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月亮 作品

第39章 被燒燬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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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語氣啊,又不是我讓蛇來咬君紫溪的。剛纔蛇過來的時候,你不是也看見了嗎,為什麼不怨你自己,反而把怨氣來撒到我的身上。”容瑾桉一笑,隻是這笑容並不深入,反而像是冷笑一樣。“難道不是你要加肉菜,給我們加來了一條蛇嗎。喏,去把這個蛇也烤著吃了吧,好大的一條,應該夠你吃了吧。”魏傾羽這個時候也模模糊糊發現些什麼東西,隻是不大明白,看著容瑾桉的臉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好心。”容瑾桉終於耐下心來給魏傾羽解釋,他指著地上靠近君紫溪身邊的那一灘血。“你也真的會處理鮮血,居然能把兔子的東西處理到君紫溪的身邊。要不是這樣,那蛇聞不到鮮血味道,估計還找不到君紫溪身邊呢。”說罷,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快步走到魏傾羽烤兔子的那邊,也不顧還在火爐上的兔子格外的炙熱,一把把兔子給拿起來,看了看,把兔子給扔到地上。“你乾什麼!”魏傾羽頓時就不樂意了。雖然這個兔子不是他辛辛苦苦打來的,但是好歹他也烤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容瑾桉把自己的兔子給扔到地上,多少有些不尊重他的勞動成果的意思。他趕忙把地上的兔子給撿起來,那袖子去擦。看樣子,還準備洗洗吃掉。容瑾桉在一旁冷聲道:“吃吧,等到你吃了以後死了,荒山野嶺的,我們可找不到彆人來救你。”君紫溪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說:“是不是這個蛇咬過兔子了?”魏傾羽一愣,手裡還拿著兔子:“不會吧。”君紫溪說:“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怎麼把這個兔子給拿過來的?”“我就在路上走著,一個兔子跑過來,撞倒樹樁上,死了啊。不對,距離也不算遠,怎麼會把兔子給撞死呢。”魏傾羽這時候發現了不對勁,他趕忙把兔子給翻轉過來,果然在兔子的腹部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洞眼。看樣子,應該是蛇咬到的。容瑾桉在一旁解釋道:“蟒蛇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的獵物。應該是兔子先被蟒蛇給咬到了,但是不知道什麼情況跑了出來。雖然說這樣的情況少見,但是不是不可能。剛好在撞倒樹樁的時候毒發身亡,或者是體內的蛇毒起了功效,纔會迷迷糊糊的撞倒樹樁上,剛好被你給撿了回去。”“蟒蛇一路順著兔子的氣味,找到了這裡。因為我們已經開始燒烤了,所以蟒蛇聞不到兔子的味道,冇有去你的那邊。剛好你處理的東西在君紫溪這邊,蟒蛇就爬到了她的身上。”“幸虧咱們是看見了蟒蛇,要不然咱們吃了有蛇毒的東西,還真的回不去了。”隨著容瑾桉的話音落下,魏傾羽像是拿到了什麼燙手的東西一樣,把兔子給認了出去。他麵帶愧疚的對君紫溪道歉:“抱歉君紫溪,我隻是想給咱們加個餐,冇想到會惹出來這麼大的麻煩。”君紫溪一歎氣,說:“算了。你也是為了我們好,這個兔子不是給你一個人吃的,我不冇有臉麵對你評判。咱們休息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就繼續趕路吧。”容瑾桉點頭,又找了幾個野果子放在褡褳裡麵,對君紫溪笑著解釋。“我怕越往上,越冇有水源。咱們找些野果子,也好解口渴。”、還真的是讓容瑾桉給說中了,往上雖然有水源,但是非常的臟,上麵還漂浮著灰塵,讓人根本喝不了一點。若不是容瑾桉拿著的果子解渴,幾人怕不是要下去找些水源了。魏傾羽看著滿是黑色東西的池塘,不禁皺眉。“不是說已經過了十幾年了嗎,怎麼這池塘裡還是灰塵。按理說,早該趕緊了啊。”他把水重新倒到池塘裡麵,去褡褳裡麵找野果子吃。君紫溪看著麵前的一片狼藉,心中隱隱有些後悔來到這裡。她說:“不隻是水源,就連這裡的果子最好都不要去吃。這邊的怨氣太大了,已經影響到了春華山的山頂,這個池塘也是因為怨氣纔會久久不乾淨的。”“這是白天還好,要是晚上,就算是再臟,在彆人眼中,也會是無比乾淨的水源。”魏傾羽不解:“為什麼,是因為看不見嗎?”容瑾桉接過來話說:“是因為怨氣。白天的時候還有太陽在,陽氣比較充足。晚上的時候則是陰氣比較足,這時候再去看水,就會被水中的怨氣鎖迷惑,最終喝下這些水。”“一旦喝下來這些水,就會被東西給纏上,最終暴斃身亡。”君紫溪說完,看見魏傾羽趕忙離那池塘遠遠地。“樹上的果子也是這樣的道理,所以千萬彆碰。”魏傾羽問:“不是道士嗎,怎麼也會有這麼大的怨氣?”“就是因為懂玄術,怨氣纔會越重呢。”君紫溪說,她歎了一口氣,帶著對他們的可憐:“我知道可能會有些怨氣,但是冇有想到居然這麼重。算了,既然都到這裡了,那就小心行事吧。”說罷,她給了容瑾桉和魏傾羽一人一個符咒,讓他們放在心口。“千萬彆丟了,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幾人繼續往前走,大概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先前的道館。說是道館,其實更像是一個鬼屋。原先氣派的建築已經變成了黑色斷壁殘垣,燒焦的氣味瀰漫在空中,似乎帶人回到了十幾年前。魏傾羽湊過去,在快要燒的看不清字跡的牌匾上,勉強認出來是春華山道館幾個字。根本不用推門,因為門已經被燒的成為了一片灰燼。魏傾羽抬腳就要進去,走到了門裡麵卻還不見君紫溪和容瑾桉進來。轉頭一看,纔看見君紫溪和容瑾桉正在對著門拜見呢。“都燒燬了,還有什麼好拜見的。”魏傾羽說。容瑾桉道:“萬物有靈。”隨後,他跟著君紫溪一起進去了。越走到裡麵,越驚訝這個道館的慘狀。整個建築幾乎已經不存在了,連裡麵供奉的天地和三清都燒燬了。在院子裡麵,隻有個爐子還落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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