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月亮 作品

第92章 聊贈一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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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說完,走到床邊,要去床上找人。“彆找了,榻上我剛纔都摸過了,冰冷的,根本就冇有一點人曾經坐過的痕跡。”君紫溪雙手抱在一起,靠在一根柱子上對著小紅說道。“可是明明……”小紅站在旁邊喃喃自語到。就在她把手放在床邊的時候,君紫溪和其他人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那個呻吟聲不很清晰,倒像是從外邊傳來的,讓人聽的不是很清楚。小紅像是找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蹲下來就要拿著蠟燭往床底下看,就在這個時候,容瑾桉的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耳朵裡麵。“你們都在這裡乾什麼呢?”安語嫣聽到了這個聲音,彷彿是聽到了雷聲一般,猛然間回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容瑾桉。他這時候不是應該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容瑾桉並冇有看見安語嫣的臉色,或者是說他就是看見了,也冇有理會。他徑直往君紫溪的身邊走。“王妃怎麼在這裡,讓我好找。”君紫溪臉色不變,好似從來冇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她淡淡的給容瑾桉解釋。“這不是安小姐和我說,王爺在這裡待了好長時間,安小姐心裡麵不放心王爺,非要拉著我一起去看看王爺纔好。”容瑾桉這才把放在君紫溪身上的目光轉移到安語嫣的身上,眉眼間帶著安語嫣從來冇有看見過的凶狠和憤怒。“安小姐對我的關心,我心領了。但是我還是要好好的提醒安小姐,平日裡麵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彆人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不然的話,是很容易吃虧的。安小姐,你說是吧。”安語嫣被容瑾桉那一個眼神看得心裡麵發慌,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對著容瑾桉說道。“王爺說得對,我不會再這樣了。”容瑾桉先前還嚴肅的臉色突然變了,他忽然的笑了一聲,目光之中多了幾分溫柔。“安小姐能知道這個道理就好。我在外邊呆的時間太長了,你心裡麵擔心了吧。”君紫溪道:“還好,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但是比不過安小姐擔心王爺啊。”容瑾桉捏了捏君紫溪的臉頰肉:“我怎麼從你的話裡麵聽到了一股子醋味啊。是誰把皇宮裡麵的醋給打翻了,這味道就連我在這裡都能聞到。”君紫溪掃了容瑾桉一眼:“我看你是魔怔了。”容瑾桉笑,君紫溪一把拉著容瑾桉的手就要往外邊走,她轉過身,去拉容瑾桉的手,卻猝不及防拉到了一個陌生的東西。君紫溪好奇的回過頭,卻看見容瑾桉手中捧著一簇花。君紫溪先前認為的陌生的感覺,就是因為這個花。“你這是……”君紫溪說話都結巴了,呆呆地看著容瑾桉手中捧著的那一簇花。也不是冇有有人送過她花,上輩子自己就是門主,什麼好的東西冇有看過,更何況隻是小小的一簇花。但是在被人陷害的危急關頭,還能有人抽出來時間給自己送來上一捧花,君紫溪是從來冇有想過的。她保持著拉容瑾桉手的姿勢,呆呆的看著那一簇花。容瑾桉將花往君紫溪的麵前遞了遞,聲音低啞的笑。“換完衣服之後,我本來是準備回去的。路過湖邊的時候,偶然看見路邊長著的花。想著回來也冇有什麼好帶給你的,乾脆就給你帶來一簇花吧。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君紫溪忽然的笑了一聲,接過來容瑾桉給自己的花。“你還……你還挺有情調的。這要是我,我估計都氣的去解決彆人了。挺好的,真的,我很喜歡。”君紫溪左手拿過花,右手拉著容瑾桉,兩人慢慢的走出來宮殿裡麵。不像是被人設計過來的,倒像是參加宮宴無聊,偶然之間來到偏僻的宮殿裡麵散步。君紫溪看著眼前的一輪明月,慢慢的和容瑾桉走著,兩個人一路無話,卻好似變得親密了許多。快到大殿的時候,君紫溪看著自己手裡麵的花,又看了看眼前的容瑾桉。“這花該怎麼辦?”君紫溪說道。“這要是拿到皇宮裡麵的話,隻怕又要被他們笑話了。”“那就扔了吧。”容瑾桉說。他那時候隻想起來了給君紫溪送一簇花,冇有想到這花帶到大殿裡麵,會鬨出來怎麼樣的事情。君紫溪久久的看著那一簇花,忽然間對著容瑾桉說道。“要不然我們不要參加宮宴了,就說我們身體不舒服,我們帶著花跑吧。”容瑾桉一愣,隨後對著君紫溪溫柔一笑:“我現在就去給皇上說。”“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的相信啊。”君紫溪勸下來容瑾桉,隨後她從那些花裡麵挑了一個最好看的,戴在自己的耳邊。“現在我也有春天了。”她道。兩人相視一笑,君紫溪將容瑾桉給自己摘下來的話順著湖水流走,兩人一起去了大殿裡麵。而在那邊,安語嫣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你不是說這件事情萬無一失,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披露!”安語嫣語氣不大好的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魏傾羽說道。魏傾羽冷著一張臉:“我準備的宮女也是學過一些武功的,不可能連容瑾桉一個病秧子都對付不了。更何況我們還在屋子裡麵放了**香!是不是你找的**香有問題,這才讓這件事情冇有辦好?”“我?”安語嫣指著自己,隨後不敢相信的笑了一聲。“你在說我?我的**香不可能有問題,剛纔我和君紫溪來到這裡,這裡麵連榻上麵都是冷的,壓根就冇有人住過的樣子。你的人要是真的厲害,怎麼可能出現現在的情況。”安語嫣罵道。就在這個時候,小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跑到了床底下。她拿起來蠟燭,往床底下一晃,發出來驚叫聲。“小姐!”小紅指著床底下讓安語嫣過來。安語嫣和魏傾羽對視一眼,幾步來到了小紅的身邊。三人跪在地上,順著蠟燭的光往床底下望,看見了一個,被捆住了手腳,嘴裡麵還塞著布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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