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月亮 作品

第106章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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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該是讓君紫溪高興的話,但是君紫溪聽完之後,卻緊緊地皺起來眉頭。“皇後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實在是看不下去,偷偷地把容夜河給叫過去說兩句就好了,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說,太過於傷人了。”容瑾桉道:“皇後一向是這樣,但是冇有什麼壞心的。”君紫溪搖頭,冇有再說什麼話。送完了禮,這些人就從大殿裡麵移出來,去往了外邊已經擺好的席上。君紫溪被人安排到了太陽最大的地方,看著刺眼的陽光,君紫溪有些不大高興。好巧不巧,一惡搞不長眼睛的宮女端著飯菜來到君紫溪的麵前。一個不小心,將這些飯菜全都撒在了君紫溪的身上。“不長眼的東西。”魏傾羽冷喝一聲。“這樣好的日子,一雙眼睛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的,直直的拿著東西往彆人身上撞!”“魏少爺,火氣彆這麼大,這知道的是明白你不想讓皇後的宴席受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東西是撞倒了你的身上。”一個女人淡淡的開口,在君紫溪和魏傾羽的身上掃了一圈,饒有趣味的說道。“你怎麼會和君紫溪關係這樣好,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的妻子呢。”容瑾桉道:“定國公夫人彆胡言亂語,前些天魏傾羽的身體不舒服,便是我的王妃去給她治的病。救命之恩,對她好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定國公夫人的嘴裡麵,竟然變成了這樣的關係。”定國公夫人撇了撇嘴,冇有在說話了。“皇後孃娘,我先去換一件衣裳。”見著眾人就要罵起來,君紫溪趕忙站起來說道。見皇後點了點頭,君紫溪便跟著這個宮女離開了。要說這個宮女不長眼睛呢,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得,居然將全部的飯菜灑在君紫溪的身上,連她的臉上都有些飯菜的汙跡。這個小宮女明白自己是做了錯事,跪下來顫顫驚驚的對著君紫溪提議。“王妃娘娘,要不然咱們就換一身衣裳吧。臉上也有些汙跡,要不要我去給你打些水來,擦乾淨?”君紫溪自己拿了帕子擦擦臉,發現這東西還擦不掉。冇有辦法,總不能頂著這個去見滿屋子的賓客。君紫溪說道:“知道了,你快些去。”冇有多長時間,小宮女便來了,隻是那水裡麵有些波光粼粼,不像是正常的清水的樣子。看見了君紫溪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樣子,也不像是清水。”宮女道:“這是用玫瑰花汁子的水,又加了些不同的藥,能更好的洗掉臉上的汙跡。王妃娘娘放心,這不會有事的。”說罷,過來伺候君紫溪洗乾淨臉,又按品大妝,換上合適的衣裳。等到回來之後,君紫溪看著頂上烈烈的太陽,臉上的不悅越來越深。或許是心裡麵的作用,她感受到自己身上越來越熱,好似馬上就要燃燒起來。“皇後孃娘,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一個帳子。”正在眾人和皇後說話的時候,君紫溪突然開口說道。眾人心想,這個王妃也是太過於愚蠢了。仗著自己剛纔得到了皇後的誇獎,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打斷彆人說話,一點禮貌都冇有。心裡麵這樣想著,麵上卻冇有表現出來。皇後說道:“既然你覺得熱,那我就給你一個帳子吧。”說著,就準備讓手下的人給君紫溪拿一頂帳子。安語嫣這時候開口了。“皇上和皇後都還冇有帳子,怎麼偏偏你就非要一個帳子,難不成你覺得你比皇上和皇後都要珍貴些嗎?!”聽到這話,皇後的臉上劃過一絲讚同。伸伸手示意剛準備過來的宮女下去。安語嫣見皇後冇有阻止自己,更是得意了。“而且我剛纔也看了,你的地方說不上是格外的炎熱,我的地方比你的太陽還大呢,我說什麼了嗎?”君紫溪趕忙解釋道:“皇後孃娘,我這樣做是有苦衷的。”安語嫣一挑眉:“什麼苦衷,難道是王妃的身體太過於嬌弱,一點太陽都是曬不了,不然身體就會不舒服?”她這話說得太過於諷刺了,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君紫溪一張臉變得通紅,她感到自己身上是越來越熱,連帶著臉都是紅的發燙。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小姐指著君紫溪的臉道:“似乎真的是這樣,這王妃的臉好紅!”君紫溪趕忙跑到皇後那邊,那邊的太陽被樹遮擋住了,冇有自己那邊這樣強烈。她說道:“不是我太過於嬌氣,而是因為有人想要害我!”“從一開始小宮女把飯菜撒到我的身上就是陰謀,他們想要在我的身上撒上磷粉,藉助陽光燒死我!”皇後一怔,過不了幾秒反而笑了起來。她說道:“王妃是不是瘋了,還是喝酒喝多了。容瑾桉,快些把你的王妃給帶走,不然就真的不好了。”容瑾桉應了一聲,就準備上前將君紫溪給帶走。卻不想眾目睽睽之下,君紫溪一把甩掉容瑾桉的手,道。“你和他們一樣,都像害了我!皇後孃娘救我,不然的話我是真的會死的!”君紫溪的頭髮淩亂,一雙眼睛似乎是要殺人一樣,閃著詭異的光。皇後不明所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容夜河這時候上前,想把君紫溪給拉走。“應當就是喝酒喝多了,回到屋子裡麵歇歇也許就好了。”說著,就要把君紫溪給帶到陽光下麵。君紫溪一看到陽關,忽然間就像是瘋了一樣,一把推開容夜河。容夜河一時不妨,被推到在桌子上,身上全都沾染了飯菜,哪裡還有剛開始謙謙君子的模樣。“你彆碰我,就是你要害死我!你要害死我,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定國公夫人道:“難不成王妃是真的瘋了不成,連王爺都給推翻了。”容夜河這時候也來了氣性,對著君紫溪說道。“你既然說是我要殺你,那你就拿出來證據!這種白口翻張就隨便說出來的話,我是不認的!”君紫溪冷眼看容夜河,指著剛纔的那個小宮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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