了之,卻根本做不了主。

“我告訴你,我可以把什麼都告訴你!”

幾十秒之後,龔以嶺終於忍不了了,他抱著腦袋,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格外艱難。

“隻要你放過我,哪怕把我廢了,變成個普通人,隻要你肯放過我,我就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人到底還是怕死的,龔以嶺也不例外。

經曆了這一次的非人折磨之後,龔以嶺已經徹底放棄了雄霸天下的野心。

他什麼都不想要了,什麼都不在乎了,隻求蘇皓能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安安穩穩的走完人生最後的路。

當然,這也許隻是龔以嶺在受到淩虐之後,精神崩塌的片刻假象。

如果他真的活了下來,肯定不會安安分分的做人。

但蘇皓卻並不在乎這些,他甚至懶得想,龔以嶺究竟是什麼心思。

他隻是冷眼看著龔以嶺,就好像在看著一個跳梁小醜似的。

龔以嶺被蘇皓冷漠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說道:“隻要你放過我,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訴你。”

“不僅如此,我還可以幫你複仇,成為你的馬前卒。”

“我願意為你效力,願意助你登上那個最高的位置,你覺得怎麼樣?”

“哼,我覺得不怎麼樣。”

蘇皓冷冷一笑,輕描淡寫的擊碎了龔以嶺最後的一絲幻想。

“我說龔以嶺,難道我的話講的還不夠明白嗎?”

“無論你今天是否將幕後黑手供出來,我都不會停下複仇的腳步,那個人死在我手上,隻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你有什麼資格要挾我?”

“我殺了你的兒子,你還能心甘情願地奉我為主,我真替你兒子感到悲哀。”蘇皓的這番話,無疑是又一次狠狠地打了龔以嶺的臉。

讓龔以嶺有些無地自容,但他終究不是那種在意顏麵的人。

所以哪怕蘇皓將他視為蟲豸,為了能謀求一線生機,龔以嶺在權衡過後,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

他躺在地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告訴蘇皓:“當年的事情,我也隻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

“甚至在那批人中,當年的我是最不起眼的一個。”

“我雖然替他們召集了中州和江南的人馬殺到蘇家,但與我接頭的同樣,也隻是他們手底下的一個小嘍囉。”

“我隻知道當年跟我接頭的人,來自於江南湯家,至於湯家的上級又是誰,那我就無從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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